肤都泛着淡淡的粉——黏膜直接吸收酒精,他有些醉了。
这幅样子却实在可爱,叶栖像逗弄宠物似的摸了摸他的下巴,夸奖道:“你做的很好。”
徐清之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勾起唇角:“谢主人。”
叶栖又开了一瓶酒,年份比那瓶银泉更佳,徐清之终于得以跪坐一旁,只管在杯子快满时续上酒液,为他安安静静的侍酒。
但酒精的刺激不是立刻就能排除的,太过剧烈的痛急速消耗着他的体力,徐清之又累又疼,身体疲惫到了极点,哪怕再怎样警告自己打起精神,仍是在满室静谧中,不知不觉打起了瞌睡。
又一次猛地一低头把自己吓醒后,徐清之下意识去观察酒杯,才发现杯子已经空了,叶栖正看着他:“困了?”
徐清之抿抿唇,不知该先认错,还是先求情。
叶栖把书放在一边:“夜深了,困了就睡吧。”
他在终端上点了几下,而后摸了摸徐清之依旧泛红的侧颊,调笑道:“酒量这么差?”
见他没有见责的意思,徐清之悄悄松了口气:“回主人,阿清确实酒量不佳。”
“能喝多少?”
“回主人,若是日常小酌,阿清通常只饮一杯。”徐清之强忍着不适,恭顺答道。
“不日常的时候呢?”叶栖问道。
“若有重大场合……”徐清之顿了顿,决定还是老实说实话,“奴隶家中并不需要阿清去应酬,在外面,奴隶是不喝酒的。”
“就从来没喝多过?”
“回主人,”徐清之戯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说:“奴隶往日不喜喝酒,从来没想过放纵。”
“唔,是个好习惯。”叶栖点点头:“不过往日少喝两杯无妨。”
“是。”徐清之有些迷糊的应下,不知道这是不是叶栖要他练练酒量的意思。酒劲上来,他现在困得要命,即使叶栖当面,他也只能勉强维持清醒,头脑则基本成了一团浆糊。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一个熟悉的人拿着个铁盘子似的东西走进门来,在门口就恭敬跪下行礼:“先生,书仪应召。”
“嗯,放那吧。”叶栖指了指客厅一角。那人就拿着东西,在那里布置起来。
他长了一张和书礼一模一样的脸,穿着那件奴隶的白袍子,却像不认识徐清之似的,一眼都不往他那多看。他走到叶栖指的地方,在那个铁盘子上按了几下放在地上,旋即,那个铁盘子快速展开变形,瞬息间就变成一个半人高的铁笼。
叶栖带着徐清之走到铁笼边,吩咐道:“你今晚睡这里。”
“主人?”徐清之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不喜欢卧室,就换个地方,好不好?”叶栖声音依然温和,徐清之却陡然出了一身冷汗,这一晚漫长的不可置信,好不容易熬到现在,叶栖还跟他说了两句闲话,他以为已经罚完了!
像是感受到他的惶惑,叶栖淡淡道:“等你出来,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他站在门边,脚尖点了点地:“要我请你进去吗?”
“奴隶不敢。”徐清之下意识道,顺着他的意思爬了进去。
那个笼子不大,双腿都伸不开,高度也不够完全坐直,只够人在里面蜷缩着。叶栖等他进去就关上了门,旋即不知按了哪里,笼子外面顿时升起遮光板,挡住了一切光亮。徐清之愣愣的坐在里面,只听得叶栖的吩咐从外面传来。
“放你出来之前,保持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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