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之本以为那个吻是个暗示,可出乎他的意料,当天叶栖并没有动他。
那个吻就是那天他得到的全部了,此后十来天,叶栖依旧维持一周来两三次的频率。而只要徐清之不再犯错,他便再没罚过他。
他依旧使用他,但比起奴隶,徐清之觉得自己更像个被养在云泉的宠物。叶栖喜欢让他侍酒,念书,奉茶,或者偶尔只是想起来了把玩一番他的皮肉。很难说那其中情欲的含量究竟有多少,徐清之总觉得那手法和撸猫也没什么不同。
而在这样日复一日又提心吊胆的单调日子中,徐清之渐渐接受了自己的身份。自从那次禁闭后,他每晚规规矩矩回房睡觉,次日做完清洁候在叶栖房门等他带自己去用早餐。无用的羞耻心逐渐变得麻木,他习惯了空气直接吹拂在皮肤上,每日清晨跪在主人脚下才能得到一份营养液的生活。
他终于学会了屏蔽自己的感官,把自己变成交易里的样子。
或许是怕他真被关坏了,上次紧闭后,书礼就时不时上门来,有时候教他些规矩,有时候则是单纯闲聊。徐清之由此得知了醴馆的一些事,也终于明白了那天他看到的是谁。
原来书仪是书礼的双胞胎弟弟,他二人是孤儿,自幼被醴馆收养,长大后因为一副好皮相,自然成了头牌。
此番遭遇福耶祸耶难辨分明,徐清之看着书礼那张清秀面颊上完美无瑕的微笑,一句话压在心底,无法问出口。
如果得知长大后会是这样的生活,你们年幼时,还会进醴馆吗?
但大抵是不后悔的吧。活着总是更好的,否则他这又是在做什么呢?
二人交浅不便言深,这些事徐清之想想就放开了,他最近有了新的烦恼。
云泉的生活极其单调,除了每日的“功课”,徐清之就再没别的事可做。叶栖说话算话,每三日就有家人近况发到他的终端。他母亲的病逐渐好转,姐姐也已经醒来在强撑着理事,弟弟在学校里按部就班的上课,除却情绪低落些,再没什么不妥。这每次五分钟的视频,就是他唯一的盼头。
可他如今这种境况,得知家人安全就心满意足了,实在是没有勇气多看,每日里余下的时间就变得难熬起来。
他在家时消遣的事自然很多,读书是最简单的一种。可云泉的书房他却不敢擅入。叶栖虽说他在时不限制徐清之,可那毕竟是私密的地方,侍酒和真的进去看书是两回事,徐清之并不敢冒进。
于是很多时候,徐清之就只是在发呆。他对客厅里那块后来被换了同款的长绒地毯有了心理阴影,平日里没事都绕着走。幸好云泉够大,他每天胡乱找个地方窝着,在终端上随便找点东西播放,时间就这样打发过去。
但这样的日子过久了,徐清之总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死水似的生活淹没,他想,他得想个办法。
于是这天叶栖来的时候,如常在沙发上休息时,就发现自己的小奴隶似乎有话要说。
他接过他斟上的酒,问道:“怎么了?”
“主人,”徐清之抬脸看着他,双眸却不自觉垂下,哪怕是本就打好的主意,事到临头,依然羞耻的难以出口,声音越来越低:“阿清的功课完成了。”
叶栖见他羞的脚趾都蜷起来了,面颊绯红,说完还不自觉抿了抿唇,心头一动,按着他的后脑微微使力,让他凑到自己胯下,含笑道:“那就让我看看。”
饶是徐清之做了无数次心理准备,知道这一遭无论如何也逃不掉,可真的被至于这个位置,身上仍是不由自主的一僵。
距离太近了,叶栖身上的味道几乎要将他包围,那是他惯用的松木调冷香,一天下来已经到了尾声,只余一抹木质调香气。
徐清之就在这片已经熟悉的味道中,拉开了叶栖的裤链。
那东西静静蛰伏在那里时,体积已经不容小觑,徐清之忍不住和自己平日做的“功课”比较了一番,心底暗暗一惊,怪不得叶栖不急着用他,若是他练习不好,这个尺寸塞入喉头,说不准他真会不小心咬下——那根假阴茎上还有牙印呢。
而不论他心底想些什么,面上都不敢怠慢。他费了点力气才把那根东西完全掏出来,而后按着书礼教的,以唇相就,先一点一点舔湿了整根。
叶栖喜洁,每日出门前都要沐浴,一天下来,那根阴茎上只有一点淡淡的汗味,并没有别的异味,可徐清之仍是忍不住顿了顿,才伸出舌头。
真的上手他才知道,这热气腾腾的活物和练习用的硅胶,究竟是怎样的天差地别。
他细致的舔过每一块表面,感受着那根阴茎逐渐变得火热挺立,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叶栖没什么表情的面容,而后尽自己所能,将前端吞了进去。
还是太大了,一个龟头就塞满了整个口腔,徐清之费力动着舌头,,伺候着口中这根还在不断膨大的凶器,口中津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唇角流出来,将他胸前浸出一片湿漉漉的水光。
他胸前粉嫩两点在这片水光润泽中,便变得格外可爱。
叶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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