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还是和以前一样。
因此又忍不住唠叨了起来。
“你啊,真是给娘惯的,你看村子里的人,谁的衣裳上不是带着补丁的,哪有人看见衣裳破了个小洞就换了的,破了缝补上不还是能穿吗?”
“你到镇上看看,有些人连缝补的能力都没有,还在继续穿着破烂衣裳过日子”
这话说起来就没完没了,蓝牧早已听腻了,又打了个哈欠,一翻身就在陈兰芝的唠叨声中逐渐陷入睡眠中。
陈兰芝见身后没传来动静,便往回看了一眼,见人已经睡死了过去,她笑着摇摇头,吹灭了煤油灯,借着亮洁的月光出去了。
许甘露蹲在树下,拍了拍胳膊的蚊子,快等得有些不耐烦时,才瞧见屋内的灯光熄灭。
他动作敏捷的翻窗进来,没吵到另一边屋内正在挑灯缝衣服的陈兰芝。
一进屋便瞧见了躺在床上白生生的少年。
他带着热气进来,逮住少年红润的嘴唇便是一阵吮吸。
蓝牧不用睁开眼都知道这人是谁,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怀抱。
许甘露抱着他坐在床上,让人坐在他身上。
蓝牧穿着件小背心和自己改良的小短裤,坐在男人怀里昏昏欲睡。
现在天气炎热,两人抱在一起都出了不少汗,蓝牧天天念叨着要风扇,但风扇是个稀罕玩意,重要的是红星村至今还没通上电。
所以要风扇也没多大用,因此每天晚上许甘露有空了都会过来给蓝牧扇风,哄他睡觉。
听着蓝牧给他说他明天的安排,许甘露亲了亲他红润的嘴“要我和你们一起去吗?”
蓝牧往他胸膛上蹭了蹭“不用,我就是去打个电话再去邮局拿点东西就回来。”
两人在村子里的情况算是半公开的状态,现在大伙都在说,许甘露把单纯的下乡知识分子女同志给骗到手,想借助蓝牧的娘家做飞上枝头的凤凰。
这些个风言风语传到了许大娘耳朵里,每到夜里总会有点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饭桌上盯着许甘露又欲言又止。
两人都没承认也没否认,所以算是半公开。
这没到明天呢,许甘露就开始想他了。
察觉到身上的人又要睡着了,许甘露开始在他身上作乱。
用他那好听的声音在蓝牧耳边道:“明天不能见你了,让老公吸吸奶子,嗯?”蓝牧还没睁开眼,小背心就已经被人开掀开了。
白嫩滑软的小乳就这样被男人炽热的口腔给含住了。
抱着男人毛茸茸的头,蓝牧也醒了过来,他睁开双眼,盯着黑漆漆的屋顶。
花穴开始微湿,雄根也半勃着,男人的作乱的手很快就把他的小裤给脱了下来。
抱着他的下半身,迷恋的吮吸着花穴,早已射过了一次的鸡吧又开始半勃起来。
任由男人摆布的少年,迷迷蒙蒙中想到,两人该做的都做了,为什么就是不和他做到最后一步呢。
镇上
蓝牧蹲在地上边刷牙边犯困,漱完口还蹲在地上又打可个哈欠。
这一天天的,可真困啊,他在心里吐槽着,随后起身去厨房里。
两人吃完早餐后,天空也开始微微泛白。
陈兰芝背着背篓走在前头,步伐坚定而自信,下乡后的她变得比以前更自信了,不再是以前那副唯唯诺诺,乖乖女的模样。
这也得多亏了蓝牧,若不是他总是一副咸鱼的模样,陈兰芝也不会担起照顾他的大梁,忙前忙后,顺带和邻里邻居打好关系。
两人一路朝着村口的方向去。
王名扬在知青所门口拿柴火正打算回厨房时,瞧见蓝牧,一副乖乖女的模样,顶着一头蓬松的短发跟在陈兰芝的身后,他忍不住出声问道。
他推起笑容喊道“蓝知青!陈知青!你们这是准备去镇上吗?”
虽然嘴里喊着两人,但他的眼睛却紧紧的盯着蓝牧。
见蓝牧没出声,陈兰芝笑着道:“是哎!昨天找村长开了介绍信,王知青同志是有什么需要我们帮你带的东西吗?”
王名扬点了点头“你们等会!”说罢便丢下手里的柴火往回跑。
很快他拿着一封信出来“麻烦你了,陈兰芝同志。”
陈兰芝笑着道:“不麻烦,正好我们也要去邮局,顺手的事。”
王名扬挠了挠头,眼神不住的往蓝牧那边瞅“那、那你们路上注意安全。”随后便走了。
蓝牧手上拿着根长而直的棍子,边走边打着路边的小草,没有手机的日子,他只能捡起童年玩过的。
刚刚还安静的村庄,仿佛一下苏醒了过来,劈材的声音、小孩哭闹的声音以及炊烟袅袅升起,他好像行走在一副充满活力的画卷。
两人紧赶慢赶来到了村口,只见村长坐在牛车上,旁边还有几名妇女以及年纪和他差不多的少女,不远处还有一辆拖拉机,蓝牧挑了挑眉。
人还不少。
蓝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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