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培昀大腿猛地绷紧,气息变乱了,他伸手松松抓住孟樾绮的头发,小臂上青筋尽显,哑着嗓音道:“小樾,你不用……”
孟樾绮尝到了甜头,一只手覆上叶培昀摸着他头顶的手,拉下来,同他十指相扣放在叶培昀绷紧的腿面上,另一只手握着他的鸡巴,低头把他小半截柱身连同圆润硕大的龟头含进湿热的口腔。
第二天早晨,孟樾绮从纵欲过度的浑身酸疼中醒来。
他迷蒙睁开眼,反应了好一会儿,身后叶培昀温热的躯体把他整个人拢住抱在怀里。
昨晚疯狂而刺激的记忆随着意识清醒而变得清晰无比,他是如何叫着哥哥说自己还要的;是如何抱着叶培昀说还没吃饱的,是如何求着叶培昀用力操他,求他射进自己身体里的,当时的情景一幕幕展现在他脑海里。
这让他以后还怎么面对叶培昀,他怎么就能对着小时候的哥哥发骚发浪呢。
呵呵,他现在可算明白了,自己所谓恐同,实则深柜吧。
孟樾绮头疼的闭了闭眼,动动酸软得不像话的双腿和腰,迟钝地感受到自己身后的穴里撑胀的异物感。
疯了。
他想起来那是昨天晚上自己做爽了,抱着叶培昀撒娇说不想让他拿出去,说要含着他的东西睡觉。
真的要疯了。
孟樾绮痛苦捂脸,强忍着身上的酸疼不适,缓慢轻巧地拉开叶培昀环着他的手臂,从他怀里小心翼翼地退出来,他赤裸着身体下床,衣服扔在客厅里早就脏了。
孟樾绮找到叶培昀的衣帽间,心里跟哥哥说了句抱歉,随手找了件宽松的毛衣和裤子套上,叶培昀的衣服对他来说有些太大了,穿在身上空空荡荡的。
他躲在卧室门外偷偷看了一眼床上的叶培昀,见他还好好睡着,松了口气,穿上客厅玄关边挂着的外套,换了鞋,背着包悄声关门离开。
直到轻微的关门声响起,叶培昀才睁开眼,赤着身体下床,撩开厚重窗帘看着公寓楼下孟樾绮离开的背影。
孟樾绮坐上地铁,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他坐着也不太舒服,昨晚高强度的性爱,再加上又含了一晚上叶培昀粗长的鸡巴,现在红肿的穴口还总有种合不上的感觉,最后一次做的时候射进来的精液,任凭叶培昀抱着他好声好气地哄就是不让人给他清理,还非要含着叶培昀的性器堵住,说要留住哥哥的东西。
刚刚实在是在叶培昀家里待不下去了,穴里又疼,自己只草草伸进去抠挖了两下,现在感觉隐隐有湿滑黏腻的液体往出流,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孟樾绮难受地动了动腿,好在叶培昀家离曲燃他们家不算远,坐地铁几站路就能到。
到了目的地,他急急忙忙出了站,到曲燃家的时候才八点半,轻车熟路地敲响了曲燃的房门。
曲燃皱着眉开门,显然刚从睡梦中被吵醒。
见是孟樾绮,靠在门边笑了笑,“樾樾老师,好乖,今天没迟到。”
孟樾绮身上有些黏糊糊的难受,跟着他进屋,坐了一会儿道:“曲燃,我……刚刚在地铁上被人不小心淋了豆浆,”他抿了抿唇,继续道:“能借你的浴室洗个澡吗?”
曲燃点点头,“当然了,要衣服吗?”
“要,谢谢。”
“没事,”曲燃坐近了他身边,“樾樾老师,今天怎么怪怪的,这么客气做什么?”
孟樾绮心虚地挪开一点,“没有。”
他还穿着从叶培昀衣柜里搜刮的衣服,衣服上面有他身上那股干净温柔的味道,孟樾绮甚至隐约觉得自己身上还有一股交合后的淫靡气味,他怕曲燃发现点什么。
“你快去帮我找衣服,我身上难受。”孟樾绮催促着曲燃,嗓音有些糯糯的哑。
“好嘛好嘛,找找找!”曲燃起身走向衣帽间,还暗自嘀咕,“好端端地又撒哪门子的娇……”
他拿着衣服回来的时候,孟樾绮已经在沙发上坐立难安了,伸手接过就转身进了浴室。
关门脱了衣服一看,浅色的内裤上确实印着黏腻的液体,好在不多,没有孟樾绮想的那么吓人。
他打开花洒,昨天叶培射的太多也太深,孟樾绮强忍着不适,伸进去两根手指,撑着墙壁抠挖里面残留的精液。
昨天做得太狠,后穴外面的软肉和里面都肿了,碰一下就难受得紧,他也不太会弄,大概弄好洗完之后,身上的皮肤都快被水泡皱了。
孟樾绮擦干身上的水,穿上曲燃的衣服,好在曲燃还算贴心,居然还给他拿了没拆封的内裤,就是尺码大了点,但也勉强能穿。
打开浴室门,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曲燃显然已经等了挺久。
“樾樾老师,你小姑娘啊,洗个澡都快一小时了。”
拿人手短,孟樾绮懒得跟他计较,“是啊,我是姑娘。”
洗了个澡感觉身上轻松多了,他在曲燃旁边坐下,“好了,昨天让你背的单词,我开始检查了。”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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