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怀狸吹了口气,绳子慢慢转动,伯旬发现自己被转了过去,这下屁股是完全对准了怀狸。
“你不是想在这里……你别发疯!”
“这有啥的,我可以创造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空间。”
说时迟那时快,怀狸就下了结界,将赶来的警察隔绝在了外边。
“呜啊!你这个禽兽!”
长长的猫尾绕道他的面前,轻轻着挠着他的脸,大手握住了他的屁股,脱掉了那条紧紧包裹着他的牛仔裤。
“我们那么久没做了,难道你不馋吗?”
伯旬脸颊一红,怀狸拖了他的裤子发现,他竟然穿了一条蕾丝的丁字裤。
“嗯,看来你也很馋。”
怀狸低头咬了一口他的屁股,指尖在那块布料上又摩又抠。
伯旬也憋了很久,敏感极了,很快淫水就湿透了那块布,他看不到怀狸的表情,只能被绑着高高撅起屁股,等待怀狸的下一步动作。
怀狸凑他的股间,吸了一口,伯旬羞得小穴孟地一缩,紧紧地咬住了下唇,怀狸舔了一口他的阴唇,笑道:“很不错的味道。”
“色猫……”
绳子轻轻晃动,那口湿透的穴便在他的舌头上撞了几下,怀狸掏出了自己的肉棍,慢慢地进入了伯旬的身体里。
“嗯……”
他刺激地一个紧缩,差点把怀狸咬射了。
怀狸拍了拍他的屁股,开始操了起来,只是轻轻一撞,绳子就会带着伯旬动起来,比他想象的还要有趣。
“宝贝,发现了吗,你自己会往我的鸡巴上撞。”
伯旬当然发现了,不然脸也不会红成这样,怀狸真的是烦死人了。
但是真的好爽。
伯旬不可否认。
怀狸也发现他流的水比以前多了,在屁股撞到自己胯上时,甚至会有水花溅出来,连屁股上的肉都会微微掀起肉浪。怀狸玩够之后握着他的屁股开始狠狠地冲刺。
“嗯嗯嗯……太快了!”
伯旬刺激地脚丫乱晃,最后被抓的屁股上全是指印,两个人都寂寞的身体都得到了满足,伯旬被放下来时,人都站不稳了,屁股还火辣辣的疼。
“你为什么这么快就找到我了啊?”
他被抱在怀里,好奇地问。
“你身上有我的灵气,随随便便就能找到你,朗月还在你身上放了一撮毛,你身上还有一股狼的臭味儿。”
“有股狼臭味儿你还操我那么狠……”
“我的味儿也是随随便便就能盖住臭味儿的。”
两人有说有笑回了家,至此,蛤蟆精团伙全部落网,伯旬的家人听到儿子被绑架的消息,还急匆匆地从地下山找到了怀狸家,一行人刚推门进来的时候,两个人还在卧室做的热火朝天,伯旬差点吓痿了。
伯旬的抓鬼小事业也做的不错,赚了不少钱,朗月听到他们在抓鬼赚钱还嚷嚷一起加入。
怀狸本以为自己会孤单一生,但是却没想到遇到了小小的伯旬,守护他长大后又动了心,他知道,他们会一直在一起。
东市最东边的一座山上有一座道观,这座道观有着几百年的历史,祖祖辈辈干着驱邪抓鬼的活,可是如今,道观只剩下一个小道长了。
还是被逼着学的。
伯旬结束漫长的三年高中,在高三那年拼死学习,考上了东市的大学,伯旬的爷爷看到录取通知书时有些痛心疾首,伯旬的天赋极高,就这么下山太可惜了。
伯旬的爸爸也这么觉得,只有伯旬妈妈高兴得天天笑开了花。
“爷爷,你放心吧,现在是科学社会,哪有什么牛鬼神佛,你从小逼着我练,我也没有看到过任何妖怪啊!”
伯旬抱着伯弈的手臂撒娇,伯奕正在忙着给他画符,没空搭理他。
“你懂什么,我们山上有位大妖怪!是我们老祖宗拿命跟他交易求他保护山头,保护道观子孙的,所以你从小就没见过什么妖魔鬼怪。”
伯沉戳了戳儿子的脑袋,把他从老父亲身边拉走。
伯旬才不信,他只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和科学能解释的。
那都不过是家里人为了让他留在山上的理由罢了。
不想管了,关门找妈妈收拾行李去了。
隔天大早,伯旬背着包,拉着行李箱,站在道观门口,伯奕神神叨叨地念了一段咒,甩了甩拂尘,吐出一口气说:“好了,放心上学吧。”
伯旬点了点头,拉着行李箱和妈妈一起下山了,在他踏上下山路的瞬间,一道光从道观后闪过,朝着伯旬离开的方向飞去。
伯奕和伯沉看着那道光,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终于到了学校,云荃问他:“真的不用给你在校外租个房子?四个人住一间,要挤死的呀。”
伯妈妈从来没有住宿过,一想到一群人住在一个狭小的房间,气都要喘不上来。
“不用!我想体验一下住宿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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