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又开始犯贱了是吧?”
“嗬,我,我早就声名狼藉的男婊子,要是在乎别人说什么,早就抑郁而死了。”
米徕因为被掐着脖子,喘不上气,满脸憋的通红,却依旧不肯低头,“我就是犯贱,从你把我送给焦律开始的那天,就该想到我迟早会疯,我们一起沦为全世界的笑柄,一起下地狱,多好啊。”
米徕抬手想要触碰一下南厉的脸,可他的手刚抬起,就被南厉一只手咔擦给折断。
他痛的眼泪横流,脸上依旧挂着疯癫的笑,看的南厉心里一阵烦躁,“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哈哈,我只是好久没见你,碰一下你的脸也不行?”
“如果你早见我,就不会和spacex的事扯上关系,你也不会在郁家的宴会上看到我,所以,你说这是谁的错?”
南厉确实有意避开米徕,他从未想到这人会变得如此难缠又狠毒。
南厉松开了手,看着眼前的人瘫在地上,那裸露的肌肤尽是一些密密麻麻的伤痕,明明知道是这个该死的小鬼故意为之,心里也不知怎么就是烦躁,那些到嘴的狠话也咽了下去。
可米徕从地上挣扎的爬起来,依旧不怕死的抬起另外一只手,故意抓着他的腿站起来,仿若疼的满头冷汗的人不是自己一般,灿笑道,“厉哥,你还是冷漠心硬,仗着我对你喜欢,肆无忌惮,真是坏到骨子里,即使这样的你,我还是无法放下,是贱到无可救药为你从焦律那讨好处,套消息,我要死了,你打算送谁去做这些?”
南厉抓住他的手腕,用力的将他推开,“别他妈说着无聊透顶的,你这种满脑子心机的人舍得死?”
“哈哈哈,论心机,我可比不得厉哥,论心狠手辣,我也比不了,万一有一天受不了焦律那变态逃跑的话,厉哥要送谁去?会是郁唯安吗?他是你的亲~侄~子,应该舍不得吧?啊,你也不会动他啊,褚郗那关你就过不了。”
“你他妈到底想说什么?”南厉怒道,“别说些没用的,否则,我不介意提前送你去喂鱼。”
“呵,别生气啊,我只是单纯的嫉妒郁唯安命好,可以让褚郗,郁峤对他念念不忘,连你也是,明明可以不用来这种会,却怕他被欺负,一个人应付不了郁家父子?”
“你把他当做谁了,郁唯安还是南烈?”
这话成功触碰了南厉的逆鳞,几乎是米徕的挑衅一落,南厉已然死死的抓着他的头发往身后的墙壁上一撞,发出嘭的一声。
他用着极其冷漠的声音道,“嫉妒心可以有,但是太强烈,表现出来就是找死!”
米徕只觉得自己头被撞的晕乎乎的疼,可这样的痛都比不上南厉对自己的不在乎。
这样的痛让他想起十年前被南厉发现是自己把南烈的事告诉了郁峤,南厉就动手将他揍了个半死,那时的他刚意识到自己喜欢南厉,可他无法控制去嫉妒南厉对郁唯安和苏矜的特别。
明明知道南厉只是出于血缘关系,还是控制不了想要去侵占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即使是和南厉睡的第二天,便被打的遍体鳞伤,丢给那个有着特殊性癖的焦律,还是忍不住喜欢南厉。
他承认自己被折磨的已经陷入癫狂,即使浑身是伤,一颗心已千疮百孔都在极其渴望南厉能爱他。
每次见面,他都能尽恶毒之话激怒南厉,折断手腕,还是像个疯子一样甘之如饴的对着南厉笑,“你说你动手干什么,就那么想要我回你那住着养伤?”
瞧,他就是能为了回南厉那,做的出这种事,因为只有他受了伤,才不用去焦律那啊。
然而南厉这次并没有管他,而是直接打了电话给下属去来接他去医院处理。
看着他吩咐完要走,米徕慌乱的抓住南厉的脚腕,“你,真的要把我丢在这里?厉哥,我—”
“什么叫把你丢你这里,我不是叫人来了吗?”
南厉走的没有丝毫犹豫,抬脚走出一步,便被米徕一句“厉哥应该也对苏矜的消息感兴趣吧?”
见南厉停下脚步看他,米徕从地上爬起来,嬉笑道,“厉哥,你看,我总是有值得你驻足的消息?送我回家,行么?”
南厉冷眼瞧他,却也奈何不得他这厚颜无耻,警告道“你最好能给我说着有用的,自己去车里等着。”
“去你喜欢后备箱!”
“哈哈哈,还是厉哥了解我。”
后备箱的待遇又不是第一次,谁让他犯贱的喜欢呢?
他跟着南厉下楼乘电梯到停车场时,郁唯安已经在电梯口等着,为了不让郁唯安看到,只能借着停车场的车辆,绕到南厉的车上,钻进了后备箱。
他就像下水道里的老鼠,期期看着南厉收了凌厉笑意盈盈的走去郁唯安的位置。
羡慕嫉妒在这一刻同时爆发,郁唯安被人爱,被保护的的犹如一只高贵的天鹅,一举一动都让人不可亵渎,而他只能跟老鼠里偷窥。
可笑又可悲!
直到看到郁峤也从另一部电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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