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陈然还有其他的朋友时,贺妄有些意外。张丽华和许春双透漏出的信息中,似乎他一直都是孤独的一个人,并没有什么同龄人的朋友。
那人叫谢越,在镇上的高中的读高二,成绩似乎不好,高三已经不打算继续念,在镇上的修车行里学修车。
八月初的大清早,贺妄听到隔壁传来的一声声“陈然”,他起身倚在窗边,懒懒地看过去。陈然似乎对那人的到来有些惊讶,没太多惊喜,但是贺妄发觉陈然和他是直接用手语交流的,那人看着脾气不好,却读懂了陈然的每一个手势。
贺妄收回目光,坐到书桌前。旁边还摊开放着一本习题册,是陈然昨天还没写完的。他虽然不上学,可张丽华显然不简单,学校涉及的学科都有让陈然学,并且对他要求不算低。
贺妄把他的习题册拿过来,将昨天陈然不会的那道题的解法写在旁边,便继续做自己的事。
手机振动,他打开是陈然的消息,“我上午和别人去摘葡萄,下午去找你哦。”
果然,一上午贺妄的房间都是静悄悄的,他不太怕热,电扇也只是开了最小的档位,期间许春双给他洗了梨子送上来。老人家细心把水果切成小块,配上叉子,贺妄叉起一块,发觉没有昨天的甜。
直到午后陈然才回来,贺妄从睡梦中醒来时,对方已经安安静静地趴在茶几上看动漫了。旁边的盘子里放着满满的紫黑色葡萄,颗颗圆润饱满,被洗的很干净,透露出诱人光泽。
贺妄没有动,静静地看着沉浸在自己小世界里的陈然。直到陈然不经意换坐姿抬头,才发现贺妄已经醒了。
他的眼睛亮起来,似乎是等了很久,迫不及待就要和贺妄炫耀分享自己的成果,捧着盘子蹲到床前,他说不出话,可是表情已经代表一切。八月份的日头并不仁慈,陈然的皮肤很嫩,一上午暴晒的热度到现在还没完全下去,他的脸蛋仍然是红通通的。
贺妄微微侧身,一只手撑起身子,另一只手摸了摸陈然脸,还是热乎乎的,明知道陈然等的是什么,他却没有像往常随意的夸奖,而是随手捏起一颗葡萄塞进陈然嘴里。
陈然嘴巴被装得鼓起来,懵懵地看着他。半晌,他也拿起一颗喂进贺妄嘴里。手指不小心碰到了贺妄的舌头,陈然一颤,感觉贺妄舔了他的手指,又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今天下午的贺妄似乎格外悠闲,他没有去写题,而是拿了本书坐在地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陈然动漫看完了,就继续写自己没写完的题目。
“我能看看最近画的吗?”贺妄突然凑近问道。
陈然点头,把速写本推过去,贺妄便打开到最后,慢悠悠地观赏起来。他翻页的速度很慢,似乎真的很认真地欣赏。直到他很久没翻页,陈然好奇抬头一看,发现他竟然在看那张特殊的画。
这次陈然没有那么慌张,但仍然是瞬间变得羞赧。贺妄淡淡看他一眼,修长的手指顺着纸张缓慢地上下抚摸,陈然在那一刻,突然觉得他的触摸如有实体一般,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二人目光对视的片刻,陈然不知为何,匆忙地转移了视线。
手机振动,陈然没有先看手机,而是用余光先悄悄暼了贺妄一眼,发觉他左手也正拿着手机。
“这也是自画像?”来自贺妄。
陈然愣了愣,而后看到对方目光仍落在画上,他才明白贺妄问的什么,心跳陡然变得紧张起来,陈然
犹豫了一下,才回复道:“嗯。”
“对着镜子?”
“嗯。”
“能让我也看看吗?”
安静的室内除了风吹过和打字的声音,没有任何其他响动,但陈然紧张得几乎不知道如何回复,贺妄的手指停留在画中的那处畸形,他侧过脸对陈然露出一个笑容,温和有礼地轻声问他:“要拉窗帘吗?”
轻薄的窗帘即使拉上也会偶尔被风吹起,陈然紧张地抓紧床单,贺妄低头看他,而后起身去把窗户彻底关上,于是外面那些零散的吵闹声和风声一并背关在窗外,室内闷热而寂静,一时间只听见二人沉闷呼吸。
贺妄的手放在陈然的小腿上,他的掌心很热,烫湿了那一块皮肤。他慢慢收紧力度,陈然的皮肤触感很好,柔软顺滑,轻轻用力就可以掌控。他捏了捏陈然小腿内侧的软肉,敛下眼眸问他:“紧张?”
陈然摇摇头,又觉得自己撒谎,于是点头。贺妄轻声笑了一下,他看着陈然的眼睛,“我不会做什么的。”
贺妄的语气温和,手上却慢慢握紧,陈然被他操控着,半靠在床头,双腿张成型。他的内裤没脱,因为姿势问题,白色内裤紧紧勒住大腿根部的软肉,贺妄半跪在他的腿间,低垂着眼,目光很专注地看着陈然的腿心。
陈然有些难堪地咬住下唇,牙齿有些用力,在唇上留下了一些齿印。他听到贺妄低声说了一句,“湿了。”他顺着贺妄的视线低头,才发现内裤中间晕湿的那一小块布料。
几乎是下意识要并起腿掩藏住那处异样,但是贺妄按住了他的动作,不给他逃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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