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又或许那已经变成了爱情,我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来验证而已。”
她揪住了他的衣领又踮了踮脚,还是失败了没够到,“小气鬼,你能不能低一下你高贵的头,我亲不到,别逼我对你出招。”
卓煜这才从胡思乱想里抽出来一点,他垂眼看了看闻槐夏,她眼睛亮亮的,总是那样开心,能量那么大。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一把抱住了闻槐夏的臀下,离开了铁柜把她抱到了中间的长凳上,让她站在上面,抬头问她,“这样亲的到了吗?”
闻槐夏捏住他的下巴,低头认真俯看他的眼睛,他的下眼睑有一点点红。女人的头发半干不干,因为低头,额前的发稍滴下了一颗水珠,砸在了卓煜的脸颊上,他眨了眨眼,闻槐夏弯腰俯身把那颗水滴用嘴唇拭去,“小气鬼不会想哭了吧,不哭,让姐姐好好疼疼你。”
她覆上男人的唇,嘴上说得嚣张,但她吻起来温柔又细腻。
毕竟已经接吻好几次了,她已经找到了最能让卓煜性奋的地方,于是反复去舔弄他的上颌。吻得动了情,她索性抱住了卓煜的脖子,用脚缠住了他的腰,和他紧紧绞在了一起。
舌头交缠着向他诉说爱意,等到觉得涎液分泌地太快,她渴得厉害的时候,才离开了他的唇齿。可能仰着头有些缺氧,也可能是亲得有些恍惚,男人的神色有些迷离,槐夏揉了揉他的脸,“怎么样?开心了不?别胡思乱想,有啥不开心的就来干一场。”
他抱着槐夏后退两步重新靠回柜子上,睫毛颤了颤,垂眼说道,“是我不好脾气太别扭,我从小习惯了看人脸色,母亲的偏心,奶奶的希冀,我延续着她们的梦想,把日子过得小心谨慎,可是从来没有人在意我喜不喜欢。要是问我喜欢什么东西,我好像除了芭蕾什么也说不出来。但是有一天不一样了,你操我的时候我才会觉得我终于和世界产生了一点连接,她会问我喜不喜欢,会让我快乐,会让我暂时不用循规蹈矩,我只是……害怕失去。”
闻槐夏伸手探到他的后颈,让他低下头抵在自己的肩上。
大玉儿小玉儿在练功的时候,她在干嘛……她在无意义地快乐玩泥巴,在道馆里上蹿下跳,但如今看来,也并不是那么无意义。
她突然有些感谢自己的父母了,她被保护得太好了,从小想干什么干什么,她做什么都没定性,跆拳道学着学着觉得拳击更好玩,她爸由着她去,只负责付钱,直到后来接触了综合格斗,她回过身去,竟然发现那些学过的三脚猫功夫好像都能串起来了。
屁股下方靠着的性器早已因为刚刚的舌吻而肿胀,她从他腰上跳了下来,伸手进去把它解救出来揉动了起来。
槐夏惩罚似的重重揉弄了两下手中的炙热,“不是因为你是我小时候的弟弟,也不是因为和大玉儿相似,是因为我在你的引诱里看见了你作为你自己的对我的吸引力,哪怕那一开始源自性事。”
她伸手打开了旁边一个柜子,在里面掏了掏,摸出了一盒凡士林,小声说道,“还好我最近嘴唇干带了一盒。”
右手还在他的身下套弄,她便用左手拇指打开了瓶子,然后把手指插了进去扣出来一大坨按在了卓煜的腹肌上,把盖子一合,丢进了柜子里。
于是带着残留的凡士林的左手便沿着他的下身游走到了他的股缝间,她抬头说道:“右手在忙,今天用左手肏你,不是惯用手,可能会生疏一点。”
说罢便抵住了他的后穴,她在穴口磨了磨,感受他颤抖的呼吸和身体,男人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他调整了一下呼吸,松开了紧张的肌肉,槐夏便将那凡士林缓缓推了进去,等向里推了一些,她便抽出手再到他腹上蘸取一些。随着她的抽出,男人鼻腔里发出了绵长的呼气。
槐夏笑他,“你要叫就叫,做什么憋着,这里又没其他人。”
“恩。”他松开唇,却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又将那膏体向内推了四五次,她觉得基本已经完全润滑好了,便开始用手抽送起来。
男人还是只是在用鼻子短促着呼吸着,槐夏抬眼看了看那几乎已经快淡下去的锁骨上的咬痕,一口又咬了上去。
他终于是松开了声带喘了出来,闻槐夏侧头贴到了他的胸口去感受他喘息所带来的胸腔的震动,注意力却集中在左手手指的不适应和新鲜感上,往常用右手时,她总是习惯掌心向上,用指腹蹭过他的前列腺。今天换了左手,可能是因为站着,她觉得掌心向后朝向他的背才更顺手一些。
于是每一次插入时对前列腺都多了一次甲片带来的坚硬又圆润的不同寻常的刺激。
起初他还只是闭着眼睛身上不同的肌肉会抽动一下,随着她的抽插用力喘气,偶尔控制不住叫出几个音节,突然槐夏停了一下,她手指弯了弯,不同于平时用指尖去叩击他的后叶,而是用指节的关节去撞了撞,那骨节比指尖更硬一些。
随着她的撞击,男人开始控制不止他的叫声,“啊~槐夏~~啊~恩…恩…恩…”
决堤地快感瞬间淹没了神志并将其瓦解,失重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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