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槐夏脸一下涨得通红,冲向了洗手间,“你坐着,我去洗个手……”
边洗手边往自己通红的脸上泼了些水,试图让脸色缓和一些,结果搞得更加狼狈。
等洗完手出来,就看就卓煜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张着,像是在向她展示优越的腿部线条和股四头肌,露出了艺术品一样肌肉走势精致细腻的胸腹,一只手的手肘靠在沙发背上撑着下颌,另一只手覆在内裤的肿起上,饶有兴致地看着闻槐夏。
闻槐夏被他的目光灼伤,他这样的人,天天都在练习表情和如何表达魅力;有一个瞬间,头皮突然有了些痒意,她感觉脖子上的一根筋抽了一下……或许也不是不行。
她靠近了些,走到男人身前,犹豫着该从哪一步入手,卓煜见她踌躇,抬起一只脚,用脚掌内侧蹭了蹭槐夏的小腿肚。他不再看槐夏的眼睛,视线垂了垂去看她的手,轻声说了句,“操我。”
行吧,这和挑衅她没有什么区别了。
色令智昏,这她要是还能忍得住她也多少有点不识好歹了。
闻槐夏伸手用食指抬了抬男人的下巴,让他把头抬起来重新看着自己,用大拇指从他的嘴角抚过他的唇珠,又到了另一边唇角,往返四五次,拂在拇指上的鼻息明显都快了些。男人把唇分开,眼睛里没有了笑意,取而代之的是闻槐夏从没见过的陌生神色,此刻她愿称之为邀请。
她把拇指按了进去,指腹压着他的牙齿,指尖碰到了男人的舌尖,男人舌尖缩了一下,又重新抵上了指腹。
槐夏坐到了他的一边膝盖上,他的大腿上很热,热量甚至透过裤子向里渗透。她们这样经常运动的人,代谢高,本就比较暖和,但卓煜比她还要烫。
她用另一只手托住男人的后颈,将他的脖子向前托了托,于是手指在他嘴里便插得更深一些,后颈的手轻轻安抚着他的颈椎,她用指腹蹭了蹭他的舌苔,低声问道,“是不是喜欢它?舔湿它。”
男人垂下了眼,含紧了她的手指,用牙齿轻咬着指根,舌头便开始舔弄了起来,一时之间空荡的房间里只有他唇齿间肉与肉相撞摩擦又分离发出的轻微水声,男人的脸颊也开始微微泛红,他的呼吸开始变得错乱起来,一只手扶上了槐夏的大腿,另一只手探到了自己身前,开始揉弄自己的性器。
槐夏将托着他后颈的手收回,捉住了他试图揉弄下体的手腕,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转而自己用手开始抚摸那肿胀,不过才摸了两下,他嘴里的动作突然停下,眉间蹙到了一起,鼻腔发出一声闷哼,“嗯哼。”整个人都颤了颤。
“宝贝,你好敏感。”闻槐夏边说边又揉了几下,男人突然变得热切起来,他松开牙齿,伸出舌头转而去舔槐夏的手掌里的纹路,直到舔到掌根,然后咬住了她的手腕,用温热潮湿的舌头拂过她腕上的青筋和动脉。
这她是真的扛不住了,都说练拳不练腕,再强也枉然,虽然往常她的发力方式并不是靠手腕,但那好歹也是她面对腕锁的最后一道防线,此刻痒意从手腕开始蔓延,下至指尖,上至肩膀,都和被抽了力一样。
于是她另一只手便拉开了男人的内裤边缘,龟头卡在那处已经挺久,洇得周围的布料都湿哒哒的,她将内裤一扯,阴茎便挺了出来,内裤上缘卡在了阴茎和睾丸之间,男人不适地挺了挺下身。
她用手握住了男人已经有些滑腻的性器,开始上下揉弄起来,指腹抚过冠状沟,那里已经湿得不像样子。于是她便把男人含着的手抽了出来,用半干不干的拇指按上了他的龟头揉了两下,拇指上有些口水,带着点凉意。
“恩~”卓煜呻吟了一下,槐夏听着觉得自己尾椎骨也有点发麻。
她一只手握在柱身上,另一只手包住肉棒顶端,时快时慢地挤弄,很快男人开始发抖,身下的大腿肌肉不断收缩,覆在她腰上的手掌颤抖着收紧。
他向后仰了仰脖子,直到顶到了沙发靠背,于是纤长的脖子在槐夏的眼里便暴露无遗,他皮肤实在是白,脖子上的皮肤像是透的一样,将青筋和喉结刻画得一清二楚。
或许她咬一口就会化开……一时情动,她喉咙口不慎泄出一声喘,男人眼睛闭了闭,将头向远离她的一侧偏了偏,身体一僵,射了出来。她刚刚看的入迷,甚至忘了松手握紧龟头的手,带着热量的精液便尽数射在了她的手心里,从上面看隐约有一些要从指缝里溢出来。
好烫,她全身发烫。
她不过是动了动手指手腕,就好像刚打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沸腾的血液尚不平息,每一块肌肉都有着拉伸过后的松泛,并且心底十分愉快。
一时玩心起了,她把手伸到卓煜脸前,让他自己看看那满手的白浊,因为手的举起,浊液的流动便换了方向,沿着掌缘向下淌,淌到了腕上他刚刚咬过的牙印上,她凑到他耳边问道,“这样沾满了你的精液有没有更喜欢一点?”
男人还在粗重的喘着气,闻言耳朵和脸颊红成一片,他转过头看向槐夏,那张俊俏的脸上浸透了情欲,眼神像是刚刚窒息过一样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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