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煜说不太平,那就是有危险了。他没有细说,但乔楚芯已经知道他这是要处理民乱。
历史上的扬州是南北粮、草、盐、钱、铁的运输中心。扬州是隋唐大运河沿线水陆交通中一个极为重要的港口,与扬州有关的案子,想也知道事态严重。
“好。”为了性命着想,乔楚芯并不推让。“给我练手的……是它吗?”她的目光飘到那匹格外神勇的黑马,那黑马竟也睨着她。
还冲她轻吁了一声,仿佛在表达对她的鄙夷。
这马成精了吧!
“自然不是乌沉。乌沉是战马,刀光血影走过来,煞气重。它性子烈,不适合初学者。”见一人一马大眼瞪小眼,他低沉地笑出声。“虽然孤瞧着,它似乎颇为欢喜你。”
对待不喜欢的人,乌沉素日里连个眼神都懒得使。
“欢喜吗?”她面露怀疑,那她当真是看不出来。
乌沉咕噜一声,懒洋洋地低头。
“孤让人给你备了另一匹马驹。”
马场人员备下的是一匹毛发油亮,性情温顺的小马驹。
不巧的是,这匹小马驹早间似乎因为水土不服,突然病了。
这本是为了乔楚芯特意从专门的养殖场运输来的马匹。赵承煜喜欢烈马,场地里都是一些桀骜不驯,高大威猛的品种,并不适合乔楚芯这样娇养于深闺的女子。
“殿下,还学吗?”乔楚芯见了那只漂亮的小马驹,颇为遗憾。来都来了,若是不学习骑马,不就白跑一趟了?
学自然还是要学的。
赵承煜看着她,略一思考,忽地弯起嘴角道:
“便用乌沉,孤手把手教你。”
在听到‘手把手’叁个字的时候,乔楚芯不知道怎的,心中隐隐划过一丝不好的念头。
“你不是说,乌沉性子烈,不适合初学者吗?”
面对赵承煜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乔楚芯保留了怀疑。
“有孤在,还能让你坠马不成?”他淡淡地拂过话题。“走罢。”
事后乔楚芯才明白了一句千古真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乌沉本来在场地里百般无聊地嚼草。
赵承煜两指做环,放在嘴边吹了声口哨。乌沉颠颠地跑过来,见到乔楚芯后,它连连轻吁,又向前了一步,似乎想要接近她。
赵承煜见乔楚芯又想要躲开,拉着她的手道:
“莫怕。它喜欢你。乌沉性子烈但不暴戾,你只要镇定一些,它便会听你的话,为你所驱。”
听赵承煜这样说,乔楚芯这才忍着害怕的情绪,伸出手摸了摸乌沉的脖子。乌沉似乎颇为受用,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
乔楚芯这才渐渐放心下来,在赵承煜的指点下,试图上马。
“踩着脚镫,腰上使力。抓着鞍角,不要怕。”
然而乌沉的体型太大了,她的另一只脚翻不过去。
“唔嗯!”乔楚芯突然感觉到一个温热的手掌托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提起她的脚,往上推,直到她成功跨坐在乌沉的背上。
显然是赵承煜看不下去了,直接上手把她托上去。
乔楚芯微微红了脸。不待她说一声‘谢谢’,她忽地感觉到后方一沉。熟悉的,硬若磐石的热源贴近她的后背,一双修长好看的手越过她的腰边两侧,代为抓着缰绳。
是赵承煜在她的身后。
“莫怕。”赵承煜音色淡淡。他稳稳当当地上了马,如愿把乔楚芯给圈入怀里。
乔楚芯从中听出了温柔的安抚,耳朵尖悄然变红。
她最是招架不住温柔的。
赵承煜已然看准了这一点,不吝啬于利用。
“抓着缰绳,孤带着你。”他放轻了语气,不着痕迹地搂紧她。
乔楚芯没有意识到他禁锢的举动,依言而行。
“上马你会了,孤带你走一圈。”
手中的缰绳轻轻一甩,乌沉宛若令行禁止的兵士,踩着姑娘家一样的小碎步,绕着围栏走起来。
沿途,赵承煜细致地给乔楚芯解说着骑马注意的事项,以及如何控制马的步伐与方向的各种诀窍。他一边口头解释着,一边用着乌沉做示范。
起初,乔楚芯认真地听他的教学。
后来,随着赵承煜的声音愈来愈沙哑,她慢慢地感觉到有个硬物在戳弄她的臀肉。
只消一个念头,她便意识到他竟然硬了!
在这里?马背上!?
“你无耻!”乔楚芯被他不分场合的发情而引发怒火,打断了他渐渐心不在焉的授课。
被揭穿了情欲的赵承煜不怒反笑,似乎还有些如释重负地说:
“芯肝,孤是悦你,才这般馋你。”
他低沉愉悦的笑声在乔楚芯听来放肆至极。
“不要在马上,好不好?我们先下去……”乔楚芯红着脸道。
赵承煜知道,她向来是识时务的,这般娇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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