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红纱幕,青丝落满床。旁人的洞房花烛夜如何,司空若嫣仅有自己母亲传授给她的经验。母亲与她说,初夜疼痛是难免的,少年人血气方刚,女子承宠自然是要受点罪。……疼痛她倒是没感受到,但这受罪是半点都不夸张。“殿下,妾,唔嗯……妾身……啊,受,受不住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空若嫣忍不住与俯在她身上的少年再度告饶,体内深处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几近要冲散她的理智。巨物在她的体内不断进出,造出暧昧粘腻的水声。赵绍衡却轻笑着强词夺理:“你受得住。”他低头轻轻地咬着女子的耳朵,瘦削有力的胸膛紧紧贴着女子白嫩的后背。“夫人听话,放松……让衡入深一些。你也欢喜的。”他伸手揉搓傲人的雪团,以禁锢的形态把女体锁入他的怀中。两人的身体愈发贴合。他把自己的分身深深地嵌入她的体内,万古冰川化为对鱼水之欢的迷恋。“住,啊,住口!”司空若嫣气绝。她受不受得住,难道他比她清楚吗?但赵绍衡的动作愈来愈凶狠,很快便夺去她的意识。——深夜,直到龙凤烛被风吹灭,红罗帐内的动静仍然久久不歇。刚成婚的那段日子,司空若嫣对赵绍衡保持着高度警惕。但在外人看来,九皇子夫妇堪称京城恩爱夫妻的楷模。元皇后平白无故的刁难,来自于京城贵夫人的恶意,同僚赠送的美妾。种种内宅阴私完全没有落到司空若嫣身上的机会,让她之前所学的手段全无用武之地。九皇子府上的正经女眷只有她一个人,若非她执掌着九皇子府的中馈,司空若嫣都觉得她要成为一个废人了。除却赵绍衡在床笫间每夜不知节制的索取,司空若嫣婚后的生活几近完美,甚至比她当姑娘的日子还要舒心。这样的生活维系了大半年,司空若嫣待赵绍衡的态度缓和了许多。这不,被身旁念念叨叨的仆妇们烦到不行,她终于松口到前院书房给赵绍衡送汤汤水水了。“建国侯愿以嫡女与殿下交好,如此才能彰显诚意。”“……我知晓了,你先下去吧。”“臣先告退了,这是……皇子妃?”赵绍衡疲惫转身,一眼便看到司空若嫣神色自若地站在书房门前。“夫人怎么来了?”赵绍衡眉头微蹙,挥手屏退下人,亲自上前迎人。司空若嫣拂过他,把食篮搁在一边才道:“妾身听闻殿下公事繁忙,故而为殿下送来一剂养神汤。打扰了殿下的正事,还请殿下海涵。”“辛苦夫人了。”赵绍衡盯着那摇曳生姿的美人,试图从她的神情里分辨什么。“殿下得空的时候记得喝。若无他事,妾身便回内院了。”司空若嫣意兴阑珊地在书房里虚站了一息,便知趣地主动告退。“且慢。夫人方才可有听到什么?”赵绍衡出声挽留。司空若嫣点点头,大方地承认道:“确也,妾身方才在无心中听到殿下与程公议论与建国侯结亲的事宜。殿下且放宽心,妾身幼承庭训,断不是那等善妒之人。待事情定下来后,还请殿下不忘提早告知妾身好做准备,如此才能不堕九皇子府的颜面。”为了晚上睡眠质地着想,她巴不得有人来分宠。司空若嫣自觉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给足了赵绍衡面子,为何对方的面色愈来愈阴沉?“夫人如此贤惠,是衡之幸。”赵绍衡一字一顿,面如寒霜。他可真是娶了一个好妻子,无可挑剔的皇子妃。司空若嫣丝毫不察,只再次俯首作告退。然赵绍衡出手抓着她,不许她走。“夫人莫急。将近午膳,夫人不若留在此处,与衡共赏春光?”少年不紧不慢地道。“殿下的美意,妾身心领了——”话未落,赵绍衡的吻已经凶猛袭来。携带把一切吞噬殆尽的气势。与其让她继续吐出令人不快的话,赵绍衡当机立断地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书房圣贤之地,白日宣y不可取——呜!”赵绍衡重欲。但至少在过去半年间,他的索取都在夜间熄灯后。在书房便要行那事是婚后头一遭。当然,这也是她第一次主动送羊入虎口。
“人伦之常,衡不曾违背圣贤之训。”司空若嫣几乎被他一本正经的胡诌给气笑了。他没有给她推拒的机会。欲海翻腾,书房里的气息逐渐凌乱。司空若嫣不记得她是如何被赵绍衡给剥了衣服。此时她坐在书桌上,双腿大张,最羞耻的部位被男人无情地玩弄。“夫人欢喜否?”赵绍衡握着一根狼毫笔,尖端沾了女子的蜜液,对准了那颗隐藏在包皮里的花核刺激欺负。少年半阖眼,目光淡淡,神情专注,仿佛在完成一件极其细致重要的活。严谨的书房浩然正气,与正中央活色生香的半裸美人形成强烈的对比。“并不,嗯啊……欢喜……!”司空若嫣咬牙切齿,香汗淋漓的身躯不住的抖,妩媚的姿态令赵绍衡目不转睛。“是衡的错。”少年温和地道。“衡这便满足夫人。”司空若嫣只感觉身子一轻,她被赵绍衡抱在怀中,全身凌空。她心下一惊,下意识抓紧对方的衣衫,一根硬物顶在她的阴户外。“夫人多包涵罢。”赵绍衡说完,司空若嫣便清晰地感受到对方那物件缓缓地把自己的身体凿开。这是前所未有的清晰感受。司空若嫣轻吟,紧张的情绪使她忍不住伸缩,而赵绍衡被柔软湿滑的媚穴挤压,渐渐不耐。一吐气,少年狠心地一捅到底。“唔,唔,啊——!”司空若嫣失声尖叫,贵女的仪态在顷刻间荡然无存。赵绍衡安抚地亲吻美人雪白修长的颈项,身上动作却是半点都不含糊,凶狠急速。誓要把今日的不虞发泄出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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