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
“那么,你要做什么。”
沈长念抬起头:“可以继续吗?”
在说这话时沈长念一直观察着楚无疑的神情,而‘可以吗’三字则带着压不住的雀跃。
布满吻痕的苍白胸膛起伏,揪着发丝的手不自觉收紧。蒙住红眸的泪水滚落到凌乱的发丝间,消失不见。
微长的黑发卷曲,此时散在枕头上,像是被打湿了的水藻。
“不!可!以!”
楚无疑咬牙切齿。
可以什么可以?继续什么继续?
虽然方才他确实被沈长念服侍的很舒服,但并不影响不喜欢失控,不喜欢被情欲支配的楚无疑拒绝。
看着在被拒绝后垂下眼,装模作样学着沈确卖惨的沈长念,他深吸一口气。
“你下去。”毫无起伏的语气带着隐晦的阴阳怪气:“我累了,请回你的房间。需要的话,枕头垫高点睡觉。”
——枕头垫高点,梦里什么都有。
听出他话中意思的沈长念抿起唇,并抓紧了楚无疑的脚踝,无声的表示抗拒。
只是楚无疑才不管他的意愿。
在察觉到沈长念并不想,也不会放开他后。这位方才被人弄到一塌糊涂的神明开始了自救。
只是,疲软的双腿,无力的腰肢,亚健康的身体都不支持他从沈长念的身下挣脱。
甚至他越挣扎,沈长念越兴奋。
看着身下几乎布满吻痕,小腹上还落着点点白浊,腿间通红一片的人,以前连蹭蹭都不敢的沈长念感觉自己更行了!
而这体现在身体上,就是……
“你——”
感受到身下那顶着的性器跳了跳,并似乎又变大一圈更像烧火棍的楚无疑睁大眼。
……救命。
被烫到的楚无疑像被猎人捉住的兔子,在短暂的愣怔后再度开始无用的挣扎。
但奈何,他的挣扎真的是沈长念的兴奋剂。
凌乱的发丝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粘在脖颈上,原本揪住头发的手被松开,抵在了男人肩上。
让人无端想起推拒亲吻的猫。
焚身的浴火渐渐烧光了理智,喉结滚动,沈长念那双原本落在腿上的手一路向上,终是落到了楚无疑的腰上。
细密的吻从脖颈处一路向下,胸前两颗红樱被人含在口中。
牙齿轻轻研磨着乳尖,疲软的性器渐渐勃起,情欲再度如潮水般漫上来。
近乎摆烂的想法也如欲望般吞没了楚无疑。
算了,就这样吧。
毕竟也没有不舒服,不是吗?
更何况……他也的确是有些好奇的。
较比平日更为红润的唇紧紧抿起,如鸦羽般的睫毛颤抖。
最终,在短暂的纠结过后,抵在肩上的手圈住了身上人的脖子,楚无疑将自己主动送了上去。
察觉到这动作变化的沈长念顿了顿,压下心中的惊喜,抬眼看向垂着眼,并没有看他的人。
“宝宝?”
将乳尖吐出,沈长念再度问出了那个问题:“我可以继续吗?”
楚无疑将他的脖子环的更紧了,像是要把人直接勒死在床上。
“……可以。”
空气吹在湿漉漉的乳尖上冰冰凉凉,默了不知道多久,楚无疑才用没有起伏的语气回答了沈长念的问题。
得到回答与准许的沈长念眉眼弯弯,也顾不上自己被晾着的阴茎,握住了楚无疑微微立起的物什,用极轻快到不合时宜的语气答道。
“谢谢宝宝!”
快感再次勃发,楚无疑咬住下唇。
真是让人……
算了。
……
关于“继续”的理解,楚无疑和沈长念的答案毫无疑问,是截然不同的。
所以楚无疑理所应当的拒绝了沈长念隐晦的进入请求,并对此全无所察。
不过被拒绝的沈长念也不失落。
他又不执着于此,只要能吃到人就好。
至于怎么吃,那不重要。
而在勃起的阴茎被狭窄干涩的甬道吞下后,楚无疑才终于理解了沈长念所谓的“继续”是什么。
“你等等——唔!”
一吞到底。
疼痛,从下身蔓延开。
被箍的紧紧的阴茎极痛,但疼痛之后便是蔓延开的情欲。
疼痛与欲望钩织,如蛛网般将楚无疑包裹起来。
密不透风。
楚无疑揪住了身下早已皱起的被单,却无法抗拒正在上下起伏操弄他阴茎的人。
如果只单单是疼痛,其实并不能耐楚无疑如何。
但当疼痛夹杂上情欲……
便令他泪如雨下,令他无法呼吸。
……
好像出血了。
抬手擦掉楚无疑眼角滴落的泪,沈长念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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