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大人,我现在无家可归了,您得负责。”
“你性格是不是变了?”玄慢悠悠地起身,颇为“大度”的包容了祭司的小脾气,晃着肚子便往前走,“跟上,早就给你留好地方了……一个月了,真慢。”
等到黎雁带着四头拉车都晃悠的牲畜和过分活泼的玛瑙终于到达目的地时,他已经无力去控诉眼前的小破棚子和“家”之间的差距了,在小牛和小羊的包围下熬过了第一个晚上,第二天黎雁就开始哐嘡哐嘡地搭帐篷——然后看着人马挤进来占据了最厚的一块地摊。
不能和怀孕的马置气,而且我打不过他——黎雁默默地逃避现实,用另一块毯子给自己铺了床。怀孕的人马和人类孕妇一样,有些嗜睡,玄躺在厚实柔软的摊子上,满意地蹭了蹭,舒服地睡起了午觉,黎雁……黎雁用干草垛给他堆了个枕头——那么高的身体,也不怕落枕,我可真是个贴心的祭司——他已经放弃挣扎了。
玄一觉醒来发现帐篷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出去后,发现黎雁正在给玛瑙梳毛,玛瑙温顺地趴在黎雁的脚边,刷子一下一下的,梳过它的背,到身侧,再到肚子。
好像很舒服的样子……玄回忆起一个月前自己被梳毛的时候,感觉自己背上也痒痒的。
“黎雁。”高大的影子笼罩着牧马人,“给我梳毛。”
“……好啊。”
从深秋到冬天,玄的肚子愈发变大,原本精壮的马腹变成了一道弧形,重重地垂着。黎雁叫人马的方式从“玄大人”变成了“玄”,也不再使用那种优雅而客套的措辞,内心的碎碎念被直接搬到了明面上,玄倒是挺喜欢这种相处方式的。
“——比你那种装腔作势的调调舒服多了,你也不想我成天叫你人类的孩子吧。”
天越来越冷了,玄很喜欢在温暖的午后找个阳光好的地方一趴,抓着黎雁给他梳毛,黎雁的手法很好,动作温柔,力度适中,用玄的说法是,所有马被他这么一梳都会乖乖的和他回家。
“你倒是没有和我回家,你直接把我拐来了。”黎雁没好气的回答着,手上的动作却是愈发的轻柔——梳到肚子附近了,黎雁怕伤着他。
“别这么说嘛,一堆祭司求着我的庇护呢……唔……肚子,帮我摸一摸。”
黎雁看着玄张开马腿把肚子朝他怼,叹了口气,还是收起了刷子,给他慢慢按揉着。玄的马腹上也覆盖着厚实的一层毛发,比背上的毛稍微柔软一些,毛皮对面便是正在发育的小人马,和羊水一起,把马肚子撑得圆滚滚的,摸上去又温暖又有弹性,黎雁其实也很喜欢摸他的肚子,但是他绝对不会承认。
“嗯……那里再揉揉……啊…对,呼……”
玄毫无心理负担地在黎雁面前哼哼唧唧,他的肚子自怀孕后就一直敏感,过去肚子在身前时就喜欢没事揉两下,转移到马腹后,自己够不太到,前一个月只能贴着草地蹭两下,好不委屈。好不容易等黎雁搬过来,玄恨不得每天都让黎雁给自己揉一会儿。
“有那么舒服吗?”看着人马被自己摸得眼神都迷离了,黎雁不禁有点好笑,然后便笑不出来了——某个东西不知何时已经胀成了一个可怕的尺寸,戳到了黎雁的手。
“啊,起反应了……你要不给我上一下吧?”玄感觉到肚子上的动作停了,不满的皱了皱眉,往后一瞧,一句话便脱口而出。
“你想都别想!”黎雁几乎是同时尖叫出来,“你知道你是马的尺寸吗?我会直接被你捅穿的,字面上的!捅穿!”
黎雁歇斯底里地抗拒着,虽然他自己也没注意到,抗拒的内容是尺寸问题,而不是“玄一个男人马想要上他”这更哲学的问题。
“可是,这样硬着很难受啊,你帮我弄一下嘛……我生孩子的时候你还进我里面去了呢,我都没和你计较……”
那不是情况紧急嘛,而且这尺寸能相提并论吗!黎雁在心里反驳,但玄用着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自己看,加上当时帮玄堵羊水的事一直是梗在心里的一根刺,黎雁那本就灵活的底线又后退了一点。
“只用手的话——我给你弄出来行了吧!”
张红着脸,黎雁磨磨蹭蹭地挪到人马的后腿附近,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一脸决绝地抓起了那根拳头粗的马鞭。虽然尺寸巨大,但整体构造却和自己的家伙差不多,黎雁又在心中感叹了一下自然界的神奇后,小心地用手套弄起来。
“嗯——呼…”人马几乎没有用手给自己弄过,种族的构造让他们情欲不高,而且用手实在费劲,看不见也只能瞎蹭,不如忍一忍等他自己消停。玄没想到黎雁真的上手帮自己纾解,虽然满脸不情愿,手法却依旧温柔仔细,这个人总是这样,嘴硬心软的……
黎雁轻柔地拂过玄的龟头,用拇指描摹着它的形状和跳动的经络,然后慢慢下滑,在柱体上缓缓撸动着,柱体在这番动作下又胀大了一些,变成了惊人的尺寸。黎雁吓了一跳,缓了缓神,一只手勉强握住套弄着,另一只手则往根部探去,轻轻地捧住那对巨铃,慢慢摇晃揉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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