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宫撑满顶起、狠狠翻搅一番,再退出去,周而复始。
即便是在帝君床上身经百战的太傅也难以承受这种程度的刺激,他被药物浸透的一身媚骨本来就没骨气,叫帝君随便弄弄就软得腰都直不起来。
「呜……不……呜啊!阿瑜、阿瑜、呜!!陛下、饶了我……呜……会死的……这样日会死的呜……」
他眼泪口水都下来了,将清冷端庄的俊脸弄得一塌糊涂,任谁看都不敢相信这是那位运筹帷幄、清冷如莲的太傅大人。
这个在外精明沉稳、城府极深的男人到了自家女人怀里,也就跟寻常男人没什么区别,两腿一张叫妻主一弄,就哭着抽着找不着北了,只能软着身子嗓子一味求饶,却还得不来女人的怜惜。
沈天瑜倒是想对他温柔些,可她是皇帝,又不是神仙,插进这么一个滚烫湿软还黏人的肉洞,她能忍着不将人操烂就已经是极强的体现了。
别看他这被日得肉洞外翻、淫水横流、臀被撞得啪啪作响的模样可怜,到了其他女人床上,他这惯会吞人阳物的骚穴指不定会被玩成什么样。
唯一的温柔,就是沈天瑜将他剥了精光后轻柔地将人放到床上,然后继续拉开腿尽情打桩。
「呜……嗬……呜啊……烂了、操烂了呜……」
他叫得可怜,可惜嗓子酥哑甜蜜,一股子被女人日得爽快的软腻,任谁听了都只觉得是这男人暗戳戳的炫耀。
只有有能力的女人才能让夫郎在床上爽得喘不过气,寻常男人压根儿没这福气,这自然也是让太傅对帝君又爱又恨的一点,有时候给得太多也是幸福的烦恼。
「老师,你这样可不行,怎么能这么容易满足呢?」
她轻笑着,用力日着人的胞宫,还咬着人耳朵故意说着调笑的话。
文澄景脸烫得要命,他知道她在调戏他,他想瞪她,可眼前一片蒙蒙的水雾,叫她日得都看不清了,而且一张嘴就是喘息呻吟,根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
「呜、你、呜啊!休说……呜!!」
他不让说,她就偏要说。
学生总是能从戏弄老师的游戏中获得乐趣的。
她边吻着他,吮他湿软的舌,将清冷漂亮的老师逗得气喘不已,边说着叫男人家羞赧的荤话。
「还记得那时候老师骑在我身上,老师的穴太软太热,烫得我根本忍不住射在老师体内,老师那时候说我什么来着?」
「呜!不、不要呜……我、我不记得了……呜啊!」
胞宫又是被狠狠一顶,雪白柔软的小腹瞬间鼓起怵人的鼓包,龟头将已经操软熟透的宫腔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碾压蹂躏,让这娇嫩的器官无限逼近她的形状,最终成为她专属的鸡巴套子。
「不记得?老师也太粗心了,怎么能不记得呢?为了老师这句话,朕这么多年都在刻苦努力,就都是为了一定要让老师心、满、意、足。」
「呜啊!啊!呜!呜啊!」
最后几个字每蹦出一个,她就重重往胞宫顶一下,直将她端庄的老师日得眼白翻起、吐舌喘息,下边的水更是漏如决堤,身下的垫子显眼地湿了一大片。
「怎么样老师?可曾想起来了?」
她爱极了看他这副丢盔弃甲、在她身下露出毫无隐藏的真实姿态的模样,只有这才是真正的文澄景,那副高高在上无情无欲的样子,皇帝不爱看。
「呜、想、想起来了呜……轻点呜啊……会坏的、呜、胞宫真的会坏的……」
他怎么会忘,他怎么可能忘,他靠着与她的回忆取暖,靠着与她的点滴作为停留世间的动力,他恨不得将那些属于他们两个的时间吐出来反复咀嚼,他记得她每一个模样,他不可能忘记与她有关的一切。
他就是那么喜欢她,不管是从前之后,文澄景都深知自己有多爱这个女人,他心甘情愿在她身下,为她张开双腿、假若有可能,再许她儿女绕膝……
热泪落下,他回头黏糊地贴上她的唇。
「阿瑜……妻主……射给我吧……灌满我……」
她嘴角微扬,含住他的舌,高高抬起他一条腿,将雪白柔软的皮肉握出红痕,胯下深深一顶,拉着他的手按在小腹的鼓起上,在男人沙哑的尖叫声中,用浓稠滚烫的精水将他彻底灌满。
「呜……呜……阿瑜……」
她偏头吻了吻他湿润的眼睫,「睡吧,别怕,有我在。」
丞相叛逃西域这事儿,朝野内外,京城上下都闹翻了。
唯有皇帝淡定自若,比起丞相叛国,她反倒将更多心思用在清理影阁上。
“攘外必先安内,内贼不除何能安心杀外寇?如果说我的心腹没有叛变,那问题只能出在影卫里。”
沈天瑜嗦一口杏花酪,再翻一页奏折,看到满卷文绉绉的斥问,反手就扔到一边打开下一卷。
文澄景抬手给她擦擦嘴角,无奈地看着她:“我明白,可你在朝堂上好歹也做做样子,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些糟老婆子说话有多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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