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埋在她颈间,看不清神色,哑声问:“你要走么?”
“今儿休沐,不走了。”
她轻声回,肩上被攥紧的地方才慢慢松开。
得到应允,魏安澜便缠着她不放了,沈天瑜将他抱到床上,他便搂着她后颈长腿一勾将女人整个带到怀里。
正君的风度不要了,此时的皇后就是个受了委屈要妻主抚慰的小郎君,平日刻意被端庄掩盖的浓艳眉眼,此时因沾染了情动的水色大放异彩。
自从入主中宫,魏安澜便一直端着自己,生怕做出些失了体面、让帝君丢脸的事,可今天他顾不得那么多了,现在他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妻主的存在,他需要她的侵占,需要被她的气息占有!
于是沈天瑜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帐帷就已经落下了,她的夫郎急切地想要扯开她的衣带、撕开她的衣领,苍白而依旧滚烫的唇迫切地往上送。
沈天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他是真的吓坏了,他远没有她所想象的那般冷静从容。
她配合他将两人衣物褪尽,直到肉体紧密相贴,她才感到他的颤抖稍微平缓些许。
“先吃点东西再做吧。”
察觉到他伸向腿间的手,沈天瑜不阻止却也不配合,他们在密室呆了一整夜,他早该没力气了。
“不……我想要……妻主……阿瑜……求你了……快给我吧呜……”
魏安澜都要急哭了,此时的他最不需要的就是沈天瑜多余的关心,他想让自己从容一些,可根本做不到,他的手自己有意识似的将衣领扒开,拉着她的手放进去,直到那双熟悉的手用他熟悉并喜爱的力道抓住他两团奶子,郎君脸上才露出几分松懈。
沈天瑜拿他没办法,俯身去咬他侧颈耳后,他最喜欢这处的亲昵,很快就软了身子。
皇后的衣裳华贵繁复,脱起来很是麻烦,过了这么些年,沈天瑜依旧很烦得去解,她边亲着他胸膛边扯那层层叠叠的衣带,好不容易全解开了,男人的胸前也被她粗鲁动作留下的红痕布满了。
还没用力把玩,两颗肥软的奶头就已经鼓鼓囊囊地挺立起来,沈天瑜捏着乳晕轻轻一挤,两道奶白的水线便喷薄而出。
“唔哼……!”
他没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胸膛下意识地挺起。
“一天没弄,堵得慌吧?”
她轻笑着,熟练地挤弄着肿大熟软的奶头,丰沛的乳汁一股一股地喷,取之不尽似的,很快弄得他胸膛上到处都是,甚至在乳沟里积了一小洼。
“嗯……难受……妻主挤出来舒服多了……唔哼……妻主……再用用力……”
堵在胸口的积闷慢慢被挤出来,绵绵密密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僵硬的身子不必再多安抚,不多时就在女人身下软成了水。
这些年魏安澜陆续给她生了三个孩子,这两年身子不好要养着,可奶水一直没断,奶挤多了,奶子便敏感得很,这不才捏两下,他腿根就鼓起来一个显眼的鼓包,流水硬挺的阳物迫不及待地想逃出绸裤的牢笼。
沈天瑜也没好到哪去,魏安澜一直叫唤,酥软的嗓子每一下都叫在她心尖儿上,她早就硬得难受了,耐着性子把他下装扒掉,捧着两团饱满的臀就往胯间送。
“呜啊!妻、妻主……轻点呜……”
她一点前戏都不做,直接握着滚烫坚硬的阳物塞进他将将湿软的穴,把魏安澜吓了一跳,连忙哑着嗓子讨饶。
沈天瑜鲜少这样粗鲁,把他弄得有些疼,要不是他这穴吃惯了阳物,凭她的尺寸,寻常郎君娇嫩些就要被她弄坏了。
她不说话,握着他的腰,不容置喙地将硕大的龟头塞进他软热紧致的穴里,过了第一道关卡,往后的就轻松多了,她一路顺畅地打开那堆半湿的软肉,霸道的龟头强硬挤进他的子宫口。
“呜啊!!!”
不知多久不曾有过这样被强占似的可怕压迫感,魏安澜感到自己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地抖,仿佛全身命脉都被宫腔里那个霸道的器官控制,他还没反应过来要适应欢爱的子宫刚睡醒似的,被强行打开后迷迷糊糊地把软热娇嫩的内壁吸附到入侵者身上,结果被烫的止不住哆嗦,之后再也无法逃离。
这是男人身上最娇弱的地方,一旦被占有,他就再也不能反抗这个女人了。
魏安澜的身子拿她最没办法,本来就是一碰一操就软的身子,更何况是她有意折腾他的时候呢?
沈天瑜故意要将他逼疯,握着他的腰一下一下进得极深极重,男人那这些年被孩子和阳物折腾的敏感至极的子宫哪里承受得住这些,转眼就缴械投降,哗啦啦的开始流水,尽职尽责的滋润着入侵者,试图从中得到一些怜悯。
“呜!妻主、呜啊!!轻些、轻些呜……子宫要被日坏了……”
他被日的狠了,两条长腿无措的缠在女人纤细的腰身上,手臂也揽着她的后颈,试图以此阻挡一些她过分用力的行动,但这是他的女人,他了不起的帝君,他的力量对她怎么可能产生威胁,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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