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有了些线索,听到人喊她,也分了个眼神过去:“嗯?”
“您头疼么?要不要先传太医?”
沈天瑜摆摆手:“不必,老毛病了,歇会儿就好。”
沈懿抿了抿唇,没再吭声。
沈天瑜没留意他的小动作,但关于塞缪的事也着实想不起来多少了,想必也不是多重要的情报,否则她不至于只能记着个名字。
“这事儿非同小可,朕得亲自去,兰香院……你一会儿让乙一拿上朕的令牌去找老板提前打个招呼,让他安排头牌……不,这不安全,还是你亲自上吧,免得打起来伤及无辜。”
“是。”
古往今来,这些大大小小的隐秘会谈都爱发生在秦楼楚馆,作为皇帝的影卫,自然也要接受相关训练。
沈天瑜不否认自己对自家影卫统领的头牌扮相很感兴趣。
事不宜迟,沈天瑜简单跟他商量了一下计划,便起身着手准备,布局换装加上从皇城到长安街,一套下来也差不多该天黑了。
“一切从简,这次行动不需要抓人动武,小心至上,你安排好下边的人就先过去让老板替你做准备,留下甲二甲三护卫即可。”
“是。”
身后传来利落的应答,可却迟迟听不见行动,沈天瑜整理好仪容,疑惑地回头望去。
只见那人还端正地跪在床头,抿着唇不知在想什么。
这还是沈天瑜第一次见他‘磨蹭’,不免惊异:“怎么?你还有话要说?”
“属下……”他顿了顿,又抿住唇将话咽了回去,“不,没事,主君恕罪,属下这就去办。”
沈天瑜奇怪地看他一眼,也没多想,反正重要的事儿不可能有胆子瞒着,不重要的等回头再听也不迟,也就随意摆摆手,那人下一刻便风一般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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