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雁都这样说了,努达海和新月听了却似乎还是想要开口。一看他们就要说话了,珞琳赶忙开口:“你们还想说什么?没看到我额娘已经被气得要晕倒了吗?你们做了这样无耻的事情,还想要我额娘原谅你们?我都不屑与你们说话。还有你,新月。”珞琳说着说着又转到新月身上,盯着她道“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啊,光天化日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不说,居然还能做出这样的更加伤风败俗的事情,你还知道礼义廉耻吗?你还知道要守妇道吗?你不怕你死去的阿玛额娘,在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么?你就不怕以后克善也会因你而面上无光吗?”珞琳一句句的逼问着,新月就一下下的颤抖着,她被珞琳的指责一句一句的打击到心里去了,额上冒出了冷汗,身子也站不稳,全靠了努达海的支撑才能勉力站住。珞琳却还没有说完,仍然盯着她道:“你当然不怕。因为你是最自私自利的人,只考虑自己所谓的真爱,只顾着自己心里快活,哪还顾得了你九泉下的双亲和你年幼的弟弟!我看不起你!”珞琳的最后一句话,终于让新月承受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惊恐的喊了出来:“不,不是你说的那样,绝对不是!”努达海连忙抱住新月,凌厉的眼神射向珞琳,厉声道:“珞琳,够了!你非要把新月逼的伤心欲绝才满意吗,你怎么这样不顾念旧情?你们好歹也是姐妹一场啊!”“哈!姐妹一场!”珞琳倒是没被努达海的话气到,应该是早就得了凌雁的真传,心灵强大便也不会轻易震怒,只是语带嘲讽的说“我不顾念旧情吗?阿玛,且不说新月对我的所谓‘旧情’都是虚情假意,就是你,和额娘20年的旧情都能抛弃不顾了的你,又有什么立场和资格来指责我?”努达海也被珞琳一番指责说得没有反驳言辞了,只得愤愤的盯着珞琳说了句:“好!珞琳,你好!”说罢,他便低下头重新对着新月温柔道:“既然他们这样不近人情,新月,那我们也不必在这继续认错下去了。走,我们马上离开这里!”新月刚刚被珞琳的一番言语深深的打击,能言善道的她也无力再说什么了,只痛不欲生的回望着努达海,伤心的点点头:“我都听你的。”然后又楚楚可怜的对凌雁说了句:“真的很抱歉,雁姬。”便顺着努达海的脚步,向着门口走去。所有下人都自觉的让出一条通道,只有骥远,依然一动不动的挡在努达海和新月必经的路上,直至他们走到了他面前,他都仍然站立不动。努达海和新月都看向骥远,珞琳也紧张得伸手拉拉骥远的袖子,骥远却仍然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只两眼死死的盯着努达海。凌雁暗自在心里捏了一把汗。骥远不说话。努达海看着这个自己最在意最不愿意失去的儿子,犹豫了半天,语气轻松的开口说道:“骥远,你也要跟阿玛理论一番吗?”骥远仍是不语,只是继续盯着他。努达海又道:“你若不说话,就让开吧。”
骥远终于轻轻“哼”了一声,冷冷道:“没想到,咱们家还真是开门揖盗,养虎为患啊!亏我和珞琳当初那样热情的去望月小筑想要冲淡一切悲伤,却原来人家早就不再悲伤,而是暗度陈仓,风流快活的很啊!没想到我和珞琳竟被人利用了去,而这利用我们的,却正是我们的阿玛!”骥远这番话一说,努达海顿时被激怒,狠狠的盯着骥远,大声道:“你对你的阿玛也该放尊重一点,什么暗度陈仓,什么风流快活,你这是什么措辞?我还是你的老子,你对你阿玛该有的尊敬到哪里去了?”“哈哈!”骥远恨极大笑,嘲笑得看着努达海“你如今哪里还配做我的阿玛!”“你!“努达海大怒,被儿子当着众多下人的面如此顶撞,他怒火冲天,顿时一个巴掌抽了上去,将骥远打得连退几步。“骥远!”“哥哥!”“努达海!”几个惊叫声同时响起,凌雁和珞琳立刻冲上去扶住骥远,新月也连忙拉住了努达海。好在骥远伤得不重,只嘴角有一点点血丝。但凌雁依然很生气,正要指着努达海的鼻子骂他一顿,新月却连忙挡在努达海面前,然后望着骥远说道:“对不起,骥远。我知道你对我很生气很生气,可是请你不要把对我的气,出在你阿玛身上好不好。他真的很在乎你很舍不得你,而且今日他已经很伤心很伤心了,就请你不要再伤他的心了,好吗?你一向那么宽容大量,那么真挚仁慈,你一定可以理解我们原谅我们接受我们的,对不对?就请你用你那颗宽大的心,宽恕我和你阿玛吧!”新月的一番真挚言语一说完,骥远的目光也有所活动了。缓缓的从努达海脸上移开,又定在了新月脸上。很快,他脸上浮起了一个满是不屑的表情,冷哼一声道:“我伤了他的心?那是谁先伤了我的心?伤我心的人,我如何能原谅他?”新月闻言,又连忙道:“是我,是我,是我伤了你的心,都是我的错,你就原谅努达海吧,他没有错,他不想伤你的心的!”“就凭你?”骥远仿佛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干笑两声,瞧着新月道“你算什么,也配让我伤心?”此话一出,新月立刻脚步一错,伤心的摇摇晃晃起来,但她很快又点点头可怜兮兮的对骥远说:“,是我自作多情了,我不配。你千万别介意,你别生气就好”骥远却是丝毫不理会她,直接当她不存在,又看着努达海道:“那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努达海,已经消失了,不存在了!”说完,骥远再也不去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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