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抗敌,真正父子一心吧!”努达海这样说,骥远心里也终于生出一丝希望来。新月逃跑来战场的事情凌雁并未告诉骥远,况且那时也不知道新月一定能成功到了战场。所以,在骥远认为,新月已经被指了婚,努达海与她已经是再无可能,若是以后努达海真的能忘记了她,不再如之前那般无情无义,重新做回一个孝顺儿子,一个顶天立地的阿玛,他还是能够原谅他以前的过错。毕竟努达海是他的阿玛,他也不愿意看着他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若是经过这一战,以前那个威武正义、英雄气概的努达海能够回来,他们家,也许还能回到如以前般的和睦幸福。这样想着,骥远带着深深的期盼,随着努达海进了大帐。不久之后,大将军董学礼带着众将士赶到,一番人马整顿之后,大军再次攻上巫山。因为有了援军,大军士气高涨,到了天池寨。这一仗,打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但是却是他们赢了,逼得损伤严重的敌人全数躲入了天池寨中,不敢出来。大将军下令乘胜攻寨,努达海、骥远等众将率领士气正盛的大军气壮山河的攻了上去,却在即将攻破寨门之时,突发了一个令人始料不及的状况。天池寨的寨门门楼之上,两名中年男人押着一个被蒙着眼的姑娘上了来,其中一名男子一把扯掉那女子的蒙眼布,将一把大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另一名则冲正在激战的领军将领努达海喊道:“努达海,你睁大眼睛看看这是谁!”所有人都被这一声音吸引过去了目光,努达海和骥远则震惊万分的看到那个被刀架着、并被绑得结结实实的站在门楼上的年轻女子,竟然是和硕格格新月!新月这时重见光明,在千军万马中搜寻一番,一眼便看到了努达海那高大的身形,他穿着救她时的那件闪闪发光的白色甲胄,再次如天神一般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禁不住泪流满面,哽咽着大声喊道:“努达海!努达海!努达海!”此时看到努达海,新月多日来受到的委屈、惊吓,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涌上心头,却又甘之如饴。她忍受到了如今,不就是为了再见他一面么,能再见到努达海,就是死了,她也甘愿了!而努达海,也终于发现那门楼上的身影,不是幻觉,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新月;那清澈的、柔美的声音,也不是幻觉,正是新月的声音。他的月牙儿,在呼唤着他!思及此,他立刻勒住了马,遥遥望着山寨门楼,忘记了战场,忘记了一切,只情不自禁忘形的狂呼:“新月!新月!新月!”努达海和新月忘情的呼喊着,两两相望,完全不顾这庞大战场的一切,虽然他俩的声音不够传遍整个战场,却仍然令附近正在战斗的两军战士目瞪口呆!骥远也被震惊了,但他很快回神,虽然登时对努达海的忘形满腔怒火,却仍然不得不提醒他:“阿玛,现战场上!请你自重!”骥远的话虽不好听,可却一下子惊醒了沉浸在看到新月的喜悦中的努达海,此时他才想到,他还在战场上,而新月,正在敌人的手中。他忍不住回头大声喝问骥远:“这是怎么回事?”门楼上的那个男人此时把新月往前一推,刀仍然架在新月脖子上,大声笑道:“努达海,叫你们的军队撤退,不然,我就杀了你的小情人!”努达海被新月脖子上刀吓住了,立刻就大声命令道:“都给我住手!”新月这时却突然凄美得笑笑,然后大声道:“努达海!千万不要为了我住手!我死不足惜!我从宫里逃出来,就是为了见你一面,和你同生共死。如今我的愿望也达成了,我已经很感谢上苍了!而且知道你没事,还能继续好好的活下去,比什么都让我开心!我阿玛曾经对我说过,如果被敌人抓住,要我自刎全节,我苟延残喘到现在,就是为了最后见你一面!现在,我已经别无所求了!请你答应我,一定不要难过,不要伤心!努达海,来生再见了!”说完这句,新月猛然把自己的脖子送上了肩上驾着的大刀上。而努达海,在听完新月说的话后,也知道了她的决定,什么都来不及说,只得凄怆大喊一句:“不!新月!不要!”然而,血溅当场的画面却没有发生。那名架刀的男子迅速把刀一抽,而新月身后的男人也一把拉住了她。新月没有死成,但她企图自杀的行为却惹恼了那两个押着她的人。拉住她的男人一把扳过她的身子,二话没说就先抽了她几巴掌,一口唾沫吐到她脸上,嘴里还恨恨的说着:“呸!想死?没那么容易!你装什么贞洁烈妇,不就是个勾引人家男人的小娼妇吗?还和硕格格呢!”新月被那个男人几巴掌打得晕头转向,脸也立刻就肿了起来,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软软的由他架着,被他骂着,还要承受着他随时的拳打脚踢。底下的努达海气得暴跳如雷,却惟恐那个男人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敢怒而不敢言。那男人折磨够了新月,便一把把她推到了另一个男人那里,转回身一手指着新月,然后冲着底下已经在努达海的命令下停止战斗的军队道:“底下的鞑子们听着,这就是你们鞑子的和硕格格,也不过就是个小贱人,不知羞耻的从宫里逃出来想到战场上和你们的大将军私会,这可真是天大的丑闻!努达海,我告诉你,我们可不管什么狗屁格格,在我们这里,她连个婊子都不如,若你还不退兵,我们弟兄们在天池寨被破之前,还有大把的时间折磨你这个小情人!你可考虑清楚了,我们虽然不把她当什么格格敬着,可这也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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