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到老的生活。
她却犹豫了。
程文珺以前也许会想一想,但自从跟萧何吵架以后好像某些东西变了味道,已经越来越模糊了。
她摘掉萧何送的唯一一根项链,并决定他不来道歉就绝不会再戴。他不是很看重这条项链的嘛,以前隔三差五还会提醒她说这是代替他来保护自己的,一定要每天都戴在脖子上。
程文珺等得太久,心烦意乱那阵子都已经过去了,她现在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念头。什么保护自己,有谁能保护她?还不是都要靠自己。
“废铁男,你可真叫咱们一顿好找啊!”
吴泰眼角还挂着伤,两手一叉就那么挡在店门口,外头的人不敢进来,里头人不敢出去。
程文珺见惯了这两个人的嚣张,她却不能做到像小表匠那般练达。能这么挂着彩来找茬,首先一定不是费铁男打的,其次的原因她直接问出了口:“你们什么事情找他?”
费铁男神se紧张,站在程文珺的身后扯了扯她的袖子:“姐,我什么也没g啊!”
吴泰一脸横r0u,不气反笑晃了晃腰间的匕首:“用不用哥哥帮你回忆回忆?前天在皇乔欠了什么人的钱?”
“欠钱?费铁男,你ga0什么去了?跟你说过那个娱乐城鱼龙混杂的,你”
“哎哎哎,扯远了。”吴泰扬了扬头:“你和你的几个兄弟,到现在也没付钱呢。”
费铁男还以为他惹了多大的事儿,忙走到程文珺面前一栏,“不就是钱么,他们几个可能走得急,忘记付了,多少钱我来给。”
“十三万。”吴泰手往后一伸,小弟往他手里塞了一张酒水单。
程文珺推开前面的h毛小子,看了一眼,顿时冒火:“什么金子做的酒,一瓶要一万块?你们这价格工商局同意了吗?”
“大姐,你土不土啊,这是什么酒?这是从国外空运过来的酒,工商局来了它也是这个价。”
程文珺熟悉这帮人的套路,她猜测着一帮年轻小男孩被人撺掇着,点了这么多名贵的酒。
“你们当时也没说这个酒这么贵呀,再说也不是我点的。”费铁男慌了神,那天他被灌醉了,几个身材火辣的nv人粘在他身上,给他灌酒,他喝着喝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不知道同行的人点了这么多酒。怎么回家的都没有印象了,如何还记得这些酒的来历呢?
吴泰也不忙,一把掐住了费铁男的脖子,就要往外走。
程文珺从没见过这种阵仗,打电话报警显然来不及。她一咬牙冲过去将人拦在了门口,一边让周围的人帮忙报警。
周围凑上来不少人,但是都是来看热闹的,帮忙得一个都没有。
程文珺急的直跺脚,谁知道人被他们带走了会不会缺胳膊少腿,这群人的残忍程度是老老实实过日子的人压根想不到的残忍。
她感受到一阵危险的气息,头顶那个面相凶狠的吴泰正盯着她手上的电话。
“怎么?又想报警?”
他一副玩味的姿态,朝着程文珺迈了一大步。
“你taade信不信老子捏si你?”
吴泰攥紧拳头,那粗壮的手腕上尽是花花绿绿的纹身,青筋暴起,此刻就停留在程文珺的鼻尖。
一切都好像香港黑道电影里演出来的,程文珺闭上眼睛就听到费铁男大喊:“韩骁。”
预想当中疼痛的暴击并没有发生,程文珺只感受到那阵熟悉的声音冷冷响起。
“那就试试看,你能不能捏si她。”韩骁笑嘻嘻地,一只手拧住了吴泰挥下来的手臂。
男人吃痛,看清楚是那小表匠顿时脑门充血,“nn的来英雄救美那一套?那太好了,省了老子费劲去找你。今天就把你们几个一块儿办了。”
费铁男先反应过来,从旁边抄起圆形的铝制水壶就往程文珺这儿冲过来,嘴上喊着:“放开我姐。”没走几步就被身后的小弟抱住。
韩骁:“你以为你是哪个?说办了谁就办,我妈跟我说过拿钱解决不来的事儿,就把他打到服气。”
韩骁说到这里拽了一把店里的木椅子,微不可察地抬眼扫向吴泰。侧过身背对着程文珺,下颌痞气地歪向一边,流露出富家子弟般的轻蔑嘲讽,稳准狠地冲着吴泰的脑袋砸了下去。
吴泰警觉地瞟见那尖尖的椅子,握紧了早就准备好的匕首,朝着韩骁腹部t0ng了过去。
两天前的小巷子
吴泰和一旁的小弟刹那间都僵在那里,不敢说话也不敢动,直到听到收刀的声音,才缓缓吐了口气。
诡诈和愤怒袭上心头,若是单论拳脚,吴泰还是有几分自信,没了工具眼前这个略显单薄的毛头小子不足为惧,更何况他们是两个人。
吴泰的眼神凶狠,肌r0u贲张,他圆滚的身t虎豹一般猛然窜出一拳,准确无误直b韩骁面门。
韩骁反应也快,仿佛早有预料,身t轻轻一纵,避开这致命的一击,他的动作连贯而流畅,每一次躲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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