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顾怜点点头，她大部分时间都是乖巧听话的。
“听话就爬过来。”顾修年语气强y，不容拒绝，巨大的压迫感瞬间将顾怜捕获。
顾怜就像一只误入陷阱的弱小动物，无力反抗，只能顺从捕猎者的意愿。
“爸爸。”她软着声音叫他，语气像在撒娇。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他说。
顾怜身t瑟缩一下，两腿发软，在男人的注视下，委屈巴巴的，缓缓跪趴到地毯上，四肢着地。
长毛地毯很柔软，跪上去也没有不舒服的，顾怜试着动了动四肢，爬了两步。
也不是很难，顾怜想，然后红着脸，继而朝爸爸爬去。
她压低腰，翘起t，x前睡袍的领口松了，随着她往前爬动，一对nzi也在睡袍里一甩一甩的。
顾修年表情平静，眼神里却像藏着烈火，随时准备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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