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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个番外吃吃(2 / 3)

怕。

好。

他招手让人走过来弯下腰,附在耳边。必安,你可知道男女之事吗?

啊?

我有件事要问你。

解了纱帐,半倚下去,腿弯曲着,对着面前的人。薄纱的袍角自脚底被一点点掀起,最后一点聚在他半开半合的腿间。最后一缕纱丝被抽开,他看见了那晚和范无救脸上相似的神情。

他却和那晚不太相同。那晚多是慌张,今夜多是勾引。

必安,我问你,我这儿,有什么不同吗?

可对面那人呆住了,忘了回他的话。本以为范无救一个呆子就够了,怎么这也是个呆子。

必安,我这儿,近来总是难受。无救常替我摸过舔过,可总有些不够,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他还兀自说着,却不知谢必安自从听到无救两个字就已经气血直冲头顶,什么别的都听不见了。

“范无救?”

他冷不丁出声,倒吓了他一跳。

“是啊。”

“他摸过?”

“是。”

“舔过?”

“是。”

“看过?”

他没听出最后一句问话里的怒气,只觉得这人问得没头没脑的,都给含在嘴里舔过尝过了,怎么可能不会看见,

“那自然是。。。”

谢必安立时拔了剑转身要走。

“回来!我让他做的!”

“为什么!”

他不再装傻,再次对着他打开腿,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满头大汗的侍卫。不像一无所知的天真处子,倒像只勾魂夺魄的美人蛇,瞳子立着要勾他的魂去,谢必安有种将要被吞吃干净的直觉。

“因为,我和你说了,我这儿常会难受,流许多水。”

如果那句话最后四个字是让谢必安脑中的弦绷紧,那接下来的四个字就让那根弦断了。

“你帮帮我。”

“必安,我会护着你。”

殿下的所求,哪怕不用殿下护着,必安也会豁出了性命去帮。

后来小殿下很快懵了。未曾想过的事情,未曾有过的感受,谢必安对他说些他未曾听过的话,一件一件应接不暇。他腿间的水似乎从未流出过这么多,有些害怕,可又实在刺激欲罢不能。

等到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正坐在谢必安胯上扭腰。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动作、怎么学会的,似乎本能驱使着身体情不自禁地想扭想夹,把谢必安那根东西往更深的地方蹭一蹭磨一磨。

“必安,好奇怪。。。我怎么会这样,好。。。”

好硬,好酸,好舒服。

他只凭本能地扭着坐着,其他一概都顾不得了。于是庆国二皇子生命中第一个被打开后的春潮,也在他十四岁那年,在他层层的帐帷下,一滴不落地尽数喷洒到了他剑客的身上。

后来他的日程就变成了范无救守夜的时候让人舔,谢必安守夜的时候让人入。

可是尝过被入身的滋味,那呆子刀客口舌的功夫就显得不够了。食髓知味,只在外头舔舔,到底不如入进来酣畅刺激。那甬道每每渴得难受,抽了筋似得绞,巴不得把那粗苯的舌头绞进来填一填里头的空虚。

可比那更重要的,还是因为二皇子贪心,不喜欢想要的东西得不到。既然他招招手就尝到了那柄剑,那自然更要好好试试这把刀。

那刀客还不知道他伺候的这朵花已被打开过送在了别人的剑下,只觉得他近日要得越发利害。

那是自然,里里外外都被好好破开过,自然更放得开些。他常主动把花瓣掰开展在刀客眼前,足尖在那人肩头点一点,

“无救,里面也难受呢,如何是好?”

“无救,我这样的,注定了此生不会与人成亲的,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可以。。。”

“无救。。。不敢。”

等得急了,又赏了他一个耳光。怒目瞪着,眼眶里水光打转,可他要强,牙齿紧咬着不让泪落下来。

“范无救,你怕什么。”

“懦夫。”

“滚出去。”

可是打归打了骂归骂了,二皇子喜欢的东西没有要不到的。他向来心狠,对自己更狠,想出了个绝无仅有的招:要让范无救亲眼看看他和谢必安的欢爱。

范无救听见屋内交叠的喘息,还以为是有人欺负他家殿下,冲进去看见的却是他家殿下骑在谢必安身上,腰扭得似条水蛇。身体拔刀的速度比他脑中反应的速度还要快,冲过去砍谢必安的架势,跟当初谢必安知道了他家殿下被范无救看过要去杀范无救的架势差不多。

“我让他做的。”

范无救的刀落在地上,他恳切地问他究竟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邀你,你不做,还不许我找旁人吗?”

他说得极为坦然。

原来殿下行事是可以随便找了人来做,一个不行便换一个,那无救这些日子,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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