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便更能懂了,原来是容常在被我修理过一次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呢!真真是恶毒到极至了,这次我定不会对她再手软,我会让她百倍偿还的。“原先打理花草的是喜儿,自打喜儿近身伺候小主后,便是香菊,小主好似便是从那后不久开始贪睡的。”我深深叹了口气道:“大抵便是猜测这般了吧!待会儿问了便清楚了,你也是有些手段的,想想如何让她开口却不至丢命伤身的法子,总要撬开她的嘴。”“奴才知道。”小福子点头说罢,转身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舒儿很快便折了回来,身后慢慢走着跟来的香菊似乎有些心虚的模样,一直垂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袖。舒儿道:“小主有话要问你,快些过来呀!慢慢吞吞的成什么样子!”香菊见状只得快着些步子走到我跟前跪下,有些胆怯的不敢抬头看。我制压下满腔的怒火,含笑且温润的说道:“你倒是怕什么?本小主又不会吃了你,不过是有些话问你罢,快些抬起头来,让本小主瞧瞧。”香菊仍旧不敢抬头,低首道:“小主有话尽管问,奴婢……奴婢必然老实作答。”我浅浅一笑,和颜悦色,端着一盏茶漫不经心的说道:“倒不是打紧的事儿,不过是见那花草打理的甚好,又听小福子说都是你在打理的,这差事当的不错,我瞧着那菖兰就喜欢,也就心情高兴了,琢磨着不知该如何赏你呢!”我说着笑着,香菊倒像是松了口气,才缓缓抬眸看向我,见我依旧眉眼带笑,方道:“奴婢有幸侍奉小主已是感恩,岂敢要小主的赏赐。”我轻笑道:“这话可是说错了,本小主向来是赏罚分明,做的好了大大的赏赐。自然的,做错了事,本小主也绝不会心慈手软,这是本小主一向的作风,你来承乾宫也有些日子了,竟不知道吗?”我说罢看向小福子,他方走上前来,掏出一定金子递到香菊手中道:“拿着吧!这是小主赏的,小主瞧得起你,你做事也勤快细心,该得的。”香菊此刻已是喜色大于天,完全没了方才的惊慌胆怯,接过金锭子连连叩头谢恩道:“奴婢谢小主赏赐,奴婢以后定当更加全力服侍小主,不辜负小主的期望。”“你知道便可,差事当好了,往后赏赐是少不了的。”我瞧着香菊脸上尽是压制不住的喜色,故意岔开话题闲谈起来:“你才来承乾宫不久便得了本小主的赏赐,可是难得的,真不知那么好的丫头竟也轮到本小主这来了。唉,你往前是在哪当差的?真不知是谁那么挑剔,这么好的丫头也松了手!”香菊听了我此番话后,面色微微一变,有些怔愣,忙道:“奴婢笨拙,是小主抬举了奴婢,从前更是没能跟到您这般好的主子,如今才是奴婢的福气来了,能伺候珍嫔小主,奴婢也算熬出来了。”
我仍是面不失笑,缓缓起身走近她道:“好个会说话的衷心奴才!那你要如何证明你的衷心呢?本小主可是打算要提拔你做近身宫女的,你总该做些衷心的证明让本小主更为安心的。”我说话间伸手端起香菊下颚,足有三寸长的金壳护甲小指轻轻的划过她的面颊,我温婉的笑着,冰冷尖锐的护甲在划过时,她的脸上微微的颤抖了下,想必是刺痛了吧!看她脸色颜色尽失的,可是怕坏了?我瞧着护甲游走后留在她脸上的红色印记,摇摇头道:“聪明之人总是反被聪明误了。”再看向小福子,他领会神意,指着香菊厉声喝道:“抬起头来。”我重又坐回榻上,悠悠的瞧着,香菊已被小福子一声吓的全身都在颤抖,我斥责道:“本小主不过是想看个衷心,你莫要吓坏这可人的丫头。”小福子鞠躬道:“奴才这就好生与她说。”转而再看向香菊:“你不是想一直侍奉咱们珍嫔小主吗?你既是衷心,便吞了这锭金子。你放心,你死不了,若是真吞了,自有人给你取出来,若是死了,小主也会好生安置你的家人。”香菊瞬间跪趴在地上,接着便是颤着声音连连求饶:“小主饶命啊,奴婢若是错了什么日后定会改的无错。”我轻笑道:“不敢么?看来你的衷心本小主要好生思量一下了。当初你自容常在那出来,她用过多少对付下人的手段你大抵比谁都清楚,可是要本小主一一在你身上试验么?”香菊此刻完全瘫软无力,脸上竟是流下了汗珠,哭诉着:“奴婢曾经是跟过容常在,可奴婢只是个奴婢,并未做过加害小主的事情啊!”这可是不打自招了,我何时说她加害于我了?看来今日这场戏是真做对了,背后扮鬼的就是这个香菊,而那个主使者,除了容常在,可是还有其她人?“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啊,还说你没做什么?你都快不打自招了,赶快给我说清楚,到底你都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事?不如就立马的把这锭金子给我吞了。”舒儿喝声甚大,只叫香菊更是哭的厉害。我瞟了她一眼,轻哼一声冷言道:“我倒是想知道,她给你了如何的好处,竟使你敢在我宫中犯下如此大罪!”见香菊不说话,小福子一把捡起金子端起她下巴威逼道:“再不说我现在就让你去阎王殿报道!”香菊连忙挣脱着小福子说道:“我说我说,可是,小主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奴婢是冤枉的啊!”“小福子,看来本小主还是太仁慈了。”小福子懂事的多,句句证着香菊道:“你不知道?你以为小主是能被你们这些贼丫头糊弄的团团转的吗?那菖兰是怎么回事?早上送来还是好好的,如何经过你的手就有了毒了?那花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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