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嘛要走?又不是我跪着求着要嫁给那个什么二皇子的。我这就去会会她!”文清浅那个刁蛮小姐,未免太过分了!竟然敢闹到她的院子里来,还想杀了她?端木初冷冷一笑,这天下间还没有谁有资格要她的命,就凭她文清浅?她转身便朝自己别院的方向去,凤生见了急忙跟上去,看见端木初那副冷若冰霜的容颜,她便不敢再多话了。端木初冷着脸,一直到院子里。下人们全都跪在院子里,看见端木初回来,一个个将头压得低低的。端木初突然扬起了浅淡的笑意,从他们中间走了过去。房门大开着,端木初迈脚进去,又退了出来。“啪——”一道白光优美的划下,正巧落在她方才踩过的地方。茶杯碎了一地,那地上尚在冒着热气,一看便是刚泡的热茶。若是方才真落在她的脚背上,不残都得伤。凤生跟在她身后,瞪大了双眼,一脸精神未定的样子,显然是为刚才的事情后怕。她转头,满脸担忧的看着端木初,不料,当事人却上扬着唇角,眼里闪过一丝冷光。文清浅打量着门口的主仆二人,看见端木初脸上的笑意时,她的怒气又猛的冒上心头。她随手便抓了一只茶盏,又扔了出来。倘若方才不是有意的,但是这一次却是认真的。凤生吓得惊叫了一声,却还是站在原地,与端木初一起。端木初眯眼,手一扬从发髻中取下一支珠钗,当做暗器一样飞了出去。“当——”清脆的一声轻响,茶杯在半空中碎了,那支珠钗却没有受到丝毫阻挠,直直飞向文清浅,悄无声息的的穿进了她高挽的发髻。“啊——”文清浅吓得摔倒在地地上,顿时花容失色,脸色也变得十分苍白,像是大病初愈似的。凤生看得呆了,房里那两个婢女也吓得不轻。端木初扬唇,迈进房中,那一地的白瓷碎片都是文清浅的杰作,她看在眼中,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愤怒。看着她不断地走近,文清浅动也不敢动,嘴上却仍是不饶人的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意图谋杀我。我一定要告诉爹爹和二表哥,叫他们知道你是多么狠毒的女人。”说着,她慢慢站起身来,手颤抖的举起,指着端木初的脸道:“你敢谋杀我,我爹一定会杀了你。”“谋杀?”端木初觉得这两个字格外有趣,“若是我真要杀你,刚才这支钗,便不会在这儿。”她抬手,抚上文清浅的发髻,又逐渐下滑,抚上她的额头,接着道:“如果我要杀你,刚才那支钗就该在这儿。”文清浅的脸色变为惨白,她不禁后退了两步,只想离端木初远一些。端木初还是在笑,目光里的寒意褪去些许,她问道:“听说你是为了圣旨来找我的?”她说着,挑起柳眉:“你既然对圣旨有异议,何不去面见皇上?或者去找你那个二表哥说去。你来找我有什么用?圣旨可是我下的?嫁与不嫁可是我说了算数?”端木初踱步到窗前,目光投向窗外,慵懒的道:“大小姐还是回去想想怎么叫你二表哥改变心意吧!你再闹下去,就别怪我不客气。”文清浅无话可回,只能愤愤的甩袖,踩着一地狼藉,一脸怒气未平的走出门去。那两名翠衫丫鬟也急忙跟了出去。
院子里总算是安静了,凤生走到端木初身边,笑着赞道:“小姐,您可真厉害!大小姐都被您气得说不出话来了。”端木初在桌旁坐下,轻轻弹弄着衣摆上的尘土,轻声道:“像这种蛮不讲理的人,当然得教教她道理,不然出了府去,岂不丢人!”凤生点头,觉得有理。但是还有一点,她不能放心:“若是大小姐真的将此事告诉老爷,那可怎么办?”“无妨,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我不过与她讲讲道理,也没有伤她分毫。义父不会责怪的!”听她这么说,凤生便安心了。端木初看了一眼,满地的碎白瓷,吩咐凤生叫人打扫干净。她自己却趁着月色迷离,从后门溜了出去。京城的夜景也是分外漂亮的,四处灯火阑珊,江上渔歌婉转,岸上红楼情深。青楼里最热闹的,莫过于名动京城的翩翩楼。此时夜市将将开始,端木初一人流连在街道上,穿梭在人群中。一直随波逐流,直到到了翩翩楼门口。楼上栅栏并没有拿着手绢招摇的姑娘,门口也只站了两名迎客的姑娘,但是进去的男子却是数不胜数。书生也好,官人也罢,就连英雄都逃不过美人关。端木初笑了笑,转身往翩翩楼的后门走去。一路清风雅静,倒是与前门大为不同。端木初并没有敲门,而是轻轻一跃,便跃进了后院。刚刚落地,便有两把冷剑架在她的脖子上。端木初扬了扬唇,笑道:“君夏,妃冬,你们的警惕性依然这么高!”两把剑同时撤开,两道人影从端木初身后走了出来,是一对面容近乎相同的男女,也是翩翩楼里几个影卫里的两个。“属下冒犯了楼主,还请楼主责罚!”二人异口同声的道。端木初瞧着他们,不禁摇了摇头,“你们两个若非是一男一女,我还真分不出来,到底谁是谁。”君夏挠了挠脑袋,与妃冬对望了一眼,笑了:“楼主怎么回来了?顾大哥不是说您回丞相府去了吗?”端木初摆手,“你们下去吧!我找沁姨有事。”“是,属下告退。”话落,院子里已经只剩下端木初一人。她无奈的笑了笑,提步往沁姨的房间走去。此番,她是来告知沁姨她的想法的。她要在皇子们大喜那天,将喜事变成丧事,她要报仇雪恨。沁姨的房里燃着烛火,阿初推门进去,沁姨已经看了过来。一见是她,不由得笑了,“小姐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