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盗陵和空虚小光头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不该询问此事,当即闭上了嘴巴。
“你也很好奇吧?”鸟叔看向君无邪,道:“那日,剑碑上的女尸,她到底是谁?”
君无邪沉默不语,他看到鸟叔的眼里有了些许泪光,眼里充满了难以形容的伤痛之色。
鸟叔沉默了很长时间,他的表情一直都在变化。
像是回忆过往的岁月,时而眷念,时而温馨,时而温柔,时而悲伤,时而痛苦,时而悔恨,最后这些复杂的情绪,全都变成了愧疚……
“她叫河晴云,大河剑宗曾经的副宗主,河剑云的亲妹妹,也是我暮千山的妻子,此生最爱的却也是最为亏欠的女子……”
君无邪、徐盗陵、空虚都震惊了!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关系会如此的复杂。
鸟叔却没有理会他们震惊的表情,自顾自说起了自己和河晴云之间的事情,从相识时相互针对,到相知相惜。
那时的他们尚年少,迫于现实的压力,两宗之间的夙仇,只能偷偷相恋。
这种不能见光的爱情,持续了很多年。
直到,他们一个成为了大河剑宗的副宗主,一个成为了宗王学院的宗主。
当时,河晴云以为自己已是宗门副宗主,有资格跟身为宗主的哥哥谈这件事情了,结果遭到了强烈的反对,甚至被河剑云打伤。
煎熬了数百年,她不想再等下去了,不想人生留下遗憾,毅然决然逃离了大河剑宗,来到宗王学院,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嫁给了暮千山。
大河剑宗举宗震怒,但却将此消息封锁。
宗王学院,也不想过于刺激大河剑宗,也都小心翼翼没有让外人知晓此事。
往后的很多年里,河晴芸都没有离开过宗王山,一直默默陪在暮千山身边。
只是,她的心里始终放不下她的亲人。
就是这一丝放不下的亲情,葬送了她,令她成为了一个悲剧。
河剑云利用亲情,骗她到大河剑宗,丧心病狂地将她钉在剑碑上,折磨了整整三年,才死去。
“畜生!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那可是他的亲妹妹!”
君无邪特别不能接受这种事情,他自己也有妹妹,他恨不得将全世界都给她,不让她受到任何委屈。
可那河剑云,竟丧心病狂到了这种地步!
昨日,他居然还以辱尸的方式来刺激鸟叔!
“我对不起她,那三年,眼睁睁看着她受尽折磨而无能为力!我曾多次闯到大河剑宗去救她,但╲飞╲╱中╲网雅何须大,书香不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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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王后山。
左边是瀑布,右边是围场。
两边不断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听得君无邪浑身不自在。
太变态了!
他心里有些打鼓。
徐盗陵很惨,在围场里面被疾风雷狼追着屁股咬,将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结果还是跑不过。
每次被追上,他就只能被迫与疾风雷狼正面对决,结果可想而知,伤痕累累,满身都是血,那些伤口狰狞可怖,骨头都露了出来。
不过,这家伙的确不凡,虽然身上布满了可怕的伤痕,但是每到生死危机时刻,都能避开致命一击,并成功反击,后借此拉开距离,继续跑。
瀑布下面,眉清目秀的小光头,那柔弱的身躯,早已变成了肌肉猛男,怒目金刚,举着巨石抵挡瀑布冲击。
即便施展了血脉之力的金刚躯,依然难以长时间坚持。
在瀑布的冲击下,他的身体似乎到了极限,金刚躯表面由于承受冲击力与自身不断发力而呈现出了裂痕。
“小子,看着他们练功,你是不是已经心潮澎湃,迫不及待了?”
鸟叔慢悠悠斟了一杯茶水,用嘴吹了吹,饮了一口,砸吧了两下嘴。
“你说吧,有多变态,我都接着!”
君无邪眼皮忍不住跳了几下,他其实很想说,你喝的也不是什么茗茶,装的跟唇齿留香似的。
“去吧,就在你身后。”
鸟叔大袖一拂,真气涌动。
君无邪身后树林顿时消失不见了。
他怔了怔,这是阵法吗?
眼前看到的画面,却是令他瞳孔收缩,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我说鸟叔,你是开玩笑的对不对?”
他指着树林消失后,出现在视线中的事物。
那是一个巨大的金铁支架,具体是什么材质,看不出来。
支架中间有个巨大铁疙瘩,形状大致像只拳头。
那玩意儿有多大?
君无邪嘴角微略抽搐,目测了一下,铁拳长有十米,宽大概九米,高有六米左右!
“你看我像是跟你开玩笑的吗?”鸟叔品着茶,道:“去吧,到铁拳下去面,承受铁拳的捶打,这就是你练功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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