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呆。
她:“……”
这种酒的度数不算高,但对于滴酒不沾的谢鹤辞来说后劲十足,他第一次喝,觉得味道不错就多喝了几口,现在看人都是重影的,脑子里晕乎乎的全是浆糊。
应时序喊了他几声,他捂着嘴打了个嗝:“啊?”
应时序没想到他这也能喝醉,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叹气,她拎着人走过一地皑皑白雪,打开车门时突然被一把抱住了腰,谢鹤辞在她身后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慢吞吞道:“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共白头。”
他眼尾泛红,说完就傻呵呵地笑了起来,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
“老板,下雪了。”他见应时序转身,举起手拂过她发丝上的落雪,他站也站不稳,整个人扑倒在应时序怀里,闻到熟悉的温度,嘟囔两声紧紧抱住她。
应时序搂着他的腰打开后座车门,刚把人塞进去,就听到谢鹤辞说:“好冷。”
他给应时序打伞,心都偏的没边了,只顾着把她遮得严严实实,自己大半个肩膀和后背全被雪水浸湿,怎么不冷。
应时序只好先关上门,打开空调帮他把上衣脱了,谢鹤辞喝醉了也很乖,就是手指不听使唤,一颗扣子解半天也解不开,应时序已经从下往上给他解完了他还在弄第一颗,神情严肃,看着令人发笑。
他晚饭吃的不多,小肚子平平的,细腻柔软的皮肤像是有吸力,应时序将手放上去就不想拿开,他满身潮红,热气仿佛要从皮肉里蒸发出来,衣衫不整地躺在她身下,任由应时序脱下他最后一层束缚。
谢鹤辞不知道自己被脱了个精光,被狠狠咬住左胸时叫了声“疼”,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抓住手腕按在头顶,他看向车顶,听到大口大口的吞咽声表情困惑,感受到好像有什么在吮咬着他的乳房,他打了个颤:“别……别吃我……”
乳房上的软肉被舔得翻起几层肉浪,充沛的汁水四溢,他闻到一股甜甜的奶香,并没有意识到是自己的身体散发出来的,眯着眼舒服地哼哼。
见他完全没有抵抗力,应时序吞下嘴里的东西,将手探进他的臀缝,刚刚触碰到湿热的穴口,谢鹤辞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用力推着她的肩膀:“不要!你是谁?”
他凶巴巴地瞪着面前的人:“你……唔……你想做什么?”
应时序顿时玩心大起,压低嗓子恶劣道:“强奸你。”
吓得谢鹤辞手脚并用想要逃走,被拽着脚腕拉回来的时候小脸白生生的,胡乱喊道:“不要……别……我不要!不要你……”
应时序浑然不顾他的抗拒,将一根手指直接插进紧致的后穴,她玩弄着里面那处敏感点,问:“不舒服吗?不要我,那你要谁?”
谢鹤辞被手指肏得双腿发软,他咬着唇,眼泪哗啦啦的流,看起来可怜极了:“不要你……别弄我……”
被插入三根手指的时候他发出一道长长的哭腔,明明屁股已经湿透了,穴肉也激动地咬着里面的事物不放,他却哭得很是伤心,上气不接下气:“不要你……”
应时序心软了,低头吻上他红润的嘴唇,谢鹤辞神情抗拒,被捏着下巴吻得天旋地转,他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在接吻的间隙中乞求:“放过我,求求你……”
他越是这样就让人越想欺负他,应时序那点微弱的不忍瞬间被掐灭,她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捞开长裙将粗硕的阴茎头顶抵在他的后穴,使劲往里顶了一下,穴口就将肉冠吃了进去。
谢鹤辞用力摇头,感受到肉棒进入身体,他双腿乱蹬,反应十分激烈:“不要!老板……救救我……我不要……不要别人……”
他剧烈挣扎,力气却和猫崽一样小,眼眶红红的,泪水大颗大颗往外冒,应时序松开按住他腕部的手,捧着他的脸哄道:“乖,别哭了,不是别人,是我。”
谢鹤辞听到熟悉的声音,睁着眼努力想要看清她,僵硬的身躯微微放松,他抽噎道:“老板?是你吗?”
“嗯。”应时序吻去他的眼泪,“是我。”
知道在进入他的人是应时序后,他就主动盘着她的腰,打开双腿让阴茎插得更顺利,他仰着头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喘:“好大……好长……快……嗯……吃不下了……”
他瞬间换了个态度,享受着灵肉合一的快感,吐着舌头流了满脸涎水,他的屁股悬在半空,一根青筋暴起的巨物正在寸寸深入,应时序低头看了一眼那个被撑开的粉嫩的肉洞,在他臀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打得他哼哼唧唧,她将软枕垫在他身下,掐着他的窄腰往前一顶。
“啊!”他的头撞在车门上,臀缝和阴茎根部紧紧相连,密不可分,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应时序就开始又凶又狠地操他。
阳物粗长,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活活入死,长裙的裙摆散落下来,遮住了两人的隐私部位,只能通过律动的频率得知他们在进行多么激烈的爱欲缠绵。
谢鹤辞蜷缩在她身下,被顶得浑浑噩噩,脑袋不停撞着车门,他抱着应时序的后背,在极致的快乐中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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