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伸向果儿的脖子。“你你你……你让开!果儿顺手一推,景诺朝后退了一小步。“我我我……我凭什么让开。”他学着果儿结巴地说,莫非他前世是鹦鹉?“真没想到你这丫头劲蛮大的嘛,差点害你老公摔到了。”他拉起果儿的手:“为了补偿我,你今晚得听我的。”还没等果儿反应过来,他已经搂住她的腰。果儿打了个寒噤:“干嘛?孤男寡女的,你不觉得无聊?”“其实,孤男寡女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怎么会无聊呢?”他慢慢向果儿靠近,声音淡淡的,轻轻的。怎么办?怎么办啊?这该死的景诺,你到底想干嘛?万一……那我乞不是……不要啊……果儿吓得屏住呼吸,他的脸越来越近,她已经感觉到了他呼吸的温热。“噗……”景诺将头转过去,哈哈大笑起来。居然耍她,好过分。“你该不会以为我想对你……咳……咳……”他笑得不亦乐乎。羞死了,羞死了,果儿的一世英明就这样断送在景诺手上了。她抱怨怎么没有耗子在这里打下一个洞,不然她现在一定钻进去。果儿感觉耳朵在燃烧,脸上火辣辣的,好不是滋味,她的脸蛋已经被“烤熟”了。“好啦,不逗你了。”景诺认真了起来:“你礼服脏了,需不需要换一件?”他望着她,还是有些忍不住地想笑,这丫头怎么这么有趣。“不用了,只是沾了些红酒而已。”果儿说。看她满不在乎的样子,景诺有些急了,他横生妙计,又一个“不小心”,果儿被推下水池。景诺哪里知道她生性怕水,像果儿这么大的女孩子都应该会游泳的吧。看到果儿在水里挣扎的样子,他既担心又懊悔,虽然水不深,却足以让果儿整个人横泡在池里,她四肢无序地拍打着水,水花四处飞溅着。他赶忙将她拉了上来,果儿已“喝”了好多池水,她不停地咳嗽着,喉咙里残留的水呛得她说不出话来。景诺心疼地为她拂去脸颊上湿湿的发迹。他将西装外衣脱下,披在果儿身上,从背后拿出那个袋子:“对不起,我只想让你换上它,不知道你怕水。”他抿了抿嘴:“但是现在不赶紧换上你会感冒的。”他的目光集中在不远处的小木屋上。景诺扶着她走到屋前,还好,门没锁上。景诺为她推开门,将手中的纸袋递给她:“有事就喊我……”果儿脚有些软,她接过袋子,转身,把门锁紧。她看着镜子里湿答答的自己,和一开始穿上礼服的她分明是两个人。墙上的摆钟左右慢慢摆动着,现在已是23:50,果儿挠着自己的勃子,好痒。
她解开颈部雪白的绒毛,对着镜子看了看,咦?没有什么小红疹之类啊,不过这胎记的颜色怎么有些泛紫。“老婆,好了吗?”景诺敲了下小木门,进去这么久还不出来,该不会真出什么事吧。“喂,听见我说话吗?”他又重复问了一次。“快好了,别催啦。”果儿抖开袋子里的礼服,纯蓝色,简单的风格,好清朗。一条海蓝的围巾从口袋里飘了出来,还附着一张小小的卡片。这是卡片上的内容。果儿换上礼服,真合身呐,她在镜子面前转了转身子,扭了扭腰。啊~果儿头部一阵昏疼,她蹲了下来,咬着嘴唇,胎记更是痒得厉害,右手不由抬起去抓挠。痒,好痒,胎记那个位置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得直她跺脚。她没发现,一道紫色的光正慢慢在一道道胎记上晕染开来。钟声幽远地响起,时针和分针在12的位置重合。啊~好疼,果儿脑袋像被一根长长的铁针抵穿着,剧烈的疼痛让她抱住头在地上打滚。果儿艰难地爬起来,准备将门打开,可她已经无法再忍住,撕心裂肺地喊叫了出来:“啊……”她趴倒在桌子上,推翻了桌上的东西,一个玻璃烟灰缸打碎到地上。听到果儿的喊叫以及玻璃破碎的声音,景诺慌了。他焦急地拍打着门:“怎么了,别吓我,别吓我啊……”钻心的痒和刺骨的痛让果儿失去了理智,她双手无理头地摊砸着身旁的物品:“好疼,我头好疼……”“铛,铛……”回荡的钟声更是加剧了她的痛苦。景诺一脚又一脚不停歇地踢打着门,该死,面对他的拳打脚踢,这普通的小木门居然丝毫无损。果儿,你一定要坚持住,等我,景诺心里默念着,他用尽所有力量砸着门,手已经受伤,却还一直踢打着。一定要等我,老婆……这是个没有风的夏夜。寒听见小木屋传来很大的动静,他向庭院跑去。“等等……”李雪媛端着一盘点心,准备叫住他询问方果儿的去处,不小心被椅子绊倒在地上。点心散落了,盘子砸碎了,划伤了她那纤细的手,鲜红的血慢慢流出。寒走过来,目光寻觅着刘叔的身影,真是,需要的时候他怎么不在。看着她的手血流不止,寒扶起她,总得把李雪媛安置好再说,景诺虽然霸道,但果儿在他身边是安全的,他看到出景诺对果儿的关心不亚于他。疼痛慢慢减缓,脖子似乎也没那么痒了,果儿头发散乱,细小的汗珠挂满额角,她整个人摊坐在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景诺依然一脚又一脚不停歇地踢打着门,听见果儿安静了下来,他的整颗心都拧在了一起,拜托,你不可以出事……他一脚比一脚踢得用力,第一次,他感觉到了自己力量的不足与薄弱。果儿双手紧抱着自己,当她将头转向镜子时,发现自己凌乱的头发中居然长出了一对雪白色的猫耳朵。果儿连忙摸着自己耳朵的位置,她庆幸自己的耳朵还在,可她更惊恐,更害怕的是……她脑袋上尖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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