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求你了,放过我吧——啊,我不要了——”
这个姿势进的很深,彭狼几乎不需要出什么力,就能把鸡巴全部撞进去。
他把着小瞎子的腰将人推开,再撞上去,推开的时候,小穴会松开,撞进去的时候骤然夹紧,层层叠叠的嫩肉,堆积着,拥搡着,想将闯进来的家伙挤出去。
结果鸡巴没推出去,肉穴倒是被操热了,穴里开始流水,挤压着肉棒的嫩肉也滑腻了起来。
小瞎子上面的睡衣推到了胸口以上,湿热的嘴唇重重的吮吸着小奶头,奶尖在肥大舌头的研磨下充血涨大。乳尖被牙齿咬住撕扯时,小瞎子绷着脚尖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花穴被水浸润地湿淋淋的,粗大的肉棒甚至都没堵住淫水流出来。
之前被堵在里面的高潮淫液和精液,也被挤了出来,在穴口沾着,浓白的精液黏在粉色的花穴上,色情至极。
小瞎子挺着胸,手指揪着彭狼的外套,头朝上仰着,整个人挂在彭狼身上,脚趾张开着,腿依旧直挺挺地勾着门框,花穴中的肉棒和腰间的手是支点,能让他横亘在空中。
两只乳头一只已经被玩得通红,乳头周围白色的乳肉上,全是红色的吻痕和牙印,那张作恶多端的嘴还不放过它,灵活的舌头正戳弄着乳头上面的乳孔,似乎想将庞大的舌尖塞进小小的乳孔中。
小瞎子从没想过自己的乳头竟然这么敏感,他仰着头觉得自己都要爽死了。
声音未压低,对自己的淫荡也开始接受了。
有一瞬间他心里划过一个念头:就一直这么爽下去,当个烂人,被人操死了算了。
“双性的身体就生理而言,比正常人的性欲更强,需要适当地调节,可以适当地给他教一点自慰的知识”这句话是小时候他妈妈带他去医院的时候,他在医生门口偷偷听到的。
记住这句话的时候,也记住了他妈妈听到这句话后歇斯底里的谩骂:“垃圾!死变态!医生怎么敢说这种话!恶心的疯子!你们都是恶心的疯子!”
后来他再也没去过医院。
随着青春期的来临,他终于理解了医生的话。
第一次自慰的快感早就刻在了骨髓里,后来他自慰了很多次,都没有第一次自慰舒服,直到上次被人入室强奸。
虽然他极力否认,身体却很诚实,当花穴里的水流个不停的时候,他又一次找到了第一次自慰时的快感。
在他以为快感到尽头的时候,那人咬上了他的乳尖。
舌尖舔上乳头那一刻,像有人电了一下似的,整个身子一麻,从乳尖顷刻遍布全身,如果腰上没有大手把着,肯定会跌到地上。
一个乳头被热情款待,可另一个乳头挺立在空气中,难受得想让人去教训一下,最好捏住那颗红果实,狠狠拧掐。
下面花穴里肉棒快速操弄着,快感已经让他沉沦。
他忘了自己大剌剌地挂在次卧里,也忘了床上还躺着人。
他已经沉浸在了这场以逃脱开始,最终迷路了的做爱厂里。
“啊啊——好爽——”红肿的嘴微张,舌尖吐在外面,涎液和眼泪混在一起,下巴上、脖子上湿漉漉的,分不清到底是被人舔上去的还是自己嘴里流下来的。
那只抓着门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葱白的指尖狠狠捏着自己的乳尖。
“呜——唔——不舒服不舒服。”他胡言乱语道,“啊啊——好深,舌头好热,塞进去,唔——塞进去,奶子里面好痒——”
彭狼被勾得热血沸腾,后背都出了一层汗,埋头吃着乳头,把不大的奶头都吸进自己嘴里,舌尖四处扫荡,在某个时间突然松开,用牙齿叼着乳尖,合上双唇,猛然一吸。
“啊——要出来了!”小瞎子里外都高潮了。
花穴里淫水又淅淅沥沥地浇到了彭狼的龟头上,外面的肚子也被小瞎子阴茎射出的精液打湿了。
彭狼咬着乳肉,拼命忍住了要射精的快感,等过了敏感期之后,他又抽插了起来,不过直起了腰,将小瞎子的腿压到自己腰两侧,关上了次卧的门,回了主卧。
小瞎子的腿和屁股冻得冰冰凉,腿上挂的睡裤掉在了客厅,彭狼抱着人躺在床上,盖上了被子,抬手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随意甩到地上。
俯首叼住了小巧的耳朵,大手摸进去,带着那双玩弄自己乳头的葱白的手,仿佛自慰般地拉扯,挤压着乳头。
下面的花穴操得红肿不堪,被堵在里面的液体随着肉棒的进出溢了出来,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往下流着。
两人侧躺着,小瞎子的一条腿搭在彭狼的腿上,彭狼在后面抽插着,吻着后颈和耳垂。
小瞎子被冷落了一晚上的阴茎,终于等到了春天,温暖而粗粝的手从背后伸过来,轻轻握住了直邦邦的小可怜,虎口在龟头上上下摩挲,小瞎子的背微微隆起,白皙的脸颊上泛着红晕,若雪中梅花,清冷妖冶。
在他脖子上的嘴唇滚烫炙热,如岩浆,如焚石,烧干了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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