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更狠地捣弄着。
小瞎子在他怀里像一个充气娃娃,不过在激烈的冲撞中,盘在男人身上的腿早就松开来了,脚趾死死地蜷缩着,脚背绷得笔直。
在冷白色的月光下,他的脚和裸出的屁股,比清冷的雪还白。
鸡巴和肉穴摩擦声越来越急。
小瞎子的精神有些涣散,牙齿松开了下嘴唇,脸色绯红,仰着头眼神迷离,嘴微张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激烈的快感占据了他的意识,脑中的理智之弦早就震得粉碎,每根神经系统都叫嚣着快乐,声音尚未到喉间就冲散。
小瞎子的脑子一片空白,子宫和阴道早就操麻了,如同打了麻药似的,他甚至都感觉不到具体的快感是从哪儿升上来的,只能感觉到极致的快感。
他在口鼻完全能自由呼吸的情况下缺氧了!
彭狼时刻注意着怀里人的表情变化,当小瞎子的表情出现茫然时,他就知道小瞎子被自己操到极限了。
从开始抗拒在门口做爱到倔强得咬着嘴唇不出声,最后到现在软绵绵地躺在怀里任人为所欲为。
这个过程中小瞎子出现的所有的情绪,都是彭狼给的。
彭狼低头盯着小瞎子因为多次高潮而无法回神的脸,满足地笑了一声,随即堵住了嘴,反正已经忘记呼吸了,就干脆不要呼吸了。
窒息中的快感,也是他给的性爱礼物中的一份。
粗壮的舌头毫无怜惜地塞进下面小嘴里,小瞎子只神经反射地跳了一下,彭狼将那根瘫软在嘴里的小舌头挑弄出来,咬着,吮吸着,胯下冲撞越来越来快,越来越恨,阴唇都被撞出了波浪纹。
穴口的淫水都被拍打成了白沫,白沫慢慢流到屁股尖,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集成了晶莹的一滩液体,黏腻腻的,有明显的腥味。
这场肉欲盛宴,终于在彭狼的闷哼声中落下了帷幕。
大量的精液喷在子宫壁上的时候,小瞎子被烫得抽搐了两下,又一次潮喷了,要不是彭狼牢牢抱着他,估计会化成水,淌在地上,软塌塌的,捧都捧不起来。
彭狼还在吻着小瞎子,其实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舔,他就像舔冰棍似的,用舌头将涎水涂满了小瞎子的脸和脖子。
射精了的鸡巴还塞在花穴里,将淫水和精液都堵在里面。
小瞎子比较瘦,没有一点小肚子,即便是刚吃完饭,肚子也不会凸起来,但现在,被睡衣遮挡的肚子在靠近阴茎的地方凸起来一块。
彭狼腾出手摸了摸小瞎子的肚子,微微压了一下,软软的,弹性极好。
他将小瞎子的屁股依旧压在自己的跨上,又把又开始抬头的鸡巴顶了顶,抱着人走到了饭桌前,拿起睡觉前放在桌子上的保温杯,含了一口温水,喂给了被操晕过去的小瞎子。
渡了半杯水,小瞎子有点缓过来了。
他用软绵绵的手推了推压着他嘴的人,皱着眉头下意识地抗拒。
彭狼顺势撤回,低笑了一声,又用盖子盖上了只剩半瓶水的保温杯。
手放到小瞎子露在外面有些冰的屁股上,揉搓着,暖着那片屁股尖。
小瞎子醒来了,但是意识不太清晰,记忆也是乱的,唯一有感觉的是身体不舒服,到底哪儿不舒服他也说不出来,就是身体很不舒服。
距离自己很近的这个人让他很烦躁,他用了些力推搡着,上半身试图远离这个人。
他推了一会儿推不开,生气了。
“你放开”话没说完,声音就劈叉了。
他轻轻咳了两声,嗓子有些疼,但总算可以说话了。
“你放开我,我难受。”
彭狼将头低在小瞎子脖颈处笑了出来。
“现在敢说话了?不怕你哥听见了?”
空气寂静了几秒,记忆回笼,小瞎子不动了,过了几秒,扭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酸胀的感觉从身下传来,有一根东西塞在里面。
他想起来了。
他被人按在次卧的门上操了!
里面还睡着他哥!
小瞎子又开始紧张了,手指微屈,静静听着屋内动静的表情严肃地像是在窥探敌情。
彭狼很配合地没有出声。
客厅里静悄悄的,屋子里也静悄悄的,里面“睡觉的那个人”没有醒,还在昏睡中。
小瞎子细细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低声说:“我想回房间。”在对着侵犯自己的男人时,语气里带着几分恨意。
“你弄完了,可以走了。”
明明遭强奸的人是他,处于弱势的也是他,说出来的话却将事实完全颠倒了过来。似乎强奸自己的男人才是处于劣势的人,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彭狼深邃的眼眸望着前一秒对房间里并不存在的哥担忧、谨慎,后一秒对着他就板着脸,语气冷漠的人,心里又出现了之前奇怪的感觉。
烦躁、愤怒又夹杂着一些酸涩。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之前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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