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自然道:“感觉头有些晕。”
随后又咳嗽了两声,身体还配合地往墙上倒了倒,戏很假,但是说的话却字字锥心:“我不太舒服,晚上要是又发烧了,都没人管我。”
“每次发烧都没人管我。”
“我眼睛就是发烧的时候没人管才烧坏的。”
“要是有人在我旁边,我是不是就不会瞎了。”
难怪一睁开眼睛就要弹起来摸人在不在。
彭狼心里想被人敲了一闷锤似的,坠坠地疼。
他将椅子放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抬手将小小的靠在墙边的小瞎子搂进自己怀里。
“哥逗你玩呢,你不舒服哥怎么会丢下你不管。”
“不管以后怎么样,哥都会陪着你。”
小瞎子从听到椅子落下的声音脑子就有点发蒙,又被彭狼抱进怀里说了肉麻的话,窘迫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以为他哥是拿着地上放着的垃圾要走。
谁知道彭狼竟然搬了个椅子!
小瞎子想不通他哥搬椅子要干什么,只一想到刚才演的戏和说的话,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真的生病,这样就不用像现在这么尴尬了。
彭狼抱着将头埋在自己肩膀上红得像只玫瑰花似的小瞎子,眼神无奈又心疼。
竟然是发烧没人管才把眼睛烧坏的。
彭狼不知道自己是天生适合流浪,还是身体真的好,反正他从小到大也没发过几次烧。
不过仅有的那几次发烧,也足够让他深刻认识到发烧的痛苦。
毕竟至今回想起来仍旧心有余悸。
而小瞎子的眼睛是发烧才烧瞎的。
彭狼不敢想小瞎子得多难受,才能熬过了醒来时发现自己看不见的时间。
他用手轻轻揉了揉小瞎子如缎面般顺滑的头发,微微低头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小瞎子蓬松的发顶。
一触即分。
这是一个很轻微的吻,隐秘而克制,像蝴蝶从头上飞过时,扇动的翅膀带起的风一般轻巧。
彭狼在低头时甚至刻意屏住了呼吸。
在淫魔和强奸犯这两个身份没被揭穿前,彭狼只打算做小瞎子稳重可靠又亲密的哥哥,然后再慢慢侵入小瞎子的生活,明面上和小瞎子做恋人,暗地里依旧做个强奸犯。
在彭狼的认知里,恋人是不稳定的代名词。
做恋人是会分手的,分手后的两人需要按照某种看不见的规则,不再见面不再纠缠,体体面面地重新开展新的生活。
这样脆弱的关系,不是彭狼想要的。
不过也有一点好处,就是可以和爱人正大光明地腻歪在一起,可以自由的接吻,做爱。
对于这点,彭狼很好奇,也很想尝试。
但你要让他只和小瞎子光明正大地做爱人,不再扮演强奸犯是不可能的。
正大光明的恋人关系,在非常规关系的映衬下,就显然异常死板和苛刻,还被伪装者带上了“文明”的帽子。
彭狼从没体会过文明和公平,那些有父母的孩子对他拳打脚踢的时候没有文明和公平,当他打那些孩子的时候,“文明”和“公平”突然就冒了出来。
他们会像战士一样站出来,用那根如剑般尖锐的指头指着他骂“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这种垃圾就应该被打死”“世界就是被这些人搞臭的”“这种人怎么还不去死”种种此类的话语。
在这样的经历中,彭狼对正常人的爱恋关系是好奇远大于真心拥有。
只有真正握在他手里的,才是他的。
强奸自己爱的人,这种关系是最持久的,不是另一方想解除就能解除的。
如果小瞎子以后要是和他分手了,他就专心当个强奸犯,在各种隐秘的、无人的角落,肆意侵犯自己爱的人,将他困在自己身下呻吟、哭泣、求饶。
爱人被干得狠了,会无意识地伸着嫣红的舌头索吻,被操傻了似的,呆楞的眼睛雾蒙蒙的,格外色情。
等操完了,再给小瞎子屁股里或花穴里塞上一根假阳具,肚子里都是他的精液,或者用贞操锁把前面那根秀气的小鸡巴锁住。
这样他就不能去找别人,只能乖乖等着他去操弄。
这种关系,比正常的恋爱更刺激也更持久。
所以他只是很克制地轻轻碰了一下小瞎子的头顶。
他没想让小瞎子发现。
他只是想给自己的心疼找个地方。
于是他找了个自认为很安全的地方,将自己无处安放的心疼轻轻放了下去。
一般情况下,像柳絮落在头顶上的一点小异常正常人是不会发现的。
毕竟正常人都用眼睛看世界,感知没有那么敏感。
可偏偏小瞎子没有眼睛。
在他失去眼睛后,其他的感知慢慢提高了,上天似乎是为了弥补他眼睛的缺憾,便给了他比常人敏锐的感知。
有人屏着呼吸吻了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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