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岁生活在枫州训诫所总部。16岁到21岁的5年生活在城主府里。他的人生虽然走过了21年,可他根本没有踏足过这多姿多彩的外界一天。
往常一个月差不多会跟着主人出门两三趟,每次都是被牵着直接进会所或者酒吧,高尔夫球场,私人府邸…他在坤州城住了5年了,却可笑的连一条路也不认识。
今日周末,这会儿也才刚过九点。天空黑沉沉的,好像要下雪。小区门口的路上连个行人都没有,冷冷清清的。
夏佑常年在室内,皮肤特别白净。他将卫衣的帽子扣在头上,遮住自己大半张脸,随便寻了个方向就慢慢走着。
他不想回城主府,但他不觉得自己能够躲过执法堂的搜查。就算自己不怕死,万一牵连了先生和弟弟呢?罪奴外逃,可是要连坐的。而且城主府权势滔天,袁明徽睚眦必报。他不能给先生带去祸端。
无头苍蝇一样在街道间穿梭了一阵,夏佑冷得鼻尖都红了。他鼓起勇气向街边一个卖烤红薯的老头打听:“大爷,您知不知道城主怎么走?”
“啊?三块五?那可不行。这红薯个大又甜,五块五一个,十块钱两个。”老大爷指着自己小车子上烤的热腾腾的红薯说。
“不是…奴是想问城——主——府怎么走。”夏佑闻着烤红薯的香味都要走不动道了。他平时基本接触不到外面的人,和老大爷这么交流两句,脸都羞红了一片。
老大爷有些耳背,“二块五?你小子不想买就走开,别挡我生意。”
“对…对不起…”夏佑只能放弃了老大爷。瞅着烤红薯咽了咽口水,他母亲做得烤红薯也特别好吃的。
他转身又往东走了几步,一个青年突然凑近他,“你打听城主府?”
“您知道吗?”夏佑望着那个二十五六的青年,眼睛亮了亮。
青年笑着点了点头:“我家就挨着城主府呢,熟得很。你打听那儿干嘛?一般人可不许靠近的。”
“奴是城主府的奴隶,出来办事迷路了。可以请您帮忙指个路吗?”夏佑觉得自己最近运气好像很不错,处处都能遇上好人。涉世不深的他哪里知道自己刚才这“奴”的自称早就出卖了自己。
青年爽快地指了指左边一条小巷子:“就从这边走,过去两条街就是了。正好我也要回家,我陪你过去。”
“太好了,谢谢先生,谢谢。”夏佑连连鞠躬。若不是这会儿在大街上,下跪容易引来太多关注,他早就跪下给热心的青年磕头道谢了。
青年领着夏佑进了一条巷子。巷子很长,越走越僻静,拐了两个弯后夏佑才意识到不对劲儿。
“先生,这不是去城主府的路。”夏佑停下了脚步,警惕的看着青年。
“城主府哪儿是随便可以去的?不如先陪陪哥哥,哥哥再给你想办法。”青年也懒得再伪装了,这里偏僻,很少有人会进来。这又只是个奴隶而已,欺辱了他也没办法反抗。
夏佑转身就要跑,哪知背后不知何时也出现了两个健壮青年。他惊恐的看着虎视眈眈的三人,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跪下!”哄骗夏佑进来的青年叫刘良,他同学家特别有钱,家里也养着不少奴隶。他见过同学怎么使唤奴隶的,所以知道这些训诫所统一训练调教出来的奴隶都有着很强的服从性。
夏佑的身体不经大脑就做出了反应。他的膝盖直接砸到了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双腿分开,双手背后,挺胸垂首,动作一气呵成,乖顺的不像话。
“哈哈…有意思。”另一个瘦高个摸了摸下巴,围着夏佑转了一圈,伸手摘下了他头上的卫衣帽子。待看清楚夏佑模样后,脸上猥琐的笑容更深了,“哦哟,好货色啊。良哥,眼光不错。”
“那当然。我跟你说,这些个奴隶比狗都听话,越是等阶低的越贱好玩儿。诶,你是什么等阶?”刘良直接上手去扯夏佑的衣领,他倒是知道奴印一般都是在锁骨下方。
夏佑眼眶通红,又不敢反抗。罪奴等阶比狗奴床奴还低一等。就是碰上主家养得狗都得让道。罪奴毫无人权,人人可欺。
刘良一动手,另外两个也就不客气了。没两下就把夏佑身上的衣服给扯掉了。看到那个罪字烙印,三人更猖狂了几分。
“原来是罪奴,竟然还配在大街上堂而皇之的溜达,真是没规矩。”瘦高个踹了夏佑一脚,还往他脸上啐了一口痰。
“几位大人…求求你们饶了贱奴…”夏佑的身体暴露在冷风之中,瑟瑟发抖。他手无缚鸡之力,又身份卑贱,除了任人宰割,好似根本无路可走。
“乖乖听话,爷会考虑考虑的。”另一个矮胖子坏笑着分开了双腿,朝夏佑招了招手:“来,从这儿钻过去。”
夏佑从小就爱哭,可训诫所的手段让他被迫练就了强忍眼泪的本事。哪怕再想哭,他也可以死死忍着。因为他知道没有上位者喜欢看奴隶的眼泪,那玩意儿除了惹来更多的欺辱,毫无用处。
眼泪瞬间就蓄满了眼眶,他还缠着纱布的双手撑在冰凉的地上,手掌硌到了碎石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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