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嘉之一眼。
余嘉之就乐呵呵的翻出虾仁,黄瓜和胡萝卜。一边切胡萝卜一边问:“你那小奴隶呢?进来怎么没看到?”
“走了。”洛川帮他削黄瓜皮。
“你真把人家撵走了?啧啧,小可怜的,一个罪奴,这能去哪儿啊?”余嘉之忍不住同情感慨道。
“什么叫撵走的?他伤好了自己要走的。”
“你…到底清不清楚罪奴是不能独自进出公共场所的?他这么个小身板,这大冷天的…”
正在洗黄瓜的洛川动作明显顿了顿,他还真不清楚那些规矩。但他想到了他的话,于是安心下来:“他说他有去处。”
“呵,那就祝他好运吧。”余嘉之心道,怕是也就回去城主府一条去处吧。以袁明徽的脾性,他真为那小奴隶感到深深地担忧。
香奢儿的一楼大厅里,夏佑浑身都挂着玩具,手脚锁着铁链,正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被一个路过的醉酒客人操弄着。他的浑身上下已经沾满了污浊的液体和各种青紫红痕,整个人因为一整天的高强度使用,已经有些浑浑噩噩,精神恍惚。随着客气的抽插,身子被迫前后晃动着,口中断断续续发出含糊不清的淫词秽语。
“怎么样?爽不爽?”
“先生好厉害…操得贱狗好爽…啊…要被灌满了…”夏佑意识麻木,条件反射的说着那些早已经说过无数次的言语。
“真是贱货…操死你个婊子…”客人玩儿得兴起,拖着夏佑一条腿把人翻了个身,一边继续胯下动作,一边揪住夏佑穿着环扣的性器一阵狠抽。
“先生…啊…”夏佑刚有些抬头趋势的性器被抽得一痛,瞬间就萎靡了下去。
“你这根玩意儿真是废物。”客人继续抽了一阵,没趣的抽出自己的家伙射在了夏佑脸上后,悻悻的扔下一沓钞票就走了。
夏佑不等客人走远,就撑着身子去捡那散落了一地的钞票。他觉得自己今天运气不错,这才是今天第九个客人,他就快要挣够今天的份额了。心里盘算着再接个客人,他大概就能完成今日份额了。那样就可以有饭吃了,还可以美美的睡上半天,不用被栓到厕所去当便器。
有张钞票飘到了楼梯口,夏佑拖着铁链爬了几步,伸手去捡。手还没碰到,一只穿着球鞋的脚就踩到了钞票。夏佑愣了愣,莫名就觉得这鞋有些眼熟。
他下意识就抬头去看。目光直下而上,扫过深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羊毛针织衫,最后撞进了一双他熟悉的,最近一段时间日思夜想的眼睛里。
夏佑只觉得心脏剧烈得跳动了一下。他的眼眶瞬间就湿润了,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的喊一声“先生。”
这半个月来,他不但要被候玮玩弄,还要每日里被栓在大厅里供客人们随意发泄。完不成份额的话连饭都没得吃,还要被罚到厕所里当半天便器。他有好多次都想放弃挣扎,觉得不如死了来的痛快。
可他还没找到弟弟,还不能死。那一个个痛苦煎熬的岁月里,支撑他挺过来的,就是先生。只要想到先生,他便觉得身上的痛都轻松了些,肚子也不那么饿了,心也不那么冷了。
洛川蹙眉盯着满身污秽的夏佑。他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那些暧昧不清的痕迹上,斑斑驳驳的液体上…最后是依旧缠着纱布的手指紧紧捏着的一沓钞票上。
夏佑很快察觉到了先生目光中的轻蔑鄙视,他像触了电一样,迅速垂下了脑袋,咽下到了嘴边的话语。装作不认识先生的样子,往后退了两步让开楼梯口。
他怎么忘了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了?先生是九霄云端的仙姿玉人,而他不过是地狱深处的一团烂泥。他不该再去打搅先生的平静,自己如今过得“挺好的”。
可他实在还是控制不住地偷偷去瞄那双鞋子。看着它踩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登上了二楼,消失在了其中一间包厢里。
先生…先生…
夏佑一遍遍呢喃着这个词汇,眼泪一下子就如溃堤的洪水,模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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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沿阶而上,在走到二楼的楼梯口时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楼下那个奴隶一眼。看着他捡起了所有散落的钞票,小心护在怀里。随后朝着两个路过的客人一脸谄媚的晃了晃屁股…
“看什么呢?”包厢里迎出来的何经理好奇地跟着瞄了一眼。
“没什么。”洛川只觉得心里那口气堵得慌,转身径直就进了包厢。他先前几次三番遇上那个奴隶,还当他可怜无辜,甚至多管闲事将他救回家里。可是人家呢?一醒过来没两天就急着要离开。这半个月他还偶尔会想起他,替他担忧一下,可人家却正忙着卖肉挣钱呢。
他有些气自己多管闲事,更气自己费心费力对着一个贪慕虚荣的奴隶浪费了时间。心里那股子劲儿怎么也疏解不了,他一坐下,就端起酒杯狠狠灌了两口。
今儿做东的是他新单位的领导,公司刚完成了一项大订单,客户很满意,直接跟他们定了之后三年的业务。作为功臣,何经理殷勤的动手给洛川又满上了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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