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继续吃饭,偶尔瞥一眼跪得老远的奴隶,越吃越觉得气不顺,于是不客气的骂道:“跪那么远干嘛?我要吃人吗?”
“对不起…”夏佑含着泪,小心地往餐桌方向移了移。他想离先生近一些的,可他能感觉到先生的嫌弃。而且,他也怕自己的肚子一会儿又叫起来,扰了先生清净。
不许人家靠近的是他,让人家近些的也是他。不管他怎么羞辱,夏佑都是乖乖照做。洛川头回发觉欺负一个奴隶也能这么有趣,没事找事的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指了指墙边的工具箱:“闲着也是闲着。去,挑几样戴上给我看看。”
夏佑下意识就抖了抖身子,箱子里的工具没一件是轻松的。他也不知道先生喜欢看什么,便先随手取了一对有着锋利锯齿,还坠着沉重大砝码的乳夹给自己戴上。娇嫩的乳头瞬间就红肿充血了起来,甚至渗出了血珠。
夏佑怯生生的偷瞄了先生一眼。洛川却是觉得一直盯着人家看好像不太合适,便一边吃饭一边假装翻着手机。
夏佑咬咬唇,又拿起一根戴着长长狐尾的按摩棒。先生心情不快,他也不敢给自己做扩张,转了一下身子,对着先生一手掰开臀瓣,一手握着那尺寸可观的按摩棒硬往后穴里塞。干涩的肠道被强硬破开,刚结痂不久的伤口又一次被撕裂,很快就浸出了血液。但也因为血液的润滑,按摩棒被他咬着牙直接插到了底。
洛川不知不觉也把桌上的饭菜吃了个七七八八。他放下筷子才将目光重新落到夏佑身上。以前也常见到奴隶,少年时期在龙鳞台住那两年身边也有不少伺候的奴隶。可大概是他不喜欢“家里”的氛围,也可能是那会儿太小,对于那些奴隶,他从未仔细去留意过。而今这个才算是第一次真正与一个奴隶生活在一起,他发觉感觉似乎有些不一样。
夏佑忍着疼痛,双手将遥控器奉上。洛川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接过遥控器,不明所以的胡乱摁了两下。结果刚摁下,就见夏佑身子一僵,弓了弓身子,一脸隐忍的模样。
洛川挑了挑眉,隐约听到了嗡嗡的声音。他颇有兴趣的欣赏了一会儿,就看夏佑很快就跪不稳当了,软绵绵的趴在他脚边,一身都发红起来。薄薄的汗浸满全身,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唔…先生…”夏佑体内原本的春药就没解,这会儿再一被挑逗,浑身难受的直战栗。他有些神情恍惚的伸手抓住了洛川的裤腿哀求。
洛川挣脱开他的手,干脆是一脚踩上了他的脑袋,迫使他上半身压得更低,屁股翘得更高,那狐尾垂在股间晃荡,别有一番趣味。
“我说了不许用这恶心的称呼。”洛川不满地加重了两分脚上的力道。他真想问问这贱奴,是不是对着谁都可以摇尾卖乖,谄媚的喊先生?
夏佑整张脸都被压在地板上,鼻子都扁了。呼吸变得困难,脸和脖子憋得涨红。
“唔…对…不起…啊…”夏佑刚养好的手指抠了抠地板,纠结了一下,壮着胆子换了称呼:“贱奴…错了…主人…息怒…”
他的心忍不住砰砰剧烈跳动起来。他喊过袁明徽五年主人,也喊了候玮半个月主人。可他从来没想过这个称呼有一天会有不一样的意思,当他喊出口的时候,会充满了希冀。
洛川不置可否的依旧踩着夏佑的脑袋,只是略微松了松力道。随即把桌上的残羹剩饭全倒在了地上。许久之后,当他回忆起这段往事时,他还是解释不清楚自己当时为何没有排斥这个称呼,甚至莫名其妙的心情好了一些。
夏佑饿慌了,忍受着身下汹涌难耐的快感和头顶的压力,艰难的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倒是有点儿狗样了。”洛川觉得自己对这奴隶的的态度很别扭。既觉得鄙视不屑,又起了几分捉弄调教的心思。一个人的生活过久了,有个可以偶尔逗乐的奴隶好像也挺有意思的。关键是特别解压,他觉得困扰他一天的工作烦恼都烟消云散了,心情好了不少。
等玩儿够了后洛川便去洗漱了,不过也算良心发现让夏佑把身上的东西都摘了。夏佑趴在地上歇了好一会儿才有了些气力,撑着身子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清洗。
等洛川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打算回屋睡觉时,夏佑鼓足勇气拦在了门口。他的眼里都是水,眨巴眨巴的特别无辜可怜。
“怎么着?按摩棒满足不了你那骚逼?”洛川瞄了一眼夏佑腿间被按摩棒操得流出来的泥泞水渍鄙夷道。而他浴袍遮盖下的某处已经顶起了一个小包。
夏佑羞愧地垂低了脑袋,可他一整天没有排泄,实在是憋涨得难受。他先忍着腹痛磕了个头,才小心翼翼地斟酌着开口哀求:“求求主人,允贱奴…排泄…”
洛川这才把目光投向他微微鼓起的小腹,还忍不住抬脚踩了踩,成功换来夏佑一声痛呼。他毕竟也是在龙鳞台住过几年的,接触过一些奴隶。加上今天也抽空翻了翻那个奴隶使用手册,所以这会儿也想起来了,奴隶是没有自主排泄权利的,除非主人允许,否则就只能憋着。
他想到今早让他喝的那碗尿,想来这是憋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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