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巍只是逗逗他,但见他愣愣地摇头,一副又乖又软的样子,心情明显愉悦不少,哄道:“把腿分开。”
宋卿没动,求救般看着谢双,见他摇头,又捏着被角,嗫嚅道:“妾身自己来……”
燕祁巍却没松手,被夹住的手臂反而动作起来,攥着他的脚踝用力拉开,逼迫他把双腿分开,宋卿闷哼一声,膝盖肿胀着,活动起来仍然泛着刺骨的疼。
燕祁巍捏着帕子轻柔地擦拭着宋卿滑腻的腿缝,又用湿帕子将那根垂下的性根轻轻包裹,将上头的秽物擦拭干净,这才把帕子递给谢双。
宋卿皮嫩,平常稍微蹭一点都会红一大片,今日也不知是水温过热还是燕祁巍动作太重,那白嫩嫩的腿缝里泛着红,摸着也烫。
“疼么?说实话。”燕祁巍看了他一眼。
宋卿捏着被角恨不得把自己裹起来,但脚踝被燕祁巍紧攥着,他根本动弹不得,他耳根红透了,支支吾吾道:“有点烫…不打紧的,很快就不疼了。”
“是么?”燕祁巍又仔细瞧了他腿缝里的烫红,反复确定没有受伤之后,才直起身子,接来干帕子擦净双手。
宋卿连忙并拢双腿,笨拙地用被子盖住腿根,燕祁巍似笑非笑瞟他一眼,朝着谢亦一伸手。
分明什么事都做过了,偏还这么容易害羞。
谢亦一连忙将怀里的药瓶放进他的手里。
燕祁巍打开药瓶,用药棉沾了点,浅褐色的药粉,闻着清香淡雅,他握住宋卿的小腿,捏着药棉轻轻拍打着膝盖肿胀之处。
宋卿“嘶”一声,下意识就要逃离,又被燕祁巍狠狠捏住脚踝。
“现在知道痛了,早晨倒是眼都不眨一下,”燕祁巍故作训斥,手下动作却是又轻了些,“还不传太医,是觉得自个儿身子太好了。”
想起早晨,宋卿顿时一愣,羞红的耳朵根慢慢褪去颜色,双腿也不再抗拒给燕祁巍上药了。
是啊,他算什么东西呢。
像只猫儿狗儿,陛下来了兴趣,就对他好些,若是腻了,扔在一旁禁足宫中便是,也不碍眼。
宋卿揪着被褥强忍着心中酸涩,他不想在燕祁巍面前落泪,但或许是药粉渗进伤口里火辣辣得太疼了,仿佛是在火中烤一般,牵连着双腿不受控制地哆嗦。
宋卿急得要命,不想让自己的身子这么不争气,可他越努力控制,双腿就抖得越发厉害,伤口的疼痛蔓延到腿根,他捧着肚子在肚皮上缓慢揉按着。
“疼得厉害?”
燕祁巍眉头紧皱,收起药瓶,凑在他的伤口上轻轻吹气,这药好是好,但是药性烈,头几日用药时怕是会痛,他揉搓着掌根,待掌根搓热了,才敢按上那肿胀的膝头,为他按摩。
“这几日怕是要肿得厉害,谢双,每日按时为贵君上药热敷,”燕祁巍示意谢双接过药瓶,捏着宋卿的小腿,小心放平,“刚上过药,先不盖被子了,足可冷?”
燕祁巍又想去捉他的足,但宋卿却躲开他的手,恭顺道:“多谢陛下疼惜,陛下政务繁忙,臣妾恕不远送了。”
“……”
宋卿躲在被褥后说得极快,生怕自己再说慢一点,哭腔就会不争气地被听了去,但说完心里又后悔。
他是想见燕祁巍的。
从他第一次在塞外看见这个年轻俊朗又杀伐果决的太子殿下时,他的心就彻底沦陷了,他不受控地喜欢上这个人,明知道这个人终有一天会成为皇帝,明知道这个人的生命里会有很多个枕边人
——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殿内一片寂静,床尾端坐那人静坐良久,甩袖起身,脚步微动,殿内众人随即挑帘离去,衣摆摩擦的簌簌声在耳旁逐渐放大,殿内只留他一个人。
宋卿像只乌龟似的躲在用被褥搭建起的躯壳里,眼泪早已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倏地,一只大手扯住他遮脸的被褥,强硬地将他完全剥离出来,宋卿连挣扎都来不及,怔怔望着床边将他被褥扔到地下的燕祁巍。
“陛下……?”
燕祁巍剑眉微拧,伸手攥起他的手腕将他强行抱至自己腿上坐下。
高耸圆滚的大肚卡在二人之间,孩子活泼的胎动隔着薄薄的肚皮清晰地传递出来,宋卿下意识挺起腰身,凌乱的衣领下原本平坦的胸脯被奶水涨起柔软的弧度,他捂着肚子,盯着燕祁巍眼角绯红:
“你不是…你不是要禁我的足……你不是走了……不喜欢我…也不喜欢黎儿了……”
一句话断断续续分了好几段,宋卿越说越委屈,红着眼眶瞪着燕祁巍,方才那懂事的样子全似装出来,骨子里还是那个被父兄娇宠出来的小雀儿。
燕祁巍本还想绷着脸吓一吓他,但宋卿捧着肚子抽噎的样子属实太可怜,他到底于心不忍,故作冷硬的神情瞬间柔和下来,他抬手扶住宋卿胎动不止的大肚,柔声道:
“怎么会呢,卿儿?”
“孤舍不得让你成为众矢之的啊。”
燕祁巍的大掌轻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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