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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Vantablack黑色顏料(2 / 2)

加速成长。「抱歉,我刚在画画。」「你早上说你不会进工作室,突然怎么了?还是我过去一趟?」直觉告诉律书澄不对劲,熟悉的恐惧又袭上心头。「很晚了,今天就先不用吧,我等等也要休息了。先这样,晚安。」难得是周靖主动掛电话。这反应加深了律书澄焦虑,他拿起周靖工作室的备用钥匙,出门。律书澄停好车,从窗外看去,周靖工作室的灯还亮着,他熟悉地走上楼开门。周靖专注于画中,没有注意门被开啟,律书澄关好门走近,周靖才抬起头来。「律书澄…」周靖声音里隐隐的脆弱,但一般人听不出这层,律书澄也没听出什么。律书澄看见周靖的画,更篤定周靖有事,但这事情似乎不是他所猜测劈腿那么简单。「你还好吗?」地上放着不只一张焦黑的画,有几张本来是艺品名录上登记贩售的。周靖盯着他许久,沾满黑色顏料的手突然松开画笔,突然捧着律书澄的脸,突然侵略律书澄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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