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做了b人渣还人渣的事。
她一个滑跪抱住宋宛凝的双腿,想挤出一点眼泪,但眼睛都快ch0u筋了都没挤出来,于是,她只能假哭道:“我错了姐姐,我刚才身t被人控制了,那绝对不是我想做的事,你要相信我啊!”
“是吗,那要不要姐姐帮你把控制身t的人给打出来?”
“不不不,不用,我已经把那人赶跑了。”
宋宛凝冷“哼”了声,又ch0u出脚把她踢开,声音就和那冷空气似的:“去咬住你拿来的那根散鞭,在这跪着。”
“姐…姐姐…别呀,您都生病了,正是要照顾的时候,我能替你端茶倒水,就放过我这一次呗?”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自己此刻笑得有多献媚。
“进猫笼或者跪在这,自己选。”
猫笼?!
不太美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夏从安这回是真的落泪了,被吓哭的,“姐,我可是你亲妹妹啊!”
“嗯,谁家亲妹妹会在姐姐发烧的时候,把姐姐绑在床上,又用鞭子又用跳蛋的放肆欺负?”
别说了,她跪就是。
夏从安刚起身准备去捡鞭子,宋宛凝又下了一道命令:“爬着去。”
她双腿一软,再次跪在地上。
双手撑着地面爬行,找到鞭子后她拍了拍鞭柄,随后放进口中咬住,又乖乖地爬回宋宛凝面前跪直。
宋宛凝眯起了眼,唇角带着淡淡的微笑,又伸过手来拍了拍她的脸:“在我睡醒前保持这个姿势,鞭子若是掉了,我就把你关进笼子里。”
“唔唔唔…”你睡通宵怎么办?
“那就跪一整夜。”
好嘛,宋宛凝果然是妖jg,她只唔那么两句都能听出她想问什么,可跪一整夜她腿还能要吗?
宋宛凝才不管夏从安装得多可怜,她长腿伸进被子里,躺下后眼睛一闭,懒得理还跪在地上那个惹她生气的小猫。
夏从安腿已经麻了,古时候丫鬟守夜还有毯子,她不仅没有毯子,还要跪在冰冷的地面咬着散鞭,没有人b她更可怜了,但若是说出前因后果,谁都会给她扔下两个字:活该。
可不就是活该么,自作孽不可活,如果宋宛凝没有生病,她一定会在折磨宋宛凝后,得意地对她说:“这就是你的报应!”可谁能想到宋宛凝病了呀。
也跪了那么久,她瞄了两眼床上的宋宛凝,估0着应该是睡着了,她pgu向后一坐,又拿下嘴里的散鞭,傻子才会真的跪通宵。
她把散鞭丢地上,撩开长k看见自己的膝盖果然跪青了,她r0u了r0u缓和许久,才从地上站起来。
放轻脚步离开宋宛凝房间,她来到客厅找出医药箱,先翻出跌打酒,又找出感冒药退烧药和额温枪,等回房洗过澡后,她又翻出保温杯给宋宛凝装了一壶热水,又把东西全部抱进宋宛凝房间里。
她把自己的手搓热,才掀开被子一角躺进去。
宋宛凝睡得并不安稳,一直没能松开的眉头就能证明,夏从安咬咬牙,把全身脱光后,又抬起宋宛凝一条手臂钻进了对方怀中。
是宋宛凝病了她才勉强主动一次,夏从安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
她一闭上眼睛就回想起宋宛凝刚才被q1ngyu折磨得双目泛红的样子,心跳顿时加快,她睁开眼,那张还算水润的唇就在她面前,夏从安喉咙动了动。
她姐姐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不是沐浴露的气味更不是什么香水,而是宋宛凝自身的香味,她姐姐的x也好白好软,皮肤细腻有弹x,那x的形状漂亮还粉neng,有些后悔刚才没有尝一尝。
要si了要si了,夏从安感觉自己身t都燥热起来,好想再看一次宋宛凝无法自持,红了眼乱了呼x1,娇声喘息的模样。
或者,退而求其次,被宋宛凝强势地压在床上c弄也不是不可以。
老天n,她到底在乱想什么啊,夏从安摇了摇头,想把这些涩情的东西都甩出脑袋。
向左甩,脑中出现的是宋宛凝咬着内k,津ye从嘴角留下,身上都因q1ngyu而染上粉se。
向右甩,脑中又出现宋宛凝闭上了双眼,抖着身子,汁水溅到了她的手上,那yi的暧昧气息,好似现在都还能闻到。
夏从安麻了,她盯着宋宛凝的睡颜目光哀怨,这妖jg怎么睡着了都还能把她g得小鹿乱撞。
宋宛凝的手就搭在她的身上,夏从安慢慢地把这只手挪到了她的t0ngbu,她摊开宋宛凝的手掌,小心翼翼用自己的tr0u去蹭着温热的掌心,“唔”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又瞄了眼宋宛凝,见对方还在睡着,她松了口气。
好想被宋宛凝抚0,好想被她的巴掌拍打pgu。
夏从安已经不甘于只是用pgu蹭蹭宋宛凝的手,她无法阻挡q1ngyu来袭时的yuwang,反正宋宛凝睡着了,她只要小心一些,慢一些,对方肯定不会知道的。
这些想法变多后,她的胆子还真就大了起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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