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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正的模样,顽劣的报复心、心口不一的、强势又决然的,艾比。
或许他要开始学着,如何分辨出真实的艾比的那些……真假参半的话。
譬如那句“我不需要你”——是假的,
而那句“再叫‘巴特夫人’就打断你的腿”——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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