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大多是政坛高官。
而后男人又幽幽启唇,“我给你的你自然要得起,不过不管是什么,你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男人一步步走近。
“先生,我有人权,您这是绑架,法律在上,我想先生再。”
“你是在和我讲法律?我以为你清楚,法律制定的目的是维护,而不是约束。”男人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可抵的威严。
许韫凝视男人审傲的眼,挺起脊背,声音柔和却也硬道。
“我清楚的是,法行于贱而屈于贵,天下将不服。”
男人喉中溢出低低的笑,他上下打量少女,话峰一转。
“你知道你父亲为什么被挤出京市,最后潦潦回到故地委一小官?他的能力很强,只可惜,他不懂得一个道理——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
话里有话,许韫反从畏怯转为刚毅愤慨,声音冷执。
“屈原为世人所推崇,其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他不与世俗同流合污,我想我父亲正是知道这一点。至于您所说的道理,世俗混沌,可安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
男人眼神一凝,伸手锢住许韫的下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倒是和你父亲一样,傲气的很,只可惜,我专拆人傲骨。”
他的手往下,握住许韫的脖子,用力将许韫推倒至床上,身影徐徐压下。
“你不愿?可我要你,你便得是我的。若有些聪明,就老实些,你若硬要做无谓的反抗,就别怪我剔你的骨。”
许韫怒目而视,被激的心中傲意硬气全现。
“我是我自己的。”而后许韫去扯脖子上的手,极力挣扎起来。
男人冷笑,周围的气压也随之低冷,他将许韫翻过身,扯出领带,制住许韫的挣扎,将其手反绑住。
而后男人扯起的许韫的头发,迫着她向后仰,少女狠看着他,眼里倔强硬气。
“为政横行,蔑视公法,国家就养你这样的渣滓?!”
男人的脸彻底沉了,压制住许韫的身体,去褪她的裤子。
冷空气与柔弱的肌肤交界,在表面上激起动颤,随后是窸窸窣窣的解扣声。
“滚,下作,你无耻至极。”最后的尾音被噎在少女的喉中。
布锦撕破的声音交响,男人动作粗暴,没有一丝犹豫,也不给少女一丝喘息,扬着丑陋的物什挺进了她干涩嫩弱的花穴。
很痛,真的很痛,许韫的脸一下变得煞白。整个身子缩皱起。
男人扯起她的头发,拉起她的头,居高临下的睨她,声音残酷。
“看清楚,谁是你的主。”
“我是我自己的主,永远属于自己,永远自由。”许韫的额头全挤满冷,却不示弱犟回去。
男人冷哼,将少女的脸压陷在被褥,掐箍她的后颈,狠厉的挺动几下,眸中暗光幽沉,低头向二人的交合处看去。
粗黑的肉柱抽出,黑乌的柱身上附着一丝丝血迹,可男人眼色却深沉,他抬着眼皮往上睨一眼许韫。
“你不是处了?”虽带着疑问,却是肯定的陈述。
“你才多大,就被人干过了?还摆起傲气高洁的模样,内里却是残花破鞋,差点连我也骗了,跟我摆着姿态,欲擒故纵,是吧。”
“滚渣谁故纵垃圾”
少女气息凌乱微弱,唇瓣颤抖的蠕动,被褥中传来轻弱的声音,似是少女的怒叱。
男人自顾的挺动起来,动作粗暴,专注自己欲望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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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来晚了,实在抱歉,宝子们。
写的可能有些隐晦的,浅浅解释一下。
对于元晚,其实就相当于给那些上流官贵选妃的,不过只有一些高上流层的人才知道,姑姑知其一不知其二。邓昱气愤,是他实在没想到女主会上台,在整个一个顶部圈子里,大家都知道那底下坐着的都是上了年纪的要么有着特殊癖好,要么死变态的,反正就是玩的很花,玩女人玩的很惨的。
至于姑姑为什么这么做,还有一点就是在姑姑的固定思维里,女人只能靠依附男人才能立住身,走得远,特别是在这个竞争更为激烈,残酷的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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