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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许韫不免畅快,她无所谓的轻笑。
“那又怎样?”
“你有想过自己会怎样吗?邓家在京市多少年的根,代代从政,你这样做相当于毁坏了他们政界的脉络,他们为了洗清邓昱,什么都做的出来。”
“你利用舆论,可舆论是把双刃剑,今天你为上风,可只要稍稍引导,明天你就是被众人压踩,万人唾弃的那一个!”
“那尽管来!”
许韫像是突然爆发,眼里的透亮染上了愠色,决绝又没了顾忌。
“反正对我来说,左和右都是深谭。就算舆论压向我又怎么样?无非是受害者有罪论的一套!可我告诉你,我选择了就扛得下!”
“呵。”
贺清诩被气的无言。许韫也跟着冷哼一声,即使抬着脑袋,也傲气的蔑视着眼前的人。
“管好你自己吧!”
贺清诩看着许韫走远的背影,更气的不打一处,没多久却平静了下来。
他气许韫倔的不屈,可同时他又被许韫的倔吸引。他从前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他那样的冷傲,他却恰为她的冷傲吸引。如今他懂了,她的冷傲从不是空芜的,是由她炙热又刚毅的生命力筑基。
她那样的红火绚烂,矗立在大地上,昂然挺立,迷乱他的眼,她不需要他的助力与托举,更不需要他的赏识,倾心的赞美。
因为——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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