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用了,我不擅长这种场合。”
“怎么说不擅长呢?你有什么不擅长的东西,我怎么不知道?”她失笑,看了看云焰书,“要不焰书也一起去?你去了,至柔肯定也会去的。”
权至柔道:“我们有安排了。”
就连“下次再约”这样的客套话都不再说了。
孙庭怔了怔,场面有些尴尬。
这时权赢走来,手随意地搭在了孙庭肩上:“你们怎么了?想组个牌局吗?今天没时间哦,小庭先和我走,你爸他们晚上还有别的安排,我们要趁他们有时间赶紧跟着去。”
她又看向女儿,“我先带小庭去忙了,下次我请你和焰书一起吃饭吧。”
接下那个k,云焰书感到被电击了一下,反应过来只是笑笑。
“嗯,你们去吧,别管我们了。”权至柔点了点头。
两个人离开的背影,其中一个明显心有不甘,另一个看出她的想法,作出安慰的手势。
在路上,她对权至柔道:“你妈和孙庭,是很久的交情了吗?”
“大概是去年勾搭上的吧,权老板只要想达到目的,没有谁逃得过的,孙庭正好是其中的一环,她可以借来用而已。”
虽然已经是个社会人,但是对这样直接的回答,她还是受到一些冲击。
云焰书能理解自己的心态。
——无非是将权赢作为准丈母娘去看待了,而孙庭,就是那个和她差别甚大的“女婿”候选人。
另一个候选人比她更招准丈母娘喜爱的事实,让她不可避免的沮丧。
有时回想对方的打扮,会觉得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有些发烫。
即便,她已经花了不少的心思去打扮,让自己看起来像是那个阶层的人。
或者说,跟那个阶层的人更接近一些。
眼前,海浪翻腾着,豪迈而悠闲,沙的白是如此温柔,但更温柔的,是颈间的碰触。
“你好像很怕冷,书姐。”对方不正经地笑着,嘴角显出的一道弯让她想吻上去。
而她也的确吻了。
然后继续缩起脖子,将手放在对方大衣口袋:“好久没听你叫我姐了,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依稀记得,上一次对方这么叫她,是在要挟她的时候。
她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作恶多端的女人?
对方还是笑着,脸皮像沙滩一样厚:“不会的,以后只会有好事发生。”
她拧了一下她的脸蛋,皱了皱被冻得发红的鼻子,恶狠狠道:“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海浪的声音,可以治愈一切烦恼,这是她来到这个城市才发现的。
这样安静的时刻,她也会想起故人。
过去,像一本书摆在面前,海风吹过那一页页。
哗啦啦地——
“你还会想起肖武吗?”她看向她,感觉到她微微的惊讶,“站在这里的时候,你会想起他吗?”
对方看向前方,舔了一下干涩的唇:“会吧,毕竟之前约好一起来,但不会想太多关于他的事。就像……就像你去一家朋友推荐的咖啡馆,你单纯地,就是这样突然想起这个朋友来。”
“朋友……”她咀嚼着这个词,“我没想到,你已经可以把他等同成朋友了。”
“只是个比方而已,我现在爱的人是你,你想让我怎么看待他都行。”
“……”
心疯狂颤动着。
如此果断的一句话。平静又笃定得好像只是在说:我现在站在海边。
“我知道,你会很介意我怎么看待肖武,同样的,我也会介意你怎么看待谢晴若。但我觉得这是小问题,我们可以一起解决,只要规则公平就行。比如,你想我把肖武当作朋友,那你对谢晴若也应该是这样。”
“这是另一方能左右的吗?如果你还对他余情未了,我也没有办法。”
女人看了她一会:“你是不是,还是不相信我?”
“我是不相信我自己。”
“……”
“对不起,这样说好像太消极了,但这是我的心里话。有时候我会觉得,我离你还很远,我们的出身,我们现在的资源,差别都太大了……再加上我弟,那段过去,我面对你的时候,我没有多少自信。我唯一能确定的是——”
她握紧她的手,“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
“我爱你,可能,比我自己想的还要爱。”
女人冷峻的面容上,绽开了一丝笑容。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她们相拥着。
像两只修长的鹤缠绵依偎在海边。
她的世界,从未这么安静过。
“我想你相信,我已经走出来了。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彼此挽救,不该执着的,我们一起放下,好吗?”
她闭着眼,将脸埋入她的衣领,点头。
赶工的日子,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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