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不是权至柔……!
在因为药物而沉沦的意识里,这个认知就像一道闪电劈过她的大脑。
然而此时,已经沦为欲望的奴隶的她,似乎只剩下了索取和乞求。
不……
她到底在做什么?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压在她身上的人,是谢晴若吗……?
不可能,不可能!……
对方感觉到了她的抗拒,但压制在她身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内裤已经被褪了下去,女人也已经赤裸着身体,下体与她的相互摩擦着,带来一丝丝致命的,充满罪恶的快感。
“放,放开……不要!放开!!!”
竭尽全力,以为已经推开了对方,可事实上只是拉开了细小的一条缝。
这样微弱的抗拒在对方的眼里,近乎于充满情色的调情。
下一秒,眼睛突然被一个轻柔的东西蒙住了。
世界彻底暗了下去……
她听见一个声音。
低沉的,不容抗拒的声音……
“看不见我的话,你会好受一些吧……?”
“不,不要……”
她乞求地哭着,眼泪湿了床单,不死心地挣扎,像只被射伤的小兽孱弱地蠕动着。
身上被女人碰过的地方,就像着了火一般的滚烫。
完了……
真的完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也许就这样活活烧死更好……
对方无视她的所有抗拒,只是继续压在她的身上,埋在她的胸前啃吻着她的乳尖,一路向下舔舐着。
手指摸索着,插入那个已经湿润无比的秘地……
她想推开女人的手臂,可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一般,下方传来的快感就像是无解的毒药,使她发出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逐渐地,变成无助的呜咽……
“不要……我求你……出……出去……”
向地狱坠落的路上,她听见女人忏悔般的低语。
“小书,对不起……”
“……”
“可我真的好想你……”
“……”
“你知道吗?……”
“……”
“我真的,好想你……”
刺目的阳光落在眼上的一刻,她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揉了揉眼,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浑身像散了架般的痛。
她闷哼一声,环视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酒店的一张大床上。
昨天,发生了什么……?
迷糊不清的情节冲进大脑,让她的呼吸猛地一停。
……昨天中午,她和谢晴若一起吃饭。
然后,她的头突然很痛,浑身发热,后来,她就被带进一个房间里。
再然后,她被一个人压住了……
难道,她和谢晴若做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猛地看向自己的身上,自己还穿着昨天去公司的衬衫牛仔裤,床单也是一尘不染的。
一旁垃圾桶里,两个已经空了的饮料纸杯出现在视野。
她盯着那两个杯子,出了很久的神。
难道说,那些混乱,悖德的情节真的都只是一个梦?
那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狠狠拍了拍脑袋,迫使自己清醒一些,然后给谢晴若打去了电话。
那边一直没接起,更加深了她的疑惑。
她赶紧看了看时间,七点,她还来得及去上班。
出了酒店大门后,她马上看到那家靠街的西餐厅,就是她和谢晴若昨天吃饭的地方……
视线,在酒店和餐厅之间来回移动着。
渐渐地,一个猜想在心中萌芽。
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谢晴若,给她下了药吗……?
在计程车上,她给对方打去的十几个电话都没有接通。
到了公司,她慢慢走向办公室,人坐在了办公桌前,魂魄却不知丢在了哪里。
她忍不住追忆昨天发生的事。
可心中好像有个屏障,让她始终无法忆起完整的情节。
“焰书?”
孙茗突然喊她,她猛地坐直。
“……啊,在。”
对方观察她好一会,道:“你看起来脸色好差,昨天事情不顺利吗?”
“哦,还好,处理好了……”脸有点发烫,她将头发揽起,很快打开笔记本电脑,“对了,我昨天下午错过了什么吗?有什么需要我跟进的?”
“昨天没什么重要的事,你放轻松,有时间还是多休息休息吧,看你好像从来没休过长假,项目都已经告一段落了,去哪度个假呗,”对方想了想,微微压低了声音认真问道,“对了,你和至柔是不是差不多要走了?那个工作室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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