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他在心里疯狂祈祷,不知道那位顾先生是不是听到了他的祈求,他只在这扇门前停留一秒,然后就走进了旁边的隔间。
急促有力的水声响起,持续了很久。
况年身子猛地一颤。
抽水声,脚步声,洗手声,到最后,况年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他微微分开夹紧的双腿,确认外面没人后,才打开门逃走了。
时间过去了半小时,高然前两分钟到了,看见况年就竖起眉毛指责:“你去哪儿了!不会是去偷懒了吧?好啊你,胆子还挺大的哈?”
迟到的人还有脸说别人,偷懒的帽子随意扣下来,虽然是实话,但没有证据,也不会有人乐意接下。要是平常的况年,肯定会义正言辞地否认,然后再暗暗刺他几句。但是今天的况年明显不在状态,他懒得和高然辩解,收拾完东西后就火速下班了。
“……”这副无视的样子更令高然恼火,他气急败坏地骂道,“死木头!”
走出温暖的淫乐窟,外头的冷风一吹,况年瞬间清醒了。
也更加清晰地感知到——
他的腿间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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