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咬了一口。
他猛地弹身,但大腿被钳住也躲不到哪里去,湿热的舌头拨开阴唇舔了进来,这种感觉好像有什么在他身体里炸开,他的毛孔和头皮都开始发麻。
“你别舔……”耳根和脸颊红了一片,侍新云还想捂住脸,可是发觉那样只会让他更敏感。
贺俦置若罔闻,虽然是第一次替人服务这种事,但他自我感觉良好,特别是看见柔嫩的屄肉被自己舔到发红,穴口瑟缩着,心里莫名有一股奇异的满足。
舌尖钻进窄小的屄口里,侍新云便开始受不了地喘息了。灵活的舌头剐蹭里面的嫩肉,让他不由联想到鱼缸里跃动的金鱼——他感觉自己就是一块细窄的鱼缸。
贺俦的舌头挤得更深,唾液把外阴和里面的腔道濡湿了,反复进出时,牙齿不免有些磕到阴蒂,双重刺激下,他听见侍新云啜泣的声音。
边哭,还边骂他:“死变态……”
这就受不了了。
贺俦有点无奈地退出来,“用鸡巴肏你就不变态了吗?”
他用两根手指把湿滑的屄口撑开,检查了下刚才的润滑情况,确认不会撕裂后才把浴袍下勃起很久的阴茎放出来。
龟头挤进湿热的穴腔,两人的呼吸都凌乱了一下,挺身深入时,贺俦能感受到侍新云整个人都在隐忍地颤抖。
真的好敏感啊,下面的小屄不停地在吸他,阴道那么窄,现在全被他撑开了。
“不要了…好涨……!”侍新云觉得这和上次不一样,更怪了,肚子疯狂排斥着那根硬物,对方却越来越硬,埋在他身体里像巨兽的獠牙。
但不要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贺俦忍了那么久才刚吃进嘴里。
好在侍新云只是嘴上不配合,贺俦轻轻抽插等他适应的时候,湿红的逼肉已经自发地分泌粘液,随着冲撞频率疯狂绞紧里面的阴茎。
“别、别动……”侍新云抓着他的手臂,眼睛湿亮亮的,纹路很浅的嘴唇看着很润很好亲。
“你一动,我…我肚子好像要抽筋了……真的……”
贺俦看着他语无伦次的样子,或者,天真求饶的样子,由衷地疑惑对方真没专门学过勾引男人的要领?不然像这样如同挑逗般的话怎么会从那张嘴里说出。
“我替你看看?”尽管如此,贺俦表面上还是装作正人君子。
手掌按在身下富有弹性的小腹上,面不改色地把鸡巴抽出来捅进去,“抽筋了吗?”
回应他的是手臂被挠下的几道红痕。
他继续重复动作,把人肏得拼命用膝盖磨他的腰,恶劣地说,“不会是爽的吧?你这里吸得我好用力。”
交合处时不时露出的茎身晶亮狰狞,那是侍新云屄里的水把整根鸡巴都涂满了。贺俦肏得很深,他的本钱本来就不小,加上对侍新云浓重的欲望,这会儿已经大开大合地肏起来。
侍新云推不开他,小腹又被人按着,对肚子里那根凶器的形状几乎清清楚楚。
忍不住又哭了一声,反正早就丢脸过了,“别摸我……呜…别顶我肚子……”
“你怎么这么容易哭?”贺俦只好揉他的阴茎哄他,手掌把肉红色的鸡巴来回套弄揉捏,觉得侍新云连龟头都长得肉嘟嘟的有点可爱,忍不住用拇指摩挲欺负一下。
侍新云原本只是啜泣,这下好了,他又哭又喘的,差点要呼吸不过来,痉挛的腔肉又把贺俦的鸡巴绞得硬邦邦,龟头插到子宫里,酸胀感逼得他要挣扎。
“好…好酸……我不要……”
贺俦拔出来一点,觉得这个姿势不好替他揉肚子,便把他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他。
男孩小腹薄薄一层的腹肌手感很好,贺俦揩油的时候,忍不住埋头在侍新云的脖颈和肩上留下很多新鲜的吻痕和牙印。
下半身耸动着,频率不高,只是每次的幅度都很大,鸡巴紧凑地碾过屄肉里的每一处敏感点,贺俦捂着对方的肚子,可以摸到侍新云大口吸气时自己的位置在哪。
“这不是吃下去了吗?”贺俦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吻。
侍新云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整个人在对方怀里狼狈得都要熟透了,要不是贺俦捞着他,他可能会像熟掉的虾仁一样缩着身。
湿黏的舌尖几乎无意识地被含在男生嘴里,那里面很热,侍新云张开嘴想缩回去,又被亲得更深,嘬得更狠。
一旦亲上嘴,贺俦的那柄凶器就像失去了控制似地胡乱冲撞,侍新云有好几道哀怜的喘息就这么被对方含进嘴里。
发育不良的子宫被反复戳刺,最终容纳了凶蛮鸡巴的侵入。
侍新云大脑缺氧到昏沉,只听见贺俦在他耳边反复地夸他很棒,夸他吃了很多之类的。他意识恍惚地摸向自己的肚子,诡异的凸起还在,然后是一道微小的隆起弧度——原来是对方在刚刚射精了,现在他的肚子全是贺俦的精液。
缓了一会儿,插在屄里的鸡巴又开始动了起来,满肚子精液都在咕叽作响,涨得侍新云想哭。
“停下……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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