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俦有种莫名的害怕。
这副惊弓之鸟的样子把贺俦逗笑了,听话没再前进,“房间在二楼右转第二间。”
得到答案的侍新云撒腿噔噔噔上了楼,进了房间咔嗒锁好门,在床上滚了两圈发现被子的味道和贺俦身上的有点像,忍不住确认地闻了闻,回过神来惊恐地觉得自己被变态传染了。
他在床上自娱自乐,谁知道下一秒鬼故事发生——刚刚锁好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是披了件浴袍的贺俦。
“你怎么进来了??”侍新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因为这是我的房间啊。”贺俦脸上写满无辜,但侍新云知道对方绝对是故意的。
“那你给我找个房间。”
“就这一张床。”
“我睡客厅总行了吧?”
“沙发会不会太小了?”
侍新云单纯地反驳他,“哪里小,我睡相很差吗?”
贺俦想了想,“有点,你还是不要跟别人睡吧。”
“你少瞎说。”
“你忘了?上次不就是你睡到我身上的吗?”
侍新云哽住,决定还是不提这个了,麻溜跳下床说,“我要去睡觉了。”
贺俦拦住他。
“干嘛?”
“真要睡觉啊?”男生有点拿他没办法的样子,“那我们的账怎么算啊?”
靠太近,又闻到了熟悉的薄荷味。侍新云下意识顶嘴,“什么账?你不要等我吃完玩完再跟我说你是开黑店的。”
贺俦哈哈笑了两声,忽然一把抱住他,忍不住亲了过来,“你太可爱了,侍新云。”
侍新云挣扎到一半,莫名其妙地挣扎到了床上。他不太想配合,因为觉得老是被贺俦玩屄会显得自己很没男子气概。
贺俦开始脱他的衣服,每脱一件,还要细数一个罪名给他。
“拉黑我?是想吃完鸡巴翻脸不认人吗?”
他的手机被丢到他面前,男生强迫他当面解除拉黑,并把备注改成亲亲老公。
侍新云感到恶寒,“你恶不恶心啊?”
出来混的都是迟早要还的,贺俦继续脱他的裤子,脱了顺手扇他屁股一下,“跟谁小情侣呢?在外面还和别人拉拉扯扯的,不守妇道。”
侍新云真觉得自己冤,小情侣是同班同学瞎胡诌的,拉拉扯扯是他反抗别人动手动脚的,怎么到贺俦嘴里,自己就是那个坏人了啊?
“最后一点,”贺俦手指一勾,把侍新云的最后一点遮挡扯了下来,内裤摇摇欲坠地挂在对方左腿脚踝上。
“长了个屄还笑得那么纯,是没被强奸够吗?”
侍新云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完全没打算讲理。
炽热的掌心用力揉搓了几下他的臀尖,然后掰开他的大腿,用手背的骨节剐开紧闭的肉缝。
安分了几天,没有润滑油,小屄又变成了干黏的状态,贺俦的手指玩弄两瓣阴唇的时候,侍新云觉得有点疼和痒。
他忍不住抬脚踹了一下对方胸口,没敢使劲,“我不想弄了……”
贺俦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上半身滑下去,火热鼻息扑近,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可是他这样,侍新云反而觉得很害羞,扭着屁股想躲开,反被人教训似的在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他猛地弹身,但大腿被钳住也躲不到哪里去,湿热的舌头拨开阴唇舔了进来,这种感觉好像有什么在他身体里炸开,他的毛孔和头皮都开始发麻。
“你别舔……”耳根和脸颊红了一片,侍新云还想捂住脸,可是发觉那样只会让他更敏感。
贺俦置若罔闻,虽然是第一次替人服务这种事,但他自我感觉良好,特别是看见柔嫩的屄肉被自己舔到发红,穴口瑟缩着,心里莫名有一股奇异的满足。
舌尖钻进窄小的屄口里,侍新云便开始受不了地喘息了。灵活的舌头剐蹭里面的嫩肉,让他不由联想到鱼缸里跃动的金鱼——他感觉自己就是一块细窄的鱼缸。
贺俦的舌头挤得更深,唾液把外阴和里面的腔道濡湿了,反复进出时,牙齿不免有些磕到阴蒂,双重刺激下,他听见侍新云啜泣的声音。
边哭,还边骂他:“死变态……”
这就受不了了。
贺俦有点无奈地退出来,“用鸡巴肏你就不变态了吗?”
他用两根手指把湿滑的屄口撑开,检查了下刚才的润滑情况,确认不会撕裂后才把浴袍下勃起很久的阴茎放出来。
龟头挤进湿热的穴腔,两人的呼吸都凌乱了一下,挺身深入时,贺俦能感受到侍新云整个人都在隐忍地颤抖。
真的好敏感啊,下面的小屄不停地在吸他,阴道那么窄,现在全被他撑开了。
“不要了…好涨……!”侍新云觉得这和上次不一样,更怪了,肚子疯狂排斥着那根硬物,对方却越来越硬,埋在他身体里像巨兽的獠牙。
但不要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贺俦忍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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