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姜权上床是在高二。
一个很平常的周末,姜瑞凌晨起来喝水,却撞见了一直很崇拜的哥哥在看色情片自渎。
男女交欢的呻吟从电脑的音响传来,姜瑞听了个一清二楚,纯洁的脸蛋一下羞得通红。
姜权已经发现了他,没有问他怎么还没睡,抬起刚刚摸过鸡巴的手朝他招了招。
房间很暗,男孩犹豫地走过去,看见哥哥把电脑合上,露着一根勃起的鸡巴问他,双性人的逼长什么样?
被这么直白地谈及自己的缺陷,姜瑞一时间有些哑巴,磕磕绊绊地说自己也不清楚时,姜权显得有点不耐烦,直接上手脱了他的裤子。
他害怕哥哥会觉得两套性器官很丑陋,整个人表现得很不安,趴在对方腿上时,完全变成了鹌鹑模样。
看不见动作,姜瑞只能感受到哥哥的手指来到他的腿根,炽热的体温落在了那俩瓣柔软的外唇。
“什么感觉?”男人问。
“有点痒……”他小声回答。
接着指头戳了进来,按到了里面包着的小豆。
姜瑞抖了下,懵懂地把这种感觉归结为痒。
然后是那个姜瑞自己也很少碰过的小洞。
姜权插了一根手指进来,问他现在什么感觉。姜瑞没敢说自己有点疼,委婉地表达了有点难受。
姜权嗯了一声,手指继续埋在他的小洞抽插起来。渐渐地,姜瑞感受到了哪里有些不一样,但察觉哥哥好像没有停下的打算,他只好默默忍受着。
几分钟过去,姜瑞的小屄仍然只吃得下一根手指,这让欲望上头的姜权愈发不耐烦,啧了一声,伸手把便宜弟弟的脑袋按到鸡巴面前,“张嘴。”
浓重的雄性荷尔蒙气味扑鼻而来,浅薄的廉耻告诉姜瑞他们不能这么做,可姜权此时阴沉的脸色震慑到了他,他害怕对方不高兴,顺从地张开了点嘴巴,紧跟着被强硬地吃下男人发育良好的龟头。
顶端的腥液带了点咸涩的味道,他不确定吞进肚子里会不会疼,便只是像含着糖果一样用软绵绵的舌头舔。
这样好像刺激到了姜权,对方扩张的动作变得很粗鲁,姜瑞被他强制塞进两根手指,嘴里又含着他的鸡巴,整个人都快呼吸不畅了。
他受不了地退出来,眼睛泪光闪闪的,嘴唇被磨得很红,“痛……”他的声音也有些哑了,“那里好疼,哥哥……”
姜权则继续掰着他巴掌大的小脸,用鸡巴堵上他的嘴,“骚屄没流血,喊什么疼。”
身体的保护机制让姜瑞的女穴分泌出了很多润滑的液体,那个稚嫩的地方因为第一次有人拜访,感受会敏感许多。
没被怜惜,反而被骂他的两张嘴都不中用,姜瑞没敢再撒娇了,他生疏地握着哥哥的鸡巴,费力地张开嘴含住更多。可是再怎么含,他的嘴巴还是生得太小了,姜权被他折磨得不上不下,直接拎起他把人扔到床上。
大腿被迫并拢,腿根有滚烫的硬物插进来,是哥哥勃起的阴茎。
“别乱动。”姜权丢下这一句,然后开始埋头猛干。
姜瑞的大腿被他用力掐紧,软腻的脂肉快从指缝溢出,紧贴的腿缝和私处组成一道窄小的空隙,沦为姜权发泄欲望的鸡巴套子。
阴茎剐着柔软的腿根,一下一下磨开了紧闭的肉缝,露出很深的粉色——是姜权刚刚玩出来的。
他听着弟弟天赋异禀的骚喘,冷嘲地笑了笑,伸手继续刚才的扩张。
女屄两瓣敏感的嫩肉被迫像撑开的小嘴含吮不断进出的肉棒,剧烈的刺激让姜瑞无暇顾及被扩张的难受,呜呜啊啊地像小猫一样叫唤起来。
他一直以来活在姜权的掌控下,挣扎的念头如蜉蝣撼大树,罔顾伦理的愧疚和不安反而成了这场性事的调味剂。
抽插几十下,腿间的鸡巴忽然抽出来,龟头在女屄上磨了磨,强硬地挤进去一截。
姜权死死按住男孩挣扎的大腿,头皮爽得快要炸开,这口嫩屄确实紧到难以吞下整根鸡巴,但里面的肉又滑又湿,跟那些被肏松的烂货不是同一个级别的。
他不管弟弟的哭喘求饶,一边把鸡巴往里挤一边用手指抠对方撑开的屄口,见对方实在放松不下来,抬手粗鲁地扇了那团雪白臀肉一巴掌,啪的一声,小屄果然放松了一点,姜权趁机插得更深,接下来如法炮制地扇着男孩的翘臀把自己的鸡巴肏进去一大截,成功拿下弟弟女屄的第一次。
姜瑞疼得无法呼吸,他甚至忘了尖叫,整个人如一道扭曲绷紧的弦,还没来得及适应,就被哥哥掐着腰,九浅一深地插弄起来。
“哥…呃、哥哥……”破碎的呻吟随着每一次凶猛的律动溢出喉咙,含着哭腔的嗓音又纯又媚,“好疼……不要呜……慢、慢一点……”
姜权置若罔闻,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浓重的欲望和兴致,他就像不知餍足的野兽,疯狂攫取着落到自己手中的珍馐。
粗硬的鸡巴把狭窄青涩的腔道无情撑开,润滑的体液蜂拥而至,鸡巴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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