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小纸片的本子,开始思考先去哪里尝试比较好。他前段时间已经高中毕业了,应该不会再有人以未成年的理由拒绝他。
想到即将离哥哥远去,那颗充满依恋的心就开始抽疼,这可能是他第一次决定离开,暂时还无法同心底的精神寄托割舍。
但如果不这样,姜瑞觉得这栋房子里的回忆能够将他压垮。
他对着镜子再三下定决心,试图让自己的心变得冷酷坚硬。明明这么努力,却还是抵不过姜权走进他房间的那一瞬间。
姜瑞下意识看了眼时间,晚上十一点二十五分,这么晚的时间,并不适合聊天叙旧。
他看着男人关上门,没有上锁,紧绷的背脊稍稍放松了些,佯装自然地把桌上的本子合上,“怎么了哥哥?”
门没锁,应该不是想做那种事吧……
姜瑞站起来,短裤下的两条腿生得匀称白皙,因为被凳子边角硌了会儿,后侧还有新鲜的红印子。
姜权的眼神往上逡巡,从隐晦的腰线到微隆的胸脯,最终停留在弟弟难掩慌张的脸蛋上。
那个眼神就像掂量猎物的雄鹰,姜瑞差点就要腿软,紧接着被对方拽上了床。
宽厚的掌心探进衣角摸索着大片柔嫩的肌肤,随后拢住发颤的乳肉,从乳根色情地往上揉,虎口卡住奶尖,上面的茧子跟敏感的乳头摩擦着,很快让原先豆子般的大小挺立变硬。
姜瑞被哥哥抱在怀里,鼻尖全是对方沐浴过的气息——这和他身上的味道同出一辙,心跳根本不受控制。
“不行……”姜瑞咬了咬舌尖,却没想到自己费力说话的腔调如同压抑的喘息,让他不得停下了后边推拒的话。
被他当做睡裤穿的裤子本就柔软,姜权从后边圈着他,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当着他的面摸进两腿之间,用手掌捂住紧闭的女屄揉搓。
姜瑞的身体往上弹,鼻翼微张,张嘴大口吸了口气。后背贴着哥哥火热的胸膛,屁股在刚才的挣扎下,感受到那根蛰伏的巨物,他胡乱按住哥哥的手臂,嗓音细弱地违抗哥哥的意图,“哥哥已经……结婚了……嗬嗯!不可以……”
“专心点。”姜权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做这种腌臜事连呼吸都是平稳的。他右手的掌心已经湿黏一片,指尖在腔口附近打圈,问,“几个月没做了?”
姜瑞用力喘了口气,想用手背捂住剧烈的喘息,“六……六个月……”
“半年没被碰过,你这里怎么这么湿?”
姜瑞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句略带恶意的话,他低下头,看见睡裤下不断隆起的幅度,用力闭了闭眼,“别……呜!”
手指插了进来,以快速的频率抽插着,带动湿软的嫩肉,随后很快加入第二根、第三根……
姜权能感受他的腿根在打颤,调整了姿势让阴茎隔着裤裆卡住弟弟饱满的臀缝,两边同时摩擦时,细细密密的快感如隔靴搔痒。
被哥哥的手指插到潮喷后,姜瑞能感觉到裤子也被拽到腿弯,身后的鸡巴释放出来,热腾腾的一根直接贴着他湿透的女屄。
男人捞着他的大腿,趁他屁股悬空的瞬间用龟头找到分开的花唇,挺身挤进扩张好的小穴里。紧接着啪的一声,整根贯进深处。
姜瑞的呼吸被撞得散落一地,张嘴咬住了发抖的指节,隐忍的哭喘尽数溢出,“太、太大了……哥哥……”
久旱逢甘霖,姜权被迫憋了一个月的火,这下终于能在弟弟这口极嫩的水屄里宣泄出来。他的手臂强健有力,身上的肌肉都是真材实料的,捞着男孩的大腿肏弄轻而易举。
床的对面还有块梳妆镜,只要抬头,他们就能看见男人粗大的性器是怎么在男孩水嫩的女屄里抽插进出的。穴口的一圈软肉都被撑到没有一丝褶皱,湿漉漉的痕迹蔓延至臀尖,印着指印的大腿红红白白,摊开像一对伤痕累累的白翼托着中间湿红的花蕊。
操到一半,姜权忽然抱着他从床上站起来。
“不行……停下来…呜……!”
下半身的悬空让姜瑞控制不住地绞紧身体里含着的性器,他感受到那根硬如烙铁的东西又胀大一圈,又是忍不住哽咽。
姜权每走一步,鸡巴就像被一张湿软火热的小嘴用力吮吸着,他面上不显,下颌线早已绷紧,臂上的肌肉也硬如磐石牢牢地把弟弟钉在身前。
“看看你。”
饱含情欲的嗓音低沉粗粝,姜瑞被迫捏着下巴抬头,在一片朦胧的视野中看见自己是如何跪在凌乱的化妆台上,下沉的臀肉中间正吞吃着哥哥火热的性器。
“不要……”那根丑陋的性器一寸一寸地嵌入他的身体深处,姜瑞艰难地把手按在镜中的人脸上,额头抵着手背,隐忍地承受哥哥有力的撞击。
一想到嫂子就在客厅的另一个房间休息,浓烈的愧疚让他今晚格外敏感。
而姜权很享受他这样。
“嫂子……嫂子还在……呜……!我们不能……呃!”姜瑞祈求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姜权狠狠地往他子宫口一撞,顿时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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