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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我是乌鸦嘴(7 / 12)

上那副金丝边眼睛,神色无异。

舒愠拍着胸脯,双眉齐挑,一脸自信:“放心哈,我是大厨,从小做饭做到大的。”

傻里傻气的。

宋凌誉笑:“不会挑就别装。”

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学不会。

舒愠瘪嘴:“谁说我不会,暂时没学会就是不会吗?偏见哦。”

和八年前她说的话一样,一字也不差。

忆起从前发生的事,宋凌誉随便抬眼,在心里笑个不停。

他问:“你怎么这么小?”

“小?”舒愠不解,“我二十二了,还小——吗?”

她顿了下,发生男人目光停留在自己胸口处,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地方,自己也跟着低头看。

“臭流氓。”舒愠跳脚,低着头系扣子,“我跟你说正经事,你还——还偷看我。”

闻言,宋凌誉觉得疑惑,他哪儿偷看她了,明明脑子里都是她十多岁时的模样。

他抬头,看到她正系排扣,眸光不停躲闪,瞬间明白她想的是什么。

宋凌誉眸光轻佻,呼了口气,目光驻足在她胸前,调侃说:“确实小。”

那个耐人寻味的眼神,仿佛能透过衣服看清内里的光景,舒愠一急,红着脸拿起洋葱砸他,之后就往地上蹲。

守着门外那么多人的面,他怎么真的说出来了。

小姑娘。

知道害羞的小姑娘。

男人哼笑,把洋葱丢回盘子里,朝着大门挥手:“比特,去守门。”

佣人保镖尽数退下,只剩她俩,还有一条凶神恶煞的狗守在门口,正与舒愠对视。

大理石地板冰冷刺骨,她没穿鞋,就那么红着脸害怕地蹲在地上。

宋凌誉轻叹:“起来。”

舒愠赌气:“不起。”

沉吸一口气,男人开始不耐烦:“怎么了又?”

舒愠抬头,就势坐到地上:“你那条狗冲我流口水,我怕我动了,它觉得我是挑衅它要吃了我。”

“我在这儿,你怕什么。”

男人难得温柔。

臭男人,装什么装。

“我怕什么?”舒愠气的直哼,“你跟它是一伙的,它朝我流口水,不就是你授意的。”

“起来。”宋凌誉继续叹气。

他起身,黑色西服上洋葱屑尽数掉落。

踩着皮鞋的长腿在她眼前停下,转弯,迈开,又退回,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她粉嫩的脚趾上。

舒愠皱眉:“你干什么?踩死我?”

“不踩。”宋凌誉犯欠,抬腿踹她一脚。

虽然力气不重,但舒愠没防备,也没招架,直挺挺背过去磕到地上。

见人倒在地上,他欠嗖嗖地说:“我踹你。”

好啊好,好啊好。

竟然踹她。

舒愠从地上坐起来,抱着他的大腿哭起来:“天杀的,还有没有公理了,竟然踹我,把我踹的半身不遂动不了了。”

别墅里,是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哭泣。

“半身不遂?”男人别开头,低低地笑,陪着她玩起来,“那你说怎么办?赔钱私了行不行?”

舒愠点头,拿他裤腿擦掉眼泪,不到两秒就笑起来:“一千万,私了,我不告你。”

宋凌誉跟着点头:“行。”

同意之快,不由让舒愠觉得他是在密谋什么。

她问:“真给假给?不用我做别的吧,比如替你卖命什么的。”

“真给。”宋凌誉俯身,解开她缠在自己腿上的手,把她抱进怀里,略感无奈,“你要想跟我做别的,也不是不行,比如勾引勾引我什么的。”

舒愠摘了他的眼镜,瘪嘴瞪他,后又在他不怀好意的笑中别开眼:“呸,我才不干。”

不干就歇着。

宋凌誉不再说话,抱着她上楼。

他的怀抱很低,但热,刚好足够温暖舒愠。

窝在他怀里,舒愠很快红了脸。

因为那个臭男人,他又硬了,膨起已经顶在她臀上。

她不想做,很累很累,在楼下坐了一下午了,身上又困又疼,想洗了澡赶紧睡觉。

而且他不喜欢戴套,上次从车里出来,舒愠好声好气问他既然买了能不能用上别让浪费了,他不吭声,做到她失禁也没停。

她才吃完避孕药没多久,再做的话又要吃,人没被他操死,早晚要被药药死。

知道自己还要受制于他,少不了要吃,舒愠买的剂量大,拆零放了整整三瓶,医生叮嘱她少吃,对身体伤害大,她一直记着。

卧室的门他让人拆了,没修,床是被抬回去了,有地方睡,但保证不了安全,宋凌誉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溜进去。

其他地方门都锁着,钥匙不在上头,她连别的房间都没有。

上楼之后,舒愠泡了热水澡,男人躺在床上等她,本来说要和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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