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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狗皮膏药(6 / 9)

让木郢带她死的消息回来,做出她死的假象,开始宋凌誉还误以为真,后来听到木郢说她狠心,消失的延桓,他就起了疑心。

她不愿意做的事,没有谁能勉强,就连宋凌誉也不行。

最开始宋凌誉还在想她是不是为了让自己善待外婆,心甘情愿这么做的,直到后来他去医院看外婆时看到她小小的身影。

舒愠暗搓搓砸他枕头:“我不是说想休息,休息好了来找你,你这么搞我是吧?”

说谎也不打草稿。

宋凌誉冷哼:“你什么时候说了?所有人带给我的消息都是你死了。”

那么多个日夜里,他不是内疚就是自责,觉得自己不该放她出去。

“舒愠,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这辈子非你不可了,所以这么吊着我。”

电话那头默了很长时间。

舒愠站在窗前,看着满院子来给“她”吊唁的人,平静地说:“宋凌誉,你越界了吧,我们俩是什么关系你最清楚,不是你情我愿。”

“从来都是你强迫我,哪怕发生后面的交易,我也没多情愿,宋凌誉,我们之间,拿吊这个词,并不合适。”

“在你眼里,是不是把你对我的好当成赏赐一样赐给我,高兴了就对我挤笑脸,不高兴就拿我当玩具,如果不是你拿外婆威胁我,宋凌誉,我真的一秒也不想在你身边多待。”

“宋凌誉,我所有的灾难,都是因你而起的。”

“既然你不情愿。”男人闷哼,站在院子里抬头往上看,“那你走吧,别再来这儿,我说过的,我不喜欢强迫。”

“还你要的自由。”

隔着窗子,他头昂的很高,紧盯女人神色。

舒愠点头,脸色没太大变化,双眸紧盯着他:“你说的,一个月一千万,记得打我卡上。”

之后转身潇洒离开。

“真拿自己当妓了?舒愠,你是有几分姿色,但不值这个价。”

“值不值不是你说了算。”

楼下男人哼笑,舔着唇,一脸讥笑,笑他自己。

胃里再度开始翻江倒海的不适,又酸又涨,接着,因为头晕跌到地上。

从他身旁路过的时候,舒愠停都没停,也没拿正眼瞧他。

他笑的更厉害:“舒愠,你够狠。”

她走之后,不少人来扶他,都被他推开,葬礼继续,不过是给一条狗。

从最开始,宋凌誉对外宣称的就是要替那条狗办葬礼,只有舒愠收到的消息是给她办。

空荡的别墅,寂寥的夜,木郢来看他,问她结果怎么样。

他笑,笑的格外讥讽:“能怎么样,说我强迫她,闹死闹活的要走。”

木郢问他:“那你为什么不说实话?把你们俩之间的关系说出来不就好了,说出来就没问题了。”

宋凌誉摇头,神色平和,却觉无奈:“当年的事,是我先对不起她的,是我先离开,是我先背信弃义,是我背叛誓言。”

“她不知道我还不知道?”长吁一口气,木郢端着酒杯,一口闷进嘴里,“宋家强制把你带回来,你不也有苦衷。”

他这些年跟着宋凌誉走南闯北,什么事儿没见过,什么事儿不知道,没少跟着宋凌誉回去看她,可惜她不在那儿。

为了不打草惊蛇,不让人意识到宋凌誉对她有情,一直秘密寻找,七年时间才找到。

费尽心机把她弄进宋家,好吃好喝供着,之前的事儿什么也不记得了,可还是不动心。

男人叹息:“我的苦衷和她生那场病比起来不算什么。”

“而且,她应该恨我,只要我活着,只要我留她在身边,她就一定不会安全,我在一天,就能护她一天,她就也能嚣张一天。”

可惜啊,他这些年嚣张过头,树敌太多,盼他死的人可太多太多了,舒愠就算跟着他也不安全。

他不怕意外,就怕她跟着自己被意外牵连。

“那就这么算了?”木郢替他不值。

“不是算了,是从没开始过。”宋凌誉抱着酒瓶买醉,碰了个杯后,眼角微红,似乎有泪要溢出来,“她说的对,她所有所经历的灾祸,都是因我而起的。”

以他现在招人恨的样子,他应该远离她。

离开之后,舒愠一直陪着外婆。

但外婆这几天一直很失落,每次看着她都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她问:“怎么了外婆?”

外婆摇头不说话。

小宋趴在床边,小声叫唤,外婆就更难过。

舒愠本来是要把小宋留给宋凌誉的,但小宋执意跟着她跑出来,宋凌誉也没说不给,她就带着了。

小宋脖子上的驱虫项圈旧了,舒愠说要给它换一个,小宋推她手,不让她碰,外婆也附和,说不换就不换了。

舒愠满头雾水,以为她们一人一狗密谋什么。

困困工作忙,舒愠基本见不到她人,之前还能和她吃顿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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