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就听不进去。
不过她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谁知道以他的脾性,会做什么不可预料的事。
“对。”舒愠点头,神色凝重,“不然为什么地址连外婆都不告诉,我怕你威胁外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
“但是,宋凌誉,你干扰到我正常生活了,别再威胁我,也别找我外婆,就当你放过我。”
男人耻笑。
她就这么想从他身边离开。
在她眼里,他就是这么的不堪入目,满腹威胁算计,是不是在她眼里,自己只是一条穷追不舍的哈巴狗。
宋凌誉问:“那我算什么?你消遣的狗吗?”
“你又拿我当什么。”舒愠神色平静,唯独喘息不够平稳,“宋凌誉,高兴了就逗逗我,不高兴就把我丢一边,连你养的那条比特都不如。”
“我们,彼此彼此吧。”
不欢而散。
回江宁之后,宋凌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木郢叫到别墅揍了一顿,整整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弄的他哭爹喊娘,说跟瘫了一样。
也才半个月而已,没让他跟在躺棺材就是好的。
舒愠两天没去上班,一直打吊针,至于宋凌誉,不知所踪。
他说:“老子瞎了眼,一辈子不会再找你。”
随便。
不找最好,哪次找她不是图她身体,做完就走,连个好脸色都不留,他自己也说了,别人睡着没她舒服,来找她也只是为了这个。
因为宋凌誉的事儿,舒愠虽然回去工作了,但也没给李诞好脸色。
李诞不停询问:“你跟你那个朋友,发展到哪一步了?”
他还指望她俩在一起,他拿投资做好事业给舒愠升职加薪呢。
舒愠揉着太阳穴:“闹到绝交了。”
“诶呦我的姐,怎么绝交。”李诞欲哭无泪,“那我那些低眉俯首算什么。”
“因为什么呀?要跟他绝交。”
“他想睡我。”
睨他一眼,舒愠去倒水:“你是不是要求我,让我去跟他睡一觉打一炮,把你投资捞手里。”
“没有的事儿姐。”李诞义正言辞,“我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穿的人模狗样,结果干这种事,放心姐,我绝对力挺你,他要找回来,我就跟他硬钢,绝不让你受欺负。”
他可不就是么。
衣冠禽兽,表面风光。
表层看着温文尔雅,实际什么勾当都干过。
舒愠叹息:“找不回来,再找就是生气过来杀我。”
“我去,他这么敢玩?”李诞瞪大眼睛,“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啊。”
是吗?
可他还好好活着。
李诞问:“姐,他是干嘛的?”
舒愠摇头:“不知道,不清楚。”
她还从来没去他公司看过,不清楚里面的构造,不清楚环境,也不清楚他究竟是什么势力。
那段时间,公司还挺忙的,大小人员不断,不少来报名的,舒愠每天忙的两头跑,加班就算了,电话一个接一个,下班回去之后觉得腿都要断了。
她容易上火,急火攻心,平时说没病的时候干什么都行,真的病了就什么都做不成,又是感冒又是发烧,李诞只能给她放假。
舒愠难受到不行,头昏昏沉沉的,前一秒还在想要打车去医院,下一刻就给忘了,晕的只想睡觉,睡醒又不舒服,喉咙又痛又哑。
反正怎么动怎么难受,没人照顾,她自己生存能力也不高,天天窝床上睡觉,戴着口罩上班,下班之后就睡觉,病了半个多月也没好。
她那段时间口腔溃疡严重,嘴里没一块儿好地方,喝水喝不下去,更别说吃饭,唇上起小火泡,一脸病态,还没张嘴唇就烂了,人跟着瘦一大圈儿。
本来就不胖。
舒愠在北郑没亲人,每天都是李诞帮忙照顾,他一个人要累成牛,一边照顾她,一边管公司。
最后实在挺不住了,就试着给宋凌誉打电话。
他接了。
李诞小心翼翼把情况告诉他,问他能不能帮忙。
宋凌誉一口拒绝,让他别再打,说嫌烦,结果当夜就赶过来,李诞还以为自己眼花见鬼了,确认好几遍才看出来是他。
李诞问:“不是说不来?”
宋凌誉答:“你不是求我?”
他电话里确实求了,是在宋凌誉拒绝之后。
舒愠一直在烧,季节性流感,医院里到处都是,她底子差,刚好一点碰到人就又恢复原态,一直反复,不好照顾的很。
医生不让她待医院,给她配的药,让她在家治疗,医院人多,病毒也多,她那小身板根本扛不住。
李诞每天忙的焦头烂额,抽空来看她。
她情况不见好转,还是昏昏沉沉的睡,睡着了又一直喊不舒服。
药喂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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