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填的鼓鼓囊囊的腮:“你那是脸皮厚。”
舒愠被他气到,抬腿踹了他一脚:“小郁,咬他。”
吐着舌头,小郁屁颠屁颠从外头跑进来,拿嘴咬宋凌誉的裤腿。
宋凌誉歪头,不解询问:“你怎么听她的?”
他是变傻子了吗?
舒愠白他一眼,无语地答:“废话,我养的不听我的听谁的。”
“?”
宋凌誉以为她已经知道了。
“你猜她为什么叫小郁。”他攥拳,心里有话说不出,“为什么名字跟我一样。”
“哪里一样了?”舒愠困惑,“你们两个的郁又不一样,你是信誉的誉,她是忧郁的郁。”
闷闷哼了两声,宋凌誉忍不住叫她,要把一切说出来:“舒小愠,这名字当初还是你给我起的,教都教不会你。”
外婆在边上笑:“傻的哟。”
看样子宋凌誉说的是真的了。
所以小郁是他先养的,又带去北郑给李诞,让李诞趁机送她。
舒愠吃完饭,领着小郁出去溜,她有好几天没出门了,骤然出空调房不习惯,觉得冷。
宋凌誉跟在后头嘟囔:“衣服都不穿,活该你冻死在外边。”
下一刻,大衣连带毛巾都被裹到她身上,暖洋洋的,寒意消逝,让人心里格外温暖,格外舒服。
睨他一样,舒愠舔唇:“装货。”
“关心你也不行?”
“谁让你装,明明喜欢的不得了,又装不在意。”
“我再喜欢你,你不喜欢我有什么用?”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说什么。”
舒愠继续睨他:“你又装傻是不是。”
“为什么不早点说你是我竹马的事儿,我一直以为是灰昀。”
咽掉口水,黑眸盈满叹惋,宋凌誉呢喃:“舒愠,我不敢,当年的事是我的错。”
松开手里的牵引绳,舒愠回头,任小郁跑开。
她说:“可是我已经不记得了。”
“可是舒愠,我还记得。”
宋凌誉头垂的很深,像是在自责:“你生那场病是因为我,不记得也是因为我。”
雪还在下,漫无目的飘在半空。
舒愠接了一块放到手心,安静等它融化。
“外婆告诉我了,说当年你是被宋家强制带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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