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勾引他,他当然知道柯茯苓是无意爬的如此……嬴荡的。
他觉得有些热,他毕竟是个少年人,还比柯茯苓小一些,性欲旺盛,更是长期行军,一直不得空做些什么,现在真觉得要炸了,跟着无措起来,只是脸上显不出。
柯茯苓爬过来之后,华阆怀抱他,让他依偎在自己怀里,自己乘机揩油,柯茯苓长相俊雅,看着身量纤纤,胸上竟然还有点料,胸肌很大但是软乎乎的,手感更像女人的胸部。
想到他在战场上同自己出生入死时那神气的样子,还有自幼陪伴在身侧乖巧的样子,甚至是现在有些害怕却不卑不亢的样子,华阆都忍不住赞叹,他的小狗真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尤物。
别人想起太子总会想起柯茯苓如影随形,自己注定和他一生一世纠缠不清。
柯茯苓没有反抗,也不知道该不该反抗,正犹豫,有些挣扎想挣脱,心里觉得,他们不应该这样。
华阆说:“登基大典就在三日后,你愿不愿意入主东宫?”
柯茯苓身体僵硬,他觉得自己有些无力反抗了。
他沉默了,感受着身上游走的那双不安分的手,滚烫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一路摸到下腹处,然后握上了他的性器,他惊了一跳,下身立马硬了,太子手心出了些汗有些粘人的滚烫贴着他那物,他不由得发出一声失神的喟叹:“殿下……”
华阆被这一身叫的心情复杂,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从来没有听过柯茯苓发出这样娇媚的声音喊他,他往日更喜欢被柯茯苓直呼其名,但是这一声“殿下”竟让他心里生出些别样的感受,下身也硬的有些发痛了。
再一开口,是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低哑,他把脸贴在柯茯苓因为下身被握住紧绷扬起的脖子上:“茯苓,我听说你有女人的东西,真的吗?”
柯茯苓心乱如麻,他有些手脚发软,此刻已经不太听得懂华阆在说什么,只因着身体的本能,随着太子手部动作的缓慢撸动发出“嗯……嗯……”的声音。
华阆有些故作天真的口吻继续说:“我指的不是香囊荷包什么的哦?我是说你的身体。”
说完,华阆自己都觉得太紧张了,他肖想对方已久,对于此事也是一直知道,真要当面问个清楚时,心跳如同擂鼓,下手也重了些,捏的柯茯苓发出难受的哼鸣。
柯茯苓只小声抱怨:“疼……”
华阆一时之间慌了,放开他手里的东西,这一动作又让对方浑身一颤,然后挺着腰,想要把自己那物送往对方手中。
华阆见他如此放松下来,轻笑一声:“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柯茯苓意识混沌,觉得有哪里不对,他的状态很奇怪。
华阆好像也察觉到了他的反常,但是十分乐于享受其中。
他眯着眼睛,眼前烛英摇曳,如同鬼魅,身后的人呼吸重了,拍打在他的脖子上,痒得他忍不住扭动了身躯,感觉到华阆的兴奋,他不自觉也兴奋起来,连平时很少注意到的那口逼也变得湿润起来,他似乎被下药了,出现这个想法结合刚刚华阆的问话。
他心中警铃大作,片刻清醒,气喘吁吁地问:“华阆……你给我下药了吗?”
“华阆……你给我下药了吗?”
回忆起今天发生的种种,他回皇城第一件事便是快马加鞭去了东宫,午膳和晚膳都是和百官一起吃的必不可能一起被动手脚,额外接触的人只有太子与邱宁至。
华阆垂下眼睫,表情冷漠了下来,状似无意地触碰到柯茯苓的乳尖,引得柯茯苓战栗不止,脊背就像猫儿被摸到尾椎骨似的从头到尾地拱起落下。
心里有了些揣测,柯茯苓更是羞愤交加,憋着劲不想发出任何声音,他不敢相信华阆会这么做。
可还像是不死心,问:“华阆……是你吗?”
可是华阆还是那样冷漠地看着他,眼瞳中暗金浮动,就已经揭露了残酷的真相。
显然被说中了。
为什么?
眼前的景象摇曳不止,随着华阆的宽大衣袖蒙上他的眼睛,柯茯苓感到一阵一阵的冷,马上又暖了起来,现在是冬天……
两人初识时不过五岁。
华阆彼时是个刚刚丧母的不安小孩,总是很粘人。
皇后在世时华阆是个混世魔王一般的太子,聪明灵秀却也调皮捣蛋。
彼时柯茯苓的父亲柯顺瑛是当朝太傅,是个虽位高权重却再和蔼不过的年轻男人,母亲邱其妗性格是国公府二小姐,十分大方热情。
皇帝器重柯顺瑛,加之国公府出了位娘娘,小小的柯茯苓被带到皇帝陛下面前,一番考验得以成为太子的保兄弟。
保兄弟是贵族乃至民间都有的一种习俗,往往是两个家族亲近,挑两幼童拜把子做兄弟,从此无论生死祸福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比寻常兄弟关系还要近,古有兄死弟不独活的传说,也有兄弟中年丧妻晚年丧子,另外一人或者其子将其接到家中照顾送终的习惯。
或许是一种比血浓于水还亲的亲人,两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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